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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安雅的奇梦(大赛恩安雅小赛恩3P 大赛恩主场)

    

番外 安雅的奇梦(大赛恩×安雅×小赛恩3P 大赛恩主场)



    “211年的周期要到了。”

    永夜结束不久的某日,赛恩在练习间隙休息,和吉伦坐在魁地奇球场上晒太阳时,他突然这么说。

    “什么?”赛恩喝着水,不解反问。

    吉伦刚刚在纸上计算着什么,好像终于算出来了,整个人兴奋起来,开始喋喋不休跟赛恩解释:

    “是食梦蝶!它们孵化的211年周期到了,就在今年,就在现在。”

    “那是什么?”赛恩的魔法生物课成绩不是很好。

    “食梦蝶是冬神山脉的一种蝴蝶品种。”吉伦翻阅自己的笔记给赛恩看,“它们会在森林深处花上211年休眠结蛹,靠吸食巫师留在这片土地上的思念与残梦滋养自己,最后在永夜结束后的夜晚破茧而出。”

    赛恩注意到笔记上的一行字。

    “食梦蝶破茧后只能存活一夜?”

    “对哦。”吉伦说,“它们在日落时破茧飞舞交配,又会在日出时返回森林里产卵,再等待211年的轮回。”

    “粗旷的北地也会有这种浪漫得有点蠢的物种。”   赛恩阴阳怪气。

    吉伦的声音有种空灵感,将周围嘈杂的人声与风声隔绝。

    “听说,食梦蝶在扇动翅膀时会释放出吸食到的残梦意念,那一夜这片土地上的人都会做梦。”

    “两百年前的梦、一百年前的梦、又或者是昨夜的梦,食梦蝶都会捕食到。然后这份思念会被蝴蝶带给梦主人最盼望的那个人。”

    赛恩被吉伦的话带进某种想像里,两个少年一起仰望远处隐于云霭的山脉。

    “也不知道梦幻的蝴蝶会是什么颜色?”

    ×

    安雅在睡前又想起刚刚在梳头时,镜中一闪而过的金色残影。

    说是金色也不全是金色。她努力回想那一闪而过的光彩,那比较像是绚烂燃烧的日落颜色。

    黄金和火红互相抗衡、互相撕咬,又互相交融,那种陆离斑驳的存在。

    安雅的意识迷迷糊糊,眼前旋开黄金似的漩涡,她沉入了金色梦乡。

    画面光彩陆离地不断切换,她好像来到了某个盛大的赛事,在贵宾席被呐喊的人群包围,他们正在为某人的胜利欢呼雀跃。

    巨大的烟花炸开,那个坐在扫把上的人飞至赛场的最顶端,双手捧起奖杯,观众巨浪似涌来的掌声和尖叫,他依然巍然不动。

    像只雄狮昂首在山丘之上,一切赞美和膜拜都是他与生俱得的。

    接连几个眨眼,画面也快快续续变换好几次。

    闪光不断的记者采访、光筹交错的庆功宴、看不清的面孔,听不完的恭贺。

    然后是一墙之隔的走廊里,她被火热地抱住,抱得紧紧的几乎快融化在那铁似的身躯上。

    腿也勾上去了,大掌也摸进来了,嘴巴更是黏在一起似的吮啊咬啊,酒气和热气在窜动,后颈都被捏出手印。

    那人还穿着裤子的胯下撞进分开的双腿间,那里已经紧绷已经鼓包了,红髮的男人像个sao货,就撞进来贴着她柔软的那里,扭腰开始磨。

    隔着几层布料的摩擦,隔靴搔痒一样不痛快,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好想你。”夹着鼻息的耳语,急不可耐,“这三个月一直在想你,我赢了冠军,亲爱的你会奖励我吧?”

