4 我真的很喜欢水蜜桃味
我觉得好像是他自己比较想要了,想起陈归燕跟我说的他过得太放荡,我大概能感觉出来他性欲真的比较强。可能是人年轻吧,我也很希望自己有这种欲望和精力。 “那回我那儿吧。你会开车吗?我喝了酒开不了,不会我就叫个代驾。” “您居然没有司机?” “有过,但是后来发现自己开比较爽。” 罗溪听脸长得真好,但开车技术也是真烂,我的ALPINA在他手里比千禧年前的桑塔纳还颠。半路上看见一家24小时便利店,我突然想起来忘记嘱咐芳姐添置男士拖鞋。 我示意他停车,结果小王八蛋自然地要跟我下车,气得我心梗,忙把他按回驾驶位上:“藏好你的脸,怎么这点意识都没有?” 他冲我眨眨眼睛,我突然意识到凭这家伙的实力,估计还有一堆浪荡事迹要公司擦屁股,实在头疼。 忘了问他鞋码,我走到半路又折了回去。 “44码,谢谢褚总。” 深夜里,便利店的员工昏昏欲睡。店面不大,拖鞋款式不多,我随手拿了双毛绒的室内拖鞋和洗澡穿的防滑拖鞋去结账,在收银台那儿又看到了有趣的东西,顺手一起结了。 我坐在副驾上拿着两双拖鞋比划,感叹道:“你这双脚是真的大呀。“ 他扭头冲我wink:“我的那什么也很大。“ “握好方向盘直视前方,本来开车技术就够烂了,不要分心。“ “但是床上技术我还是很拿手的,是吧?“ 这孩子,我跟他说话,他跟我开黄腔。 从普山别墅区的大门到我的那栋,中间是挺蜿蜒的一条山路。罗溪听边开边吐槽:“褚总,到您家太费劲了,我上次从门口进来差点迷路,走了快二十分钟。“ 我这才意识到上次见他冻得像个雪人的原因。 “把你车牌给我,我给你备案,下次开进来吧。“ “jiejie,你看着我像有车的样子吗?车牌也那么难申,我们都是坐保姆车的。“ 一听到这话我下意识在脑海中搜寻起了自家车库里的那几辆车,又觉得这才包养没几天,现在送车未免太像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而且我那些车经常出入各种场合,被人发现易主就更难办了,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下次快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他笑着答应了。 刚开了门进玄关,他就把我抵在鞋柜上亲吻。 他是一个老练的高手,是情欲场上的国王,让我忘记他才二十一岁,让我老牛吃嫩草吃得心安理得。 我们亲吻着,纠缠着,直到上了楼、进了卧室、倒在大床上,开始脱衣服。我掏了掏大衣的口袋,摸出刚才在便利店买的小玩意儿给他。 他接过后仔细辨认:“水性润滑油……刺激性欲?“他加重了后四个字的语气,挑眉看我。 “看见是水蜜桃味的就买了,薄荷的太凉。“ 他站在床边,脱下裤子露出半勃起的yinjing,用那双含笑的眼睛望着我问道:“喜欢水蜜桃?要不要吃吃看?“ 我不干净了,居然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能吃?“ “这款刚好能吃。“ 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默默从床头柜拿了张酒精湿巾,给他的yinjing消毒。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手太凉,还是他的yinjing温度太高,或是因为太刺激,我觉得小小罗异常烫手。 “褚总,酒精也很凉。“他把我眼前的头发撩到耳后,又问,”擦干净了吗?“ 我点点头,他就挤出了水蜜桃味的润滑液,用他那漂亮的手指抹到yinjing上。 我凑近了,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浓郁的蜜桃香。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说不清是被水蜜桃馋的还是害怕的。我看着眼前硕大的东西,假装是一根水蜜桃冰棍,义无反顾地往嘴里塞,差点呛出泪来。 “不是不是,别急,慢慢来。“ 电光火石间罗溪听手指插到了我头发间,稳住了我的动作,以免我再直接把性器生吞入腹。 “您先舔舔马眼和guitou,就是最前面。“ 哦,先舔尿道外口和yinjing头。我听他的话,伸出舌头去舔,满嘴的蜜桃香,但是并不甜,这种感觉就像在喝蜜桃香精冲水。 “现在可以把guitou含进嘴里舔。“ 我张嘴含住吮吸,热热的蜜桃味yinjing头在我嘴里轻跳了一下。 “试着吞吐一下吧,看看能含多深。“ 我慢慢地往前进,直到它抵到了我的咽喉,再吐出来。即使口腔被塞满,但后面还有一截。 “您用手撸一撸根部,也可以摸一摸睾丸。“ 我的手本来撑在床沿,现在握住了这根浅褐色的长棍,前后套动。因为有润滑液,虽然茎体凹凸不平,但摸起来也很丝滑。他的yinjing很快变得充血硬挺,向前上方精神地翘起。 他溢出了几声舒服的鼻音,实在是太诱人,听得我浑身燥热。 我也逐渐掌握了窍门,手嘴配合得越来越顺溜。只是这么吞吐撸动,手和腮帮子实在太酸,没几分钟我就吐出来说:“不干了,累了。“ 他欢快地笑出声:“好。“ 说罢拿纸巾擦干我的口水和润滑油,开始戴避孕套。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我给他口,舒服的是他,但不知不觉间我的xue也吐出了液体,胯下开始变得湿乎乎的,深处都泛着痒意。 我也如实说了:“罗溪听,里面好痒,你快一点。“ 他笑我:“您好色。“ 他加快了动作,但还是迟迟不进来。一只手在我身上点火,另一只手接了一滩润滑油在我下体作乱。漂亮的手指勾勒出yinchun的形状,揉捏出阴蒂的快感,轻轻在yindao口打转。 我感觉里面愈发痒,甚至憋出一点胀痛,需要他的yinjing去磨擦才能好转。 “你好磨叽。“ 不等我抱怨完,他使坏似的突然插了进去,我恍然觉得一把剑贯穿了我的yindao,直冲头皮,带出了我一声短促的惊呼。 太太太太刺激了。 他也闷哼了一声,情欲沾上了眼尾,有一点薄红。 不给他口过还真不觉得,原来那个小小的地方竟然能容下这么大的东西,人与人可以如此紧密地嵌合在一起,比互相咬合的齿轮更精巧。 啧啧啧,人体构造真是神奇。 做完我俩都热得不行,卧室里全是被热意蒸发的蜜桃香,我俩在床上并排着喘气。 我感觉自己此刻心如止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结果没过一会罗溪听又把我手往小小罗上带——他奶奶的,怎么又硬了。 他翻身来到我上面,我应了他无声的请求,又给他撕了一个避孕套。 我琢磨着回家前的想法,开口道:“罗溪听,你是不是相比你的同期性欲比较强啊?” “归燕姐说的?有点吧,压力大了就想和女人上床,不然脾气就会变得很暴躁。” “我不联系你的时候,你也可以找别人。“ “您不介意吗?“ “但是最好固定一点,确认好对方健康状况,也不要被留下什么把柄,不要为了一时享乐给人生留下污点。“ 他歪着头看我:“褚总,您怎么这么好,容易被欺负的。“ 他好像条小狗,虽然可能是巨型泰迪,但是真的好可爱。 相比于别的包养关系,我可能确实比较纵容他,但容易被欺负这点恕我不敢苟同。 有人喜欢在金丝雀身上玩重口味SM游戏,有人喜欢与别人共享一具脆弱又年轻的rou体,有人喜欢被弱者当成至高无上的法则和主宰,有人需要纯洁和全身心的附庸来满足其占有欲。 但我只想看着张脸偷来偶尔的放松和欢愉,看他走出自己的人生轨迹,等他有朝一日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物,分走他赚来的钱早日退休,也算了却一桩遗憾,功成身退。 要求灵魂和rou体的忠诚,那是情侣间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我有我的底线,但不在这里。“ 这一次结束时已经快两点了,我让他洗个澡去客房睡,他挠挠头:“今天不回宿舍的话,我明天没有换洗的衣物。“ 我瞥了一眼扔在地上皱巴巴的衣服:“晚上穿着你的T恤和短裤睡,我让周舟白天送一套过来。“ 包养这事儿我还没让周舟知道,但也该告诉他一声,以后处理事情也方便点。 于是乎凌晨两点我给他发消息: - 明天送一套当季的男装到普山别墅,黑的最好 - 尺码你去找找罗溪听的档案 - 节假日三倍工资 - 顺便帮我调查一下他的人际关系和财务状况,别的重要的你也查一查 发完了我又想到了什么,赶紧点开芳姐的聊天框: - 芳姐芳姐!我带了小男孩回家,他睡在客房,你早上别去打扫,等他睡醒再说!明天休假我也打算睡到自然醒,早饭等我们起来再做吧。/Kissy face/Kissy face/Kissy face 周舟和他老婆好甜蜜,居然这个点还没睡。聪慧如他一眼识破其中曲折,直接给我回了消息: - 收到,好的 - 老板你可真是闷声干大事啊 - /抱拳/抱拳/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