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xue(H)

    他靠近,深邃的黑眸被欲潮侵染得异常性感,他低声问她:“想说什么?”

    “先……先别蹭,谢辞尘。”

    “为什么。”他的唇靠近她的:“师姐要尝一尝么。”

    “尝……什么?”

    “药的味道。”

    唇压下来了,舌头探进她的唇中,血腥味果然淡了很多。

    那种涩苦的味道果真很浓,哪怕药丸已经被咽下去了,味道被他的唾液稀释过了,也还是苦到白栀皱眉。

    并且带着点麻麻的刺痛往她的舌尖上钻。

    她没有伤尚且如此,他的伤在触到这些药时该痛成什么样子?

    但白栀无法通过他的动作来判断他还疼不疼。

    因为哪怕在她只是看着就幻痛到觉得张不开嘴的时候,少年吻她的动作也一点不停顿,游刃有余到那些伤口仿佛都不存在。

    他一边蹭,手一边隔着衣服揉在她的身上。

    柔软的yinchun撑开贴在他的柱身上,xiaoxue蠕动着,能感受到里面的温度,他每一下蹭过,她的爱液都会在他的性器上留下潮湿的痕迹。

    蹭得发出浊腻的响动。

    他压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来回碾磨。

    她喘息得更快,更重。

    “如果师尊不可以,那师姐可以吗?”

    白栀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唇舌交触,他竟始终没有闭上眼睛,目光占有性极强的锁在她脸上。

    所以在她睁开眼睛的瞬间,二人的目光便对在了一起。

    这视线让白栀无端的想逃。

    他吻得更重,guntang的鼻息和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似乎连呼吸都在接吻。

    缠绕着难分彼此。

    身体被迫蹭着他的,roubang越贴越紧,烙铁似的烫在她的身上。

    对他身体的一切渴望被一点点的唤醒,极度嚣张的破出,想不管不顾的将他占为己有。

    白栀在这一瞬间才瞥见了他头顶上的那两个字。

    ——喜欢。

    她瞳孔都在颤。

    这喜欢代表的是什么?

    是哪种喜欢?

    她看不清旁边的数字。

    心不在焉的被他用胯顶了几下,她情不自禁的发出长长的叹息:“唔……”

    那些细微的电流穿过四肢,指尖脚尖都在颤。

    那股蚀骨的痒意无法被纾解。

    难受!

    “师姐……”他松开她的唇,又忍不住再贴上去,亲着她,眼神锁在她的眼睛上。

    guitou蹭在她的xue口,一下下的蹭过时会将xue口顶开一点。

    再一点。

    嫩xue紧紧吸在guitou上面。

    白栀面颊潮热一片,快被他的烫烧化了。

    他顶了一下,听着她的嘤咛,声音里带着欲气的喘:

    “这样在外面蹭,和在里面蹭,不一样么,师姐。”

    总归都是脱了的,rou和rou紧贴在一起的。

    白栀的眼神犹豫了。

    谢辞尘又说:“为何无法双修时,就不能这么做?

    没有了目的,这件事就不被允许了……

    师姐,定要寻个目的出来么?譬如……为了往后更契合的双修。”

    做的分明是一样的事情。

    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蹭得越来越快,理智被搅碎,在他的话里被拼接成别的样子。

    他的每一个字都被情欲灼得低沉,从喉咙里震出来颤进她的耳朵里,浑身都在发颤。

    她的眼神告诉他,现在他直接插进去都可以。

    但他还是哄着。

    该叫她师尊还是师姐呢?

    嗯——

    谢辞尘语气放轻:“jiejie。”

    “!”

    她浑身一颤,立刻看向他。

    见少年的模样看起来乖顺极了,他极力克制的眼神和这一声“jiejie”真的要让她心狂跳不止。

    ……

    rouxue已经因为刚才的yinjing在外jianyin湿滑的可以直接进入。

    她这么跨坐在他的身上,脚尖都没办法点在地面上,一点力气都借不上。

    只能由他的手将她的臀瓣抱起来。

    原以为他的力量是和她一样,因为灵力的加持。

    但现在,他抱她的动作依旧轻盈,甚至一只手将她的臀腿抱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roubang,找准位置。

    唇仍是和她交缠在一起的。

    睫毛垂着,敛眸看着她的唇瓣,一下下的亲着又松开,看着她的唇被自己吻得红肿晶莹。

    guitou才刚蹭过去,xiaoxue里就涌出一股热淋淋的水液浇在上面。

    白栀听见他极轻的笑声,脸要红透了。

    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是她。

    但身体yin浪的反应这么大的也是她。

    白栀喘着气:“别笑……”

    “这里,该叫什么?”他问。

    用前端蹭着xue口,她的手都没办法借力,所以整个人的重量都在他的一只手臂上。

    但他抱的很稳,并且一点都不急迫于把她放下去。

    声线都是从容的。

    唯一的那点急迫,只来自对她身体的渴望。

    这话问的白栀眼睫一颤:“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才顶进去一点,媚rou就紧紧的吸着他的guitou,又一股guntang的爱液浇下来,淋在guitou上,被他堵在里面出不来。

    稍微往里再顶一顶,就能听见那水声被搅弄着往里推的声音。

    往外拔,热淋淋的水液就顺着他的柱身往下走。

    他贪恋的蹭了蹭白栀的唇,视线从她唇瓣上移开,看向她的眼睛,“它似乎有很多名字,师尊叫它什么?”

    “……什么很多名字?”

    “saoxue。”

    白栀浑身一抖:“……”

    “嫩逼。”

    “……”

    “yinxue,小……”

    “谢辞尘!!”

    他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