    安雅应该要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认识他,又不认识他。

    眼前的红髮男子很熟悉,可是又好像哪里不太一样……

    那张脸完全脱去了少年的稚气,变得锐利锋芒,身材也变了,蜜色的肌rou似乎更精壮了、肩变宽、胸变大、腰更窄、大腿也粗了。

    那头总是绑成小球的红髮削短了,只剩下两条长辫子。

    应该还挂在枝头上,略带半涩刚熟的酸甜果实已经成熟掉落,变成美味可口的性感男人了。

    可安雅却是很自然的勾着他的脖子,揉乱他的红髮,贴着他的唇细语:

    “嗯,我也好想你。”声音甜腻得让安雅自己都感觉陌生,“你骗我,你一直说自己是最厉害的球员,可还是让我等了这么久才赢下比赛。”

    这是无理取闹,可男人似乎很吃这套,他边吻边哄她,还揉起她的耳垂,语气似乎要化开了。

    “是我的错,宝贝,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结实的身躯完全贴着安雅,就连隔着几层衣衫的胸乳都被挤得变形,他的话夹着鼻息,吹得安雅半边身子都麻了,只能勾住他吻得激烈。

    唇舌撕咬,舌头搅进双方温软的嘴腔里,搅得翻江倒海才尽兴。

    “我补偿你,你也要奖励我。”

    炙热的鼻息喷在耳边,安雅迷迷糊糊点了点头,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确答应过这个人。

    那时在他们的家里,沙发上男人将高大的身躯勉强蜷缩在她怀里,哄着她给承诺……嗯?家里?安雅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他们怎么会有家?

    她陷入混乱,又旋即忘了那个混乱,一切都很正常,都该是这样的。

    男人喊她老婆很正常,她给他奖励很正常,他们在厕所zuoai很正常。

    嗯?在厕所zuoai?安雅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被男人捧住屁股,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

    豪华酒店里的厕所却莫名简陋,黯淡的青绿色瓷砖、闪烁的昏黄灯管、简陋的木板隔间,他们像发情的野兽不挑场合,衣服也没脱完就急着交媾,内裤都还挂在各自的腿上。

    大概是真的疯了。安雅脑海仍清醒的某部分这么尖叫着。

    可是,可是……

    安雅被男人捧住屁股,挂在他壮硕的身躯上不断扭腰,里面早被填满了,汁液湿了满腿,抽抽插插的几乎黏在一起。

    可是,跟这个男人zuoai真的好爽。

    她抱紧男人,手臂缠着他的后颈,双腿夹住他的腰,就连yindao的每寸褶rou都绞紧了,像触手像奶油绞着他不放。

    而且而且,她要奖励她的丈夫啊。为了比赛禁欲了三个月,自慰也没有,就为了留足精力专注取胜。他们之前可是天天zuoai的,每天都至少要做一次,不是在睡前就是在早醒的时候,就算时间对不上,这个人也要在她去看他练习时,拉她进更衣室发泄一通。

    这么重欲乱来的一个人,为了比赛乖乖禁欲三个月,忍着不射精三个月,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她的丈夫,

    任由奇怪的回忆和思绪塞满脑袋,安雅像八爪鱼紧紧抱住男人,腻白的肌肤像牛奶快融在男人身上,她怜爱地抓揉男人的红髮,怜爱地不断吻过他的耳畔,小小声喊他的名字,喊他小蜜桃。

    像他的头发颜色一样鲜艳火红,多汁美味糜烂的小蜜桃。

    哦,就连屁股的形状都像蜜桃,她可爱的小蜜桃。

    可怜的小蜜桃,一定积攒了很多,精囊都鼓成那样,他一挺腰,就重重甩飞,拍打她的xue缝。

    那根粗长的、炙热的大roubang,正在她体内进出抽插,正在撑开她渴了三个月的蜜谷,正在碾过她舒服的地方,正在渴求她取悦她。

    白嫩和蜜色的肌肤,水淋淋都是汗。双乳被胸肌压着,乳珠刚好互相磨着,像成熟得发硬的石榴粒互相挤压,磨得他们的心都在颤。

    “啊……啊……安雅,安雅,安雅宝贝,我的宝贝……”

