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有時悄悄勾著女皇cao他/沒rou
這夜後,鴻禮越發愛撒嬌,時常沒有骨頭一般膩在女皇身上,要她抱要她親,有時甚至悄悄勾著她cao,鴻禮仍有輕微男子習氣,腆於做那按在身下被cao的,可身子誠實,他喜女皇cao他,每回都是快活得如夢似幻。 他想,哪怕只是夢,也只盼這夜夜春宵的春夢多做幾日,那麼夢醒後,他還能慢慢回味。 過了數日,鴻禮仍無法判斷自己是否身在夢中,他對女皇道: 「陛下,我想見見枝jiejie。」 女皇道: 「枝jiejie…玉枝將軍?你見她作甚?啊,是了,她將你護送回來,你感恩於她,自然想見她。」 女皇喚人道: 「來人,去召玉枝將軍過來。」 鴻禮聽女皇喚玉枝為將軍,已大感不對頭,太后若篡位自稱女皇,倒還有理,畢竟尹家權勢滔天,連皇上都是尹家扶植上位,但玉枝身無武藝,即使太后再如何寵信她,也不可能立為將軍。 玉枝很快來了,鴻禮又是驚駭不已,她身著俐落勁裝,而非宮女服飾,渾身銳利殺氣收都收不住,臉上還有一道舊傷疤! 鴻禮是摸過幾次玉枝的臉的,他知道玉枝臉上絕對沒有這疤。 玉枝道: 「參見陛下。」 女皇道: 「愛卿免禮,皇夫想見妳。」 玉枝對鴻禮行禮,道: 「禮殿下,請說。」 鴻禮張口結舌,分明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卻如此陌生,還不如女皇親切,玉枝待他如親弟,雖然疼愛他,卻也嚴厲,如何可能做出這下位者姿態,對他行禮!顯然她對自己並不熟識。 一時間,鴻禮只能硬著頭皮胡扯: 「枝…將軍與我家鄉故人神似,十分懷念,故想一見。」 玉枝蹙眉: 「若無要事,臣要告退了,夫郎還在等臣。」 女皇笑道: 「知道妳寵禧公子,竟連數息也分不得。」 玉枝道: 「陛下,紅顏禍水,不可不慎。」 說完冷冷瞪了鴻禮一眼,鴻禮嚇得噤聲不語。 待玉枝離開後,女皇便哄他: 「玉枝將軍一直是那個臭脾氣,但她對孤忠心耿耿,你莫要見怪。」 鴻禮此刻覺得女皇倒比玉枝親近了,他搖頭: 「不會的,只是自我醒來,一切都不同了,我心中不安。」 女皇安慰: 「是了,你離開天族,環境驟變,難免惶惑,是孤疏忽了,你莫要害怕,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有孤在。」 她捧著鴻禮的臉,認真道: 「你既是孤的皇夫,孤此生便會庇佑你,明白嗎?」 鴻禮見她目中誠懇深邃,心中動容,便輕輕點頭嗯了聲,女皇眼眸一暗: 「美人兒,怎連聲音也這般勾人。」 說著又在鴻禮身上四處撫摸點火,鴻禮給她摸得渾渾噩噩,又是一頓鴛鴦戲水,如何yin艷,表過不提。 不出幾日,鴻禮便發現此處並非原先時空,雖然人物都是熟悉的,角色卻全都不同,從前的太后娘娘是女皇,玉枝是將軍,皇上則是大皇子,太后的兩位皇女才是女皇的繼承人,而鴻禧是玉枝的正室夫郎,此乃陰陽顛倒的世界。 他雖然心中徬徨,但聰明靈敏,自己一介目盲的閹人,重獲光明與健全,有得必有失,他失去的是從前只以玉枝為中心的世界,到這個新時空,玉枝已不再是他的倚仗,雖她與鴻禧還是一對,讓鴻禮感到心中酸澀,但眼前顯然能在這新時空活下去,更為重要。 憑著多年磨練出來的盲人經驗與奴才生存本能,鴻禮明白只要能討好女皇,將她的心拉攏住,至少短時間內,他是安全無虞的,還能享盡榮華富貴。 何況女皇極其寵愛他,他也不討厭這樣的女皇。 慢慢地,鴻禮原先愛慕玉枝的痴情,有一部分移轉到女皇身上,雖然不是全部,但也已逐漸擾動他情思。 女皇很放縱他,任他在宮中四處行走,為所欲為,從不拘著他,只有入夜後一定會與他同床共寢,溫存纏綿。 這日,鴻禮漫步到一處精巧假山,鑽進洞裡探看,卻聽見洞外有幾人議論女皇,他皺起眉頭,本要出去喝斥––如今人人見他都十分恭謹,他是女皇疼愛的正宮皇夫,且女皇並無其他侍君,前皇夫病逝後,只獨寵鴻禮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