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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旬墨掏出自己的家伙,粗红的一根,都不用撸,已经硬的不行了。

    那么大一根,能进去吗?白荔枝不免担忧,

    对准xue口轻轻摩擦,棒身蹭满了yin水,

    白荔枝娇吟着:“旬墨你轻点,我怕进不去。”

    旬墨已经卡进了guitou,他俯身和她面对面,过分深情的喊了一声:“荔枝……”

    噗呲一声,roubang尽根没入。

    “啊!”白荔枝初红被破,这一瞬间的疼痛盖过了从小练武受过的伤痛。

    旬墨被湿热包裹着,他不自禁开始抽插起来。

    白荔枝一直和他打情骂俏,偏偏每当他想进一步,白荔枝就缩回去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这一次白荔枝竟没拒绝,旬墨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哪怕甬道紧致,抽动艰难,旬墨卡住白荔枝闹腾的手脚:“别动了,让我插一插你就舒服了。”

    白荔枝被旬墨制住,男人动情的和她亲吻,身下动作越发用劲,抽出一点点随后又猛的深入。

    白荔枝渐渐也觉出趣味来,扭着身子往他巨物上凑,两人欢快嬉戏,如鱼得水,半个时辰一眨眼就过去了,而巨物还插在软兮兮的xue里不肯抽出。

    旬墨耳朵灵,已经听到马车轱辘的声音,知道应是梧桐他们赶来了,遂狠插了几发,先射了。

    两人急忙穿衣收拾,随后骑上马儿又跑了几里,期间亲昵不断,被风儿吹了一阵,面上红晕总算消散了下去。

    马车也追了上来,旬墨轻掐白荔枝的软腰:“等晚上再收拾你。”然后将白荔枝重新送上了马车。

    他看了眼天色,对着众人道:“再行约摸两个时辰能赶到官驿,快些走吧,这天怕是真要下雨了。”

    开始赶路了,梧桐坐在马车里感觉到了不断的颠簸。

    她鼻子很灵,白荔枝一回来,梧桐就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不过她没有说,而是乖巧的窝进了白荔枝的怀里,任由白荔枝轻轻摸着她的发。

    到了中午。

    也是巧了,众人前脚刚进了官驿,后脚就下起了瓢盆大雨。

    马儿在雨中嘶鸣,小厮和侍卫费了一番力气才将马儿送进马棚。

    白荔枝口味清淡,旬墨一边剥虾给她吃,一边嘲笑梧桐大口吃rou:“你瞧瞧谁家姑娘跟你一个样,幸好你天天吃rou也不见得长rou,要是胖成个球,你看看谁家郎君还敢要你。”

    梧桐只作没听见,依旧夹rou吃。

    白荔枝一筷子打在旬墨肩膀:“少说点话吧,有你这样做表哥的吗?”

    旬墨努努嘴,把剥好的虾放进了白荔枝碗里。

    饭后,雨依旧未停,也未见变小。

    梧桐有午睡的习惯,她揪着白荔枝的衣角,大眼睛眨巴眨巴,希望她和自己一起午睡。

    白荔枝捏捏她的脸答应了,旬墨气的牙痒痒,阴阳怪气的对梧桐说:“也不知道谁家小孩儿,都八岁了还要人陪着睡。”

    梧桐这次对他恶劣的吐了吐舌头。

    旬墨要敲她脑袋,被白荔枝拦住:“好了好了,都去睡吧。”今日一大早就起来赶路,众人都没睡好。

    天色黑透了,不时伴有雷声轰鸣,哪里像是白日,分明是夜半。

    梧桐向来睡眠不好,时常要点香才能熟睡,白荔枝也知她这一毛病,将带来的香点了,两人一同入眠。

    旬墨本也有些困,可知道一想到早上的性事他就心痒难耐,特别是白荔枝现在就睡在隔壁。

    他也知道梧桐有点香的习惯,香一点,就睡得死死了,有人把她抱去卖了都不知道。

    辗转反侧的等了半个时辰,旬墨悄悄入了隔壁房,先是查看香炉,见香炉里的香正好燃完,他也不用多费事了。

    白荔枝着中衣睡在外侧,旬墨本想直接将她抱走。

    可是看到一旁熟睡的梧桐,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粉嫩嫩的小嘴,他鬼使神差的停了动作。

    随后竟然直接脱起了白荔枝的衣服,将她直接扒的光溜溜,覆身上去。

    梧桐虽然睡得熟,可是架不住床榻不停的摇动,还有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她微微皱着小鼻子。

    一直注意着梧桐的白荔枝急忙推着身上的男人:“你快点,梧桐要醒了!别再往里插了,啊啊!”

    旬墨根本不听,插的还越发凶狠了。

    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身下的床铺已经被yin水和流出的jingye湿透了。

    梧桐并没有醒,或者说她闭着眼睛一直到他们结束,旬墨抱着白荔枝去到他自己房间。

    他们离开了,梧桐还是没睁眼。

    外面雨许是停了,雷也不打了。

    她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竟又躺睡着了。

    再醒来时,梧桐发现自己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微微睁眼,看见旬墨焦急的样子。

    旬墨看她醒来倒是松了口气,轻轻弹了她脑门一下:“小笨蛋,怎么睡个午觉的功夫就能发烧了,大夫说你要好好休息两日,我们就先不赶路了,你想睡就接着睡吧。”

    白荔枝给她拉了拉被子,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睡吧,梧桐。”

    ……

    因为梧桐一场病,他们步伐慢了下来,马车慢慢悠悠的晃,去都城的路走了一半时,他们在路上碰见了离温阳几百里远的南梁护送世子的车马。

    南梁和温阳关系还不错,早前还联过姻。

    南梁大司马先来拜访,和旬墨说过话后,来到马车前:“王女安好,年前千秋宴上吾王特地寻了檀水珠送予王女,以缓解王女心悸之症,不知对王女有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