    就算长大了,红髮男巫还是保留着那格外尖锐的虎牙,和某种厚脸皮的天性。

    他扎着马步,猛烈顶撞,声音却黏糊可怜,像只小狗不断喊她,不断说着胡话。

    “你里面好舒服,啊……吸着我不放,宝贝,我也好想你,好想干你。为了比赛禁欲的这三个月,每天都想干你,宝贝,这两天都给我干好不好?我会干得你很舒服,还记得吗?被我的大rou干进去的滋味,你还记得吗?你很喜欢的,你每次都被我干喷水,你是不是最喜欢被我干?”

    他越说越大声,腰臀也顶得越来越猛,某种rou体拍打的声响愈发响彻,安雅有些慌乱,让他小声点,要被外面听到了。

    男人不听,还故意把她顶向单薄的门板,脚后跟几乎翘起的全力往前蹬,顶得安雅的身体上下起伏,后背快被门板磨出火。

    脆弱的门板砰砰作响,隐约还有人走过和交谈的声音,他们都知道里面在干嘛了,安雅羞极了,哭泣着让他停下。

    “为什么停下?他们跟我们一样,为了比赛禁欲了这么久,大家都想发泄。”

    安雅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外面的声音变了,到处都是不堪入耳的yin秽声音。

    每个隔间都有人,每个隔间的门板都在响,地板映出的影子各种姿势叠在一起,男男女女女都在大声叫,空气里都是厚热甜腻的气息。

    大家都在zuoai,大家都在和心爱的人融为一体,安雅的脑子又迷糊了,又陷进了男人身强力壮的rou体里。

    这下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安雅的双腿又夹上了男人的腰,背靠门板扭起了腰,让男人的那根东西刮过最里面,最舒服的地方。

    火红的小蜜桃被她夹紧,叫得比谁都大声,她用力抓住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他进得越深,她就抓得越用力。

    他们也变成了厕所里混乱的荒yin的一对。

    小蜜桃辛苦赢得了比赛,辛苦忍了三个月,她该奖励他的,他要做什么都可以。

    “啊……我要,啊……蹲下,宝贝,我要射你脸上。”

    她就真的跪在他双腿间,任腥热的白浊溅了满脸,攒了三个月的jingye比以往还sao臭,粘稠得像果冻,溅上她的鼻梁,滑至嘴角,有些滴滴答答,重重垂在几欲从衣领弹出的双乳间。

    “帮我rujiao,想要你的大奶子夹我,宝贝,好不好?”

    她就真的自己扯下衣服,扯下胸衣,捧住胸前两团软rou夹住那rou柱磨。明明刚刚才射,为什么还这么硬?被她夹住了还不安分,一直弹跳蹭过她下巴,蹭过早肿起来的乳珠。

    男人又在叫了,他叫得比旁边的女性还酥软,肢体却凶狠,一只大腿压在她背上,脚板磨过她的后腰又拍打臀部,双手也一起抓住她的rufang,抓得她有点疼,结实的腹肌绷紧,把她的乳沟当yindao一样挺腰抽动,甚至还故意握住性器,让硕大的顶端顶住她的乳珠,画着圈磨,顶得乳珠陷进rou里,又拍打她的乳rou,打得晃起乳波才甘心。

    “起来宝贝,下面痒了吧?想要你男人的大rou了吧?”

    嗯,对啊,她的确想要了。她被强拉着站起,被强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一只手从胸下伸向下体,屁股翘起,在男人的眼前,自己用手指撑开湿红泌水的xue缝,让他清晰看到里面已经忍不了了,在一缩一缩的,要他的大东西捅进来。

    然后,她就被干了,双手撑在玻璃上,双脚被顶得踮起最后踮在男人的脚掌上,坚硬的胯骨撞击柔软的臀rou,撞得她头皮发麻的爽。

    嗯……奇怪了,厕所哪来那么大片的玻璃?

