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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口。

流清问:“哪里不好了?”

“万一那账本小主子不希望主子看到呢,咱们不是做错了事么。”

“应、应该不会吧。”流清不确定开口,一会儿后又说:“咱们去拿回来了。”

作势要转身往回走,顺安当即拉住他,“小流清你怎么还真的去啊,那可是主子,咱们得离远点。”

流清正要点头附和,脑子里忽然闪过零碎画面,匆匆而逝,他只能看到一人,那人对自己笑得一脸慈爱,男人身边还有个比自己大点的少年,少年同样对他笑得一脸灿烂。

他们是谁?

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脑中?

流清猛然蹲下身,没把顺安吓得够呛,赶忙找人去请大夫,自己扶着他回了屋。

外头的声音吵醒了温遥,温遥睁开眼,分不清今夕何夕的问:“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叶褚的声音传来。

“这么晚了。”温遥起床,叶褚伺候他穿衣,温遥双手摊开,任由他服务,叶褚好笑的点了点他脸颊,弄得温遥有些痒了,抬手抓住作乱的手,低声细语说:“别弄,有点痒。”

“痒了?”叶褚凑近他问:“怎么个痒法?”

被打趣了温遥也不生气,朝他勾了勾手指头,“过来些告诉你。”

叶褚闻言靠近了些,温遥在他耳廓上亲了下,拖长声音说:“不——告——诉——你。”

旋即将人推开,快步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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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1封后中?(捉虫):

11封后中?:

叶褚跟在其后,眸中笑意顿显。

温遥一出来,顺安便嗒嗒跑来,问:“小主子账本看了吗?”

“什么账本?”温遥一脸茫然。

顺安解释后,温遥道:“应该在子予手上,我等会儿去看看,你们帮我到庖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我啊从昨晚饿到现在。”

“好的,小子这就去问。”顺安扭头要离开。

温遥将人喊住了,“等下,刚才我听你们在说什么?”

“是流清——”顺安换了口气说:“他首风又发作了。”

首风就是后世的头痛症,温遥知道这个。

他皱眉道:“怎么回事?请大夫了不曾?”

这已经不是一两回了,要不是这个时代医疗设备落后,他都想带流清去拍了头部CT了。

“请了。”顺安语气里带了些急/色,“大夫也说不出个缘由,小子等会儿还得去拜托徐大夫。”

“你要去徐家?”温遥问。

顺安轻轻点头,徐大夫是整个京都医术最好的,甚至比宫里头的御医还要医术超群,只是想要他诊治不是件容易事,幸好流清和徐二少关系不错,凭借二人的关系应该能把徐大夫请来。

“去吧。”温遥想了下说:“就不必去庖屋了,现在就坐马车过去,让周礼和你一起。”

“好。”顺安匆忙应下,急急走开了,温遥未能看到他耳尖微微泛红。

周礼在外头喂马,看他过来,搁下手中的干草,问:“要出去?”

顺安略一点头,声音低了些,“流清又头痛了,刚才大夫来诊治了也没能看出什么,我寻思着上徐府找徐二少,让他帮忙请来徐大夫。”

“流清头痛严重吗?”周礼问,流清一如他弟弟,是个乖巧听话的少年郎,流清的头痛病,他之前就听众人谈论过,这段时间很少听到,便以为他的头痛病得到治疗。

“看样子挺严重,痛得额头上满是冷汗,孔武在照顾他,我们先去找徐二少,请来徐大夫。”

周礼略一点头,让顺安坐进马车,他则驾车赶往徐府。

路上,周礼大声道:“你也别太担心,说不定流清只是感了风寒,最近天气冷,你也要多穿些。”

“放心吧。”顺安的声音飘出帷幔,“我穿得多,不觉得冷,而且我比流清身强力壮。”

流清给他的感觉不像普通奴户,或许在以前流清是某户人家的少爷,阴差阳差下买给了牙行,从吃穿不愁的少爷变成了吃苦的奴仆。

好在遇上了小主子,若是碰见其他人,他都不敢想象流清最后会如何。

很快抵达徐府,顺安下了马车,被门口护卫截住,“什么人?”

“两位大哥,我是民食府的,需见你家二公子。”顺安拱手说。

“拜帖呢?”其中一人问。

顺安出来地匆忙哪里准备了什么拜帖,此时便露出尴尬的笑容,“在下有急事找二公子,麻烦两位大哥通传下。”

“没拜帖一边去。”另一个护卫不客气道。

“你——”顺安正要发火,周礼拦住他,眼神示意他别轻举妄动,从荷包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那人,道:“麻烦这位大哥代为通报。”

守门护卫掂了掂手中银子,语气比刚才客气了,“好说,这位公子且在这儿等着,我这就进去通报。”

“麻烦了。”周礼道:“就说是民食府流清求见。”

“好好。”护卫嘴上应着,转身进了大门。

一会儿后,顺安听见熟悉的声音,转过身就看到徐风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他身后跟着方才的护卫,那人脸上青了一大块,想来便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顺安心里舒畅了许多,叫你贪心活该被打。

徐风到得他们跟前,一番四顾后,拱手行礼说:“怎不见流清公子?”

“实不相瞒,我们是因为流清一事特地来找徐家主。”顺安说。

徐风闻言忙不迭将人请进府,入了前院,徐与容就在堂屋里,徐风带他们绕过流水小桥,鸟语假山,亭台楼阁,才到堂屋外,徐风转身对二人说:“小子前去通报。”

“麻烦徐风兄弟了。”顺安道。

徐风到了门边回头一笑,才对屋内道:“主子,是民食府的顺安掌柜找您,关于流清公子的。”

徐与容原本不想见,一听说事关流清,便道:“让他们进来。”

“是。”

徐风转身,几步到顺安跟前,道:“二位我家主子有请。”

顺安略一颔首,同周礼踏进堂屋。

徐府前院堂屋十分宽敞,饶是顺安在皇宫待过一段日子都不得不多看几眼。

屋内有花有草,桌椅齐全,屏风前有矮几,其后便是主位,其下乃数把圆木椅,徐与容就坐在主位矮几前,身前放着笔墨纸砚,似乎在写什么。

“徐家主。”顺安行礼道。

“流清怎么了?”徐与容抬头看他一眼,问。

纵然面上没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