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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世仁主动拿着文件三番五次的找他的,反正结果都一样不是么。“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秋芮可被打击的瘫软在地上,眼中含泪的看着景弈,脸上全是被背叛的伤痛。景弈放下手,笑了笑:“当然是为了看见你现在的模样啊?”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这才只是刚开始,接下来还有呢,秋芮可,慢慢享受吧!”此时的景弈在秋芮可眼里就是一个恶魔,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景弈,竟然让景弈这么不留余地的报复。“啊,忘了说了,你们秋氏之所以发展这么快,是因为我在背后相助,本来想用别的方式让你们破产,但是老天给我送来了更快捷的方法,我不能辜负老天的美意,你说呢?”景弈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淡淡的笑问。秋芮可泪眼朦胧,她心中升起淡淡的怨恨,原来这一切都是早就计划好的,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可怜她还傻傻的相信了。“痛苦了么?还远远不够啊。”景弈低笑出声,手指蹭了一下鼻尖,喃喃道:“比起当初我meimei所受到的痛苦差远了。”“你meimei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受的痛苦为什么要算在我身上?我做错了什么?”秋芮可站起身,歇斯底里的冲着景弈喊道。景弈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极其危险,他站起身,走到秋芮可面前,用一种似乎要把她下巴捏碎的力道,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说道:“跟你没关系?嗯?”想要摇头,但是下巴被景弈捏着,她只能不停的流泪,她很害怕景弈此时的眼神,似乎这才是原本的他,原来的他只是被包装在精美的盒子里,被许多人赞美,人们看不到他的本质,现在那精美的盒子被打开了,真正的他锐利无比。甩开捏住秋芮可下巴的手,冷冷道:“我不会追究秋世仁的刑事责任,其他的,你找别人吧!”景弈重新返回座位,闭上双眼,掩盖住里面的痛楚,洛洛,你看到了吗?哥哥正在帮你报仇。咬了咬唇,秋芮可隐下自己眼中的恨意,轻声说道:“谢谢。”说完就走了出去。虽然景弈不追究了,但是警方不会不追究,秋世仁依然没能出来,李书月天天以泪洗面,身体很快就垮了,大病小病不断。“我该怎么办?谁能帮帮我?”秋芮可躲在被子里痛哭,父亲被关在监狱中,母亲身体又垮了,天天吃药,别墅车子都被银行收走了,她和母亲住在最便宜的出租屋里,并且花光了仅剩的一点钱买了药,她已经山穷水尽了。秋芮可去求以前环绕在她身边的名媛,没有一个愿意帮助她,无奈她只好不情不愿的去求仇珂。“你来干什么?”门一打开,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眼带厌恶的看着她。秋芮可眼圈一下就红了,她双眼含泪的看着这个男人,委屈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一见她这样,季少开眼中厌恶更甚,而刚从厨房出来的仇珂听到秋芮可的话,心里觉得怪怪的,两人分明没有交集,为什么可可要说那样的话?好像是少开负了她一样?“可可,你来了!快进来!”虽然不舒服,但是仇珂依然面带笑容。季少开转身走到仇珂身旁,眼神温柔的看着她,一个眼神也没有给秋芮可。看到这一幕的秋芮可,捂脸哭着跑了,连自己来找仇珂的目的都给忘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地被黑暗笼罩,路灯全都亮了起来,酒吧也开始营业了。全市最有名的一间酒吧里,一个高大的俊美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不少女人企图上前搭讪,都被这个男人赶走了,只见他一边喝一边喃喃自语:“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为什么?”他越喝越多,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最后连酒杯都举不起来了,瘫在沙发上,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弈,弈……”这个男人正是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北臣。秋芮可走进这间酒吧,还没走到吧台,就看到了北臣,她心中一直存在的爱意,瞬间爆发,她几近失神的靠近北臣。“臣,还是你好,只有你不会伤害我。”秋芮可眼眶蓄满泪水,她将北臣扶到了酒店,用北臣的卡开好房之后,将北臣扶到了床上。“弈,弈,我好想你!”北臣睁开一个眼缝,眼神迷离的看到一个身影在自己面前。秋芮可没有听清前面的名字,只听到‘我好想你’,她一下就哭出来了,扑到北臣怀里:“我也想你,我好想你。”听到她的声音,北臣一下就清醒了一半,一把将秋芮可推开,秋芮可毫无防备,被推倒在地上,手肘都摔青了。北臣支起身,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压下袭来的眩晕,咬牙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是我把你扶到酒店的,你忘了吗?”秋芮可顾不上喊疼,就被这个眼神吓住了。“滚!”北臣强自压下的眩晕感袭来,支撑不住躺在床上,这让他的话有些虚,缺少了气势。秋芮可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向北臣看去,见北臣闭上了双眼,松了一口气,眼神不经意扫到了北臣的腰带,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手缓缓伸过去。早晨的阳光照射到地板上,地板又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整个房间亮堂了起来,床上有两个身影,其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动了动,睁开了眼睛,揉着太阳xue坐起身,不经意扫到身旁到一个赤着身的人呢,他身体一僵,眼神变得十分恐怖。“咚!”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动。“啊,好疼。”秋芮可捂着头,眼神哀怨的看向床上的男人:“臣,你为什么把我踢下床?”床上那人正是北臣,他下了床,掐住秋芮可的脖子,力道渐渐增大,秋芮可脸色变成了酱紫色,她拼命挣扎,眼中满是惊恐,她毫不怀疑北臣想要杀她的心。就在秋芮可以为自己要断气的时候,北臣松开了手,她拼命的咳着,然后大口呼吸着。“你该庆幸弈还没玩够,不然……”北臣冷冷的俯视着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秋芮可吓得急忙向后挪,连自己没穿衣服也顾不得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什么什么都没发生!”秋芮可不敢撒谎,她怕北臣会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北臣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蜷缩在狭窄的出租屋里,秋芮可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一切,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她恨景弈,恨仇珂,恨一切让她痛苦的根源,她哆嗦着拿出手机,眼中满是怨毒,发了一条短信给当初打过她的万兰,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此时的秋芮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