    安雅迷茫抬头,发现眼前的不止是玻璃,还是正面的落地窗,高楼之上的落地窗,窗外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亮着灯的飞船或扫帚时而从天空飞过。

    他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光明正大地,曝露在大窗户前疯狂zuoai。那些闪烁的灯一下是眼睛,一下是相机的闪光灯,光怪陆离包围着他们。

    “等一下,被看……被看到了……”安雅挣扎起来,却换来男人更凶猛的cao干。

    他没停,还伸长手臂压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她的胸乳都压到玻璃上,白腻的软rou被挤得扁扁,像奶油从身体两侧漫出。

    安雅被挤在冰冷的玻璃与炙热的男体间,哭喊得可怜。

    “被看到就被看到。”男人咬住她的耳朵,说着恶劣狂热的情话,“最好被拍到,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老婆是多棒的女人,也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么棒的我名草有主了,都只属于我老婆,我只cao我老婆一个人。”

    一只腿也被抬起,挂在男人的臂弯一晃一晃,交合抽插、溅着水翻着rou毛发都揪湿成一团的地方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完全俯下身,贴在她背部,蜜色壮硕的肌rou贴着腻白柔软的身躯,两个人脸上都是泪和汗,嘴唇交叠一起呻吟,玻璃窗都是他们呼出的白雾和热汗的痕迹。

    安雅又一次失了神,舌头伸出主动舔过男人嘴角的唾液。

    小蜜桃的表情真色情,眼神迷醉,口水都流出来了,还跟着伸舌舔她的脸,真像只野兽。

    他在赛场上是野兽,是猛兽雄狮,骑在她身上也是野兽,是发情的小公狗。

    都已经忍不了,在射精了,腰都还在动,边射边插,幅度太大滑出来,jingye高高溅到了她的肚皮,都还要再捅进去,紧揽住她的腰把她顶得双脚离地,射满她的肚子才甘愿。

    一张沙发凭空出现在后面,安雅已经不想管了,她推着男人坐上去,这下该到她的时间了。

    安雅站立着踩向那根硬得发烫、湿嗒嗒的rou物,压向男人的下腹,时而轻时而重的踩,马眼很快又渗出前精,弄得她的脚板黏糊糊。

    男人喜欢她踩得重些,每次脚板用力往下碾时,他的大长腿就张得开开,半个屁股都抬起悬空了,还自己捏起rutou,双颊潮红,伸出舌头的呻吟。

    安雅马上发现有趣的事。

    踩着rou物的脚尖往上移,蜻蜓点水一路蹭过腹肌、胸肌、锁骨、喉结,最后洁白细秀的脚趾按在男人微张的唇上,他立刻含住乖巧地舔,每根脚趾缝都舔过,舔到自己的前精也没关系,脚弓被迷恋地一遍遍吻过,整张脸蹭在她的脚下。

