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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一分当初的清纯和干净,成为了一个心中只有妒恨的女人,这一朵伪白莲,终于彻底黑化。人就是这样,当自己的利益没有遭受损失的时候,可以任意的散发善心,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批评别人,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再也不是那个伪装的自己了,也会去做当初批评过的行为,甚至比别人做的更过分。咖啡厅里,两个女人相对而坐。“你找我干什么?”万兰满脸不耐烦的坐在秋芮可的对面。秋芮可凑近她,小声说道:“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未婚夫现在跟谁在一起?”万兰眼神一凝,压着怒火问道:“你是在跟我示威吗?”“不不,你误会了,跟你未婚夫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叫仇珂。”秋芮可不慌不忙的摆手。“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万兰故作不在意的转过头。“但是他们在你们解除婚约前就在一起了!”秋芮可见万兰不在意,有些着急了,继续说道:“仇珂原来是我的好朋友,我最清楚不过了。”“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万兰将头转回来,视线落在秋芮可的脸上。秋芮可见万兰转过来,问道:“难道你不想让你未婚夫回到你身边?”“你有办法?”万兰狐疑的看着她。“当然!”秋芮可点头,小脸上渐渐凝聚怨毒:“只要她不再干净了,你未婚夫自然会回到你身边。”“你是说……”万兰惊得一下站了起来。☆、第1章.9“嘘!”秋芮可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脸上有些神经质的笑容:“你未婚夫喜欢的就是她干净的气质,只要她脏了,你未婚夫就不再会喜欢她了。”“这样太狠了!”万兰面上有些不忍。秋芮可鄙夷的看了万兰一眼:“怪不得你会留不住你未婚夫。”“你……”万兰恨恨的瞪着她,眼中满是挣扎。许久之后,万兰终于一咬牙决定了,拿过手包,从里面取出一张支票,填了一下之后递给秋芮可:“这是一半的钱,事成之后再给你另一半。”“好!”秋芮可嘻嘻笑着接过支票。看着秋芮可,万兰张了张口,又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出了咖啡厅。事后,万兰不止一次为今天的事感到后悔,她没想到秋芮可所说的脏,竟不是找一个人玷污了仇珂,而是找了一群人,里面甚至还有hiv携带者。“哥,我要回国!”“乖,再等一段时间。”景弈拿着手机,温柔的对手机那头的人说。“不,我现在已经在机场了,哥哥,你就让我回去吧,我在这边好孤独,都没有人跟我玩。”景洛洛可怜兮兮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景弈眼中闪过心疼,身为妹控的他,拒绝不了meimei可怜兮兮的要求,挣扎片刻后,说道:“那好,路上小心!下了飞机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好的,谢谢哥哥!”景洛洛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又马上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嗯嗯,我哥已经同意我回国了。”“……”“好,到时候我请你吃饭啊!嘻嘻,就这样,拜拜。”景洛洛将手机放进包里,推着行李箱走进了机场。景弈坐在办公椅上,揉了揉太阳xue,他深深的皱起眉心,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恰好在此时,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喂?”“已经都安排好了。明晚动手?”“好。”景弈放下手机,眼神放空,他终于要让那个女人体验被轮的滋味了。这些天以来,他一直在做着各种计划,没有一刻是完全放松的,只要一放松下来,他的脑海里就会出现景洛洛浑身是血的躺在浴室,只有时时刻刻的计划着报仇,才能让他不再想那个画面。现在一切事情终于到了最终结尾的时候,他终于可以让自己放松片刻了。他起身,穿上外套,走出了办公室。夕阳西下,在天空晕染出一大片的红色,映照在路上行人的脸上,有些人满脸苦恼,有些人满脸微笑,但是都在这红色的映照下很柔和,景弈笑了笑,他已经没有,像他们那样平静的生活了,他抬头看了看,这时候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转身走进了一个公园。“老板,我们该回去了!”“……”“老板……”一个男人满是苦恼的劝说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无论那男人说什么,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都不为所动。景弈看的有趣,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便走上前,这才看清出了那坐在轮椅上男人的模样,那张脸像是上天精雕细琢过的,墨色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漂亮的唇形,无一不在彰显着男人的俊美无双,虽然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但是丝毫不能遮掩这个男人的气势,优雅贵气,即使他坐在轮椅上,也没有人敢升起冒犯的心思,放佛他坐的不是轮椅,而是龙椅。“你讨厌夕阳?”景弈的眼中流转着惑人的光波,了然的问道。温润儒雅的气质让刚刚劝说那男人的人升起一丝好感,没有计较景弈的突然而至,礼貌的说道:“这位先生,我家老板是喜欢才会一直坐在这里。”“哦?”景弈随意回了一个字,视线却一直停留在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上。“不错,我讨厌它。”那轮椅上的男人说话了,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悦耳,富有磁性,只是声音中却没有丝毫情绪,很平板,虽然他是在表达自己的情绪。另一个男人微微瞪大了眼,他没想到老板竟然会回应一个陌生人搭话,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景弈眯眼笑了:“巧了,我也很讨厌它。”那男人微微抬头,一双深邃的墨色眼眸看向景弈,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景弈。”景弈温润俊美的脸上表情不变,仍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嗯!”那男人重新将目光转向了别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见他没有继续交谈的想法,景弈也不失落,他原本也没想跟这个男人有什么交集,转身就要离开。“左傅。”低沉悦耳的声音传进景弈的耳朵。景弈一愣:“嗯?”“我的名字。”左傅又看了他一眼,那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认真,放佛告诉别人他的名字是件非常郑重的事。然而事实也是这样的,那个叫左傅老板的男人,已经被震惊的麻木了,他在这短短几分钟,见到了老板回应一个陌生人的搭话,主动问人家的名字,还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人家,他跟老板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老板。“嗯。”淡淡应了一声,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