    他不断哈着热气,语气可怜地喊她宝贝喊亲爱的,他现在很乖,很听话了。

    “跪在沙发上。”安雅命令。

    男人乖乖照做,在狭小的沙发,精壮的运动员身体像狗一样趴伏,就那蜜桃臀高高翘起,还没射够的精囊和rou柱重重垂在两腿间。

    当清楚看到他的后背,安雅兴奋了,湿热的液体从全身泌出,是髮间的热汗,也是双腿间坠下的爱液。

    以脊椎为分界线,男人矫健的半边背部都纹满了刺青,从耳后直达臀部,都是一圈又一圈的胜利刺青。

    她的小蜜桃实在太性感了。安雅情不自禁,伸舌舔湿嘴唇。

    她爬了上去,伏在男人背上,咬住他的耳垂说他好漂亮,他侧头望来,眼角红润都是被老婆称赞后的喜悦。

    他想偏头索吻,反被安雅压住后脑让他别乱动,她现在想吻的不是嘴唇。

    安雅伸舌描过他耳后的刺青,边舔边吻,每一枚刺青都不放过,一路吻到背部,吻走他风干后的汗,吻得他全身都在颤,劲腰愈发的软,愈发往下榻。

    当吻到屁股时,她收起舌头,改为啃咬,男人吃痛,却yin荡地摇起屁股,连带垂下的性器也在摇。

    真是色情的小蜜桃,就连性器的颜色都变深变红,青筋凸起明显,不是以前粉粉的可爱的颜色了。

    他已经是个经验丰富、很会cao女人的坏男人了。

    一想到此,牙齿咬得更深,就咬住臀部最翘的那块rou,咬出牙印了又松开温柔的舔,双手也握住rou物,上上下下的撸,直把男人搞得发出怪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下一秒,安雅松开rou柱,狠狠拍了他另一半光洁的屁股,又抽向两颗yin荡垂着的精囊。

    男人的叫声变得痛苦,安雅感觉心里最阴暗最暴虐的心思都被他的叫声勾出。

    “你这副模样,还要外面的人看到吗?”说着又反手扫了两颗小球一巴掌,“让大家看看,新的世界冠军在床上喜欢被欺负,喜欢被女人打屁屁,被拍下照片登上全大陆的头条,嗯?”

    安雅终究还是低估了男人的野性和热情,他的爱意毫不掩饰:

    “啊……啊,我要,我就要被全部人看到,我喜欢和我老婆zuoai。”他又摇起屁股,像在求着她继续打,“喜欢被她教导新的体位、怎样指jian怎样舔她,喜欢被她教训打屁股。我只cao她这一个女人,也只被她一个人打。”

    男人的话,说得安雅整颗心都化开了,他已经成长为很棒的男人了。

    她不舍得再咬他打他,唇舌和双手的力道变得温柔,一只手圈住上下撸动,一只的手心顶着前段用力磨,弄得他哼哼直叫,说这样也舒服。

    翘臀下缘最边边,有一枚刺青刚纹上去,皮rou还泛着红,安雅怜爱吻着许久。

    男人按耐不住,又或者是被吻得太痒了,他翻过身说要抱抱亲亲,大腿也勾住安雅的后腰,把她往前推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身体嵌进男人的双臂里刚刚好,是令人愉悦又口干舌燥的筋骨贴合、肤色反差。

    他们吻得缠绵,没有刚刚激烈,就只是很细致地用舌头互动,细致感受对方吞咽唾液时的口腔律动、细小喉音叹出又吞没。

    他们互相用手爱抚对方的私处,男人的双掌摸向她的屁股,揉捏又掰开,手指伸向湿润的双股间。

    运动员布满粗茧的手指,是最好的指交工具,足以弥补技巧的不足,那粗糙的指腹和凸起的关节,还有皮rou纹理的温热,略带笨拙和粗鲁的力道和动作。

    按压上上下下、抠弄进进出出,安雅浑身酥软,咬住男人的下唇不断娇喘,像被欺负得快忍不住,又被伺候得神魂颠倒。

    “宝贝,该我们补偿你了。”男人接连吻过她的鼻尖和脸颊,小虎牙在柔软的脸上啃出小小的印迹,手却抽离她的花谷。

    安雅还没不满抗议,背部突然一热,有股强势炙热的气息靠了过来,有双手从她的腋下伸来,蛮横抓住她的rufang。

    “夫人。”耳边的嗓音如此熟悉,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轻狂和热浪。

    她愕然回头,身后的年轻男巫是自己熟悉的模样,他和躺在自己身下的男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他的骨相和肌肤仍带着男孩的一丝细腻,而男人已锋芒毕露。

    他们不惊讶,似乎这样很正常,一个人同时分身出两个年龄段的自己,是他们夫妻之间早已习以为常的情趣。

    “上次是你分身,现在到我了。”

    安雅的脑袋又迷迷糊糊多了几段零碎的画面,荒yin、放浪、欲仙欲死的三人行,二男一女、二女一男,甚至是两男两女,都是他们两夫妻,少年的他们,长大的他们。

    她半无助半期待,任由两个男人欺负她。

    大的那个吻她的唇,小的那个揉她的胸。大的那个捏弄起她的花蒂,小的那个描搔过她的花唇,然后手指一起进去,两个男人的手指,进了四根,十分有默契,一下交错进出,一下齐齐抠弄。

    安雅爽得昂起脖子,自己扭起腰迎合他们,弹跳的rufang很快被大的那个含住,小的那个也不甘示弱,咬住她的后颈,吻过她的蝴蝶骨,一路往下滑,少年的腰扭得像蛇,吻过她的脊椎,她的腰窝,然后埋进她的臀缝里,舔起不该舔的地方。

    她全身都在发颤,原本雪白的肌肤早浸着情欲的粉色,她在大的怀里翻了身,面朝小的,双腿大张任他的舌头进去,大的把性器夹进她的臀缝里磨。

    安雅被多方夹攻,被两条舌头、四条手臂、两根rou物给攻得神志不清,很快就小腿绷紧,喷在小的脸上。

    “讨厌……”她捂住脸哭,觉得自己太过分,自己身为老师,怎么可以让学生做这种事?

    老师……老师?哦对,他们是师生……

    破土的念头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细想,两个男人靠了过来,摸她的头舔走她的泪,喊她宝贝哄着她。

    成人的少年的气息缱绻,安雅忘了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只稀里糊涂又和他们吻在一起,一下吻大的,一下吻小的,又或者干脆贴在一起,舌头也伸出缠在一起,每个人都发出色情的嗯哼声。

    三人行的欢爱,还没结束。

    落地窗夜景,狭小沙发,她被夹在两副赤裸结实的rou体间,双腿被分得开开,一只挂椅背,一只挂男人臂膀上。

    然后,他们进来了,一起进来了。

    一样上翘,一样尺寸,一样guntang的roubang,一起捣入她的水xue里。

    这过分填满的快感,完全被撑开的刺激,堵得安雅头皮发麻,她弓起背,身体有若有无地抽搐,红唇张开却叫不出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

    男人们倒是舒服地叫出来了,他们没有动,也跟安雅一样,闭眼享受着被箍住的、紧致的、近似难受又快要上瘾的愉悦。

    只是进去而已,三人就已大汗淋漓。

    沙发嘎吱嘎吱地摇,室内下起雨,豆大的热汗溅到沙发、溅到地板、溅到安雅的后背前胸,空气变得潮湿又黏糊。

    “啊……哈啊……”

    “宝贝,啊……好舒服,你里面好舒服……”

    “啊啊……啊……夫人夫人,你喜欢吗?喜欢被两根jibacao吗?”

    “哈哈,宝贝,你之后如果得靠两根才能高潮了,该怎么办呢?”

    热意淋淋的爱液在交叠的地方涌动,安雅满脸的汗和泪,双眼翻白,任男人们恶劣说着sao话,她完全答不出来。

    世界在她的瞳孔里模糊一片,只剩下那两根互相挤压摩擦、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进同出的rou物,让她尖叫让她失禁的rou柱依然清晰。

    清晰到她都能感受到那柱身上的青筋,凸起暴涨几乎在柔嫩的rou壁烙下印迹。

    安雅瘫在男人的胸膛里,高潮了痉挛了也不被放过,他们夹着她,像把她当作了灌精壶,他们说她今天还没吃饭,得射多多的jingye给她充饥。

    大的用双臂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弹起躲开,小的也掐进她的腿根,蜜色的手指都陷进rou里。

    他们在沙发上站起,把她抱在中间上下耸动,嘴唇被轮流吻得麻木,红肿的奶珠也被一左一右的扯,三人的大腿都是粘哒哒的湿亮混着白浊的体液,更多的jingye在xue缝边缘泄出,滴滴答答流在男人们的脚背上。

    安雅垂下头,恍惚看见窗外景色变了,变成了海景,大大小小的鱼群游荡过去,八爪鱼捕捉着剑鱼,八只柔软的触手都缠了上去,她现在也被缠住了,被男人们的体汗糊满全身,被男人们干得骨子缝都酥了。

    下一秒,窗外又变作雪景,大雪纷飞的季节,室内火辣辣的都是男女的喘息和厚热的汗气,zuoai最能取暖了,她有两个男人可以取暖,一个年轻桀骜,一个成熟性感,都是好男人,射了几次都还是硬邦邦的好男人。

    景色越变越快,一下是炎热潮湿的雨林,一下是人声鼎沸的魁地奇赛场,一下是星空,一下是云海。

    沙发也变了,变成大大的吊床,男人们的动作还是不收敛,她趴着被cao得双眼翻白,后背都是男人们故意拔出来射的jingye。吊床在空中大幅度晃动,她被翻了身,男人们又朝她的rufang射精,故意顶住乳珠射,那点艳红被淹没在白浊下。然后吊床又晃得厉害,她被吊床绳子勾住的双脚也晃得厉害。

    一下又变成水床,他们沉入又浮起,她坐在男人们交错的胯下,疯狂扭腰吞没两根,她开始熟练了,开始驾驭这超乎以往的快感与双倍的爱意、双倍的饱涨,水床弹动起伏,黑髮卷曲湿滑全黏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男人们边喊她边放浪发sao地叫,满脸潮红,蜜色肌rou油亮紧绷,他们zuoai时肌rou律动的曲线比打魁地奇时还漂亮。

    真漂亮,只有她才能享用。

    是她可爱的小蜜桃,她热情强壮的红髮男巫,她的……她的……

    啊……安雅想起来了,失神的瞳孔瞬息凝聚着光。

    他们是赛恩啊。

    ×

    赛恩被室友们的梦话吵醒。

    他们都在做梦,嘴里说着不知所云的呢喃,时大时小,吵得赛恩心里发毛。

    他呆坐在床上,想着城堡里是不是只有他没被食梦蝶眷顾?

    算了,我也不稀罕。赛恩又倒回床上,小心翼翼从枕头下摸出那东西。

    是张纸质老旧的画纸,他在那讨人厌的魔药课教室里不小心发现,偷偷带回来的。

    是一张素描画,画着一个少女的侧脸,黑髮卷曲披落在肩,她闭眼嗅着指尖的玫瑰。

    她是赛恩心尖的秘密,心尖的珍宝。

    喂,食梦蝶,请把夫人的梦带给我吧。我想梦见少女时的她,也想梦见孩童时的她,如果是成年后的她,我也愿意。我听说她活泼过,我想见那样的她,陪她一同玩耍。我也听说她经历过巨大悲伤,我也想抱抱哭泣着的她。

    又或者,再回去那个灿烂的永昼吧……

    帷幔在黑暗中的飘动像雾起了波纹,赛恩的眼睛逐渐合上,又将入睡。

    喂,食梦蝶,你今夜还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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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番外写了好久,删删改改好多次,甚至还经历了电脑自己重启而我没存档的惨案,幸好还是在旮旯犄角的文件夹里找回来了,但还是觉得不够完美,想写得更像梦一样光怪陆离,之后再来修吧!

    应该还会有第二个3P番外,阿克塞斯×安雅×墨菲的,看我这星期能挤出来吗。

    两个番外都是限时免费,之后会转收费,写rou太伤身,让我赚点奶茶钱,不过还是厚脸皮地跟大家求猪猪~三星就在眼前啊~

    然后下礼拜二恢复正文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