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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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竹一路从前院找到后院都没寻到李颂的人影,虽然路上也有遇到想和她换花的男子,但她还是想先去找李颂。 毕竟赐婚懿旨一下这事就再无反悔的可能了,比起嫁给没印象的其他人,她还是更属意李颂这个在原主记忆里温文尔雅举止有礼的君子。 至于她喜不喜欢对方,她其实真的不在意,从小就是孤女的她一个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早就明白对于生活而言,爱情是最没用的东西。 所以夫君爱不爱她不重要,能让她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就够了,只可惜孙永民太过人渣,要是嫁过去,怕是过不了什么安生日子。 想到这里,姜灵竹更急着要找李颂了,脚步匆匆的经过假山堆,余光瞥过时还看到一男一女正藏身其中浓情蜜意的抱在一起腻歪。 这里是后院偏僻的角落,要不是为了找李颂她也不会来这,倒确实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姜灵竹尴尬的移开视线,正要离开,就听见那女子娇滴滴的喊了声:“李郎~” 听到“李”字,姜灵竹脚步一顿,在不会这么巧和接着听听看中犹豫须臾,悄摸摸躲到了角落,竖起了耳朵。 “李郎,你也知道我是个庶出,母亲不喜我,要将我随意嫁出去,今日我是求了父亲许久才能来宫里见你一面,午宴时你一定要向太后求道赐婚懿旨,否则你我就再无可能了……” 等等…… 姜灵竹瞪大了眼睛,简直想冲进去看看这姐妹是何方神圣,怎么不仅境遇和她如此像,连想的法子都一模一样!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但有句话说的好,没有最巧只有更巧。 她说完好一会,她那位情郎都没有吱声,估计是心急了,女子喊了一声:“李颂!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难道你真喜欢上姜灵竹了?” 这里面还有她的事呢?姜灵竹懵了一秒,大脑又过了一遍女子的话。李颂,李……嗯?!李颂?!!! 姜灵竹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只觉得自己要GG。 什么情况?世另我也不是这个另法吧?京城是只有李颂一个适婚男子么?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就跟她选了同一个?! 事情变的棘手起来,姜灵竹努力让大脑冷静下来去思考对策。现在的结果显而易见,这李颂也没表面上那么君子,估摸着是个海王,但海王也比强jian犯来的好点,反正她也没打算跟他谈恋爱,只要嫁过去以后两眼一闭过自己的日子,随他在外面怎么玩。 那女子已经隐隐啜泣起来,姜灵竹自己就是个千人千面的演技派,哪里听不出那啜泣里的虚假,但她听的出来不代表李颂听的出来,她生怕李颂一个心疼就答应了对方,急的抬脚就想进去争一争活命机会。 大家都是鱼塘里的鱼,能不能公平竞争啊! 就在她要冲进假山里时,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是看姜小姐同你境遇一样才多了几分同情,刚刚也是在想一会大殿上该如何像太后求旨……” 再后面的话,姜灵竹听不清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失聪了,耳朵一阵耳鸣,大脑也疼的厉害,她有些想哭。 穿到陌生世界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她宁愿自己还是个孤女,那样还能自在的活着,而不是成了个笑话般的大小姐,婚嫁之事都被他人拿捏,好不容易想的办法还被半路截胡了。 她转身离开,却忍不住心里的委屈,眼眶泛起酸涩,只能将唇咬住努力憋住眼泪。 路上经过一处凉亭,里面坐着三五个小姐在一起说着话,时不时的捂着嘴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秘密似的。 姜灵竹的泪就是在这时候落下的。 这滴泪像是个开关,大颗大颗的泪珠紧随其后的往下掉,那凄惨的模样实在难以忽视,几位小姐微蹙着眉,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姜灵竹当然不能把真正的原因说出来,她用手帕擦了擦泪,哽咽着说:“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你们刚刚说的,实在太让人难过了……我要去缓一缓,抱歉。” 她行了个礼,在她们还没反应过来时离开了凉亭,拐了个弯却看到假山后还有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他在视野盲区,陡然出现吓了她一跳。 姜灵竹哭的视线模糊,也来不及细看,带着哭腔冲人道:“你别待在这里了,不太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本身就是个多愁善感爱哭的性子,这泪腺一被刺激怎么都止不住,姜灵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哭成这样,捂着脸离开了这里。 凉亭里的小姐们反应过来后很是不解,互相看了看彼此,问:“我们刚刚……说了什么很敏感的话题么?” “没有吧……只是说靖王这次估计还是不会与人换花啊,也没说旁的了啊。” “那姜灵竹怎么哭成那样?” 沉默几息后,有小姐大胆猜测道:“难不成她喜欢靖王?所以才为了靖王不娶妻一事难过?” 这话一出,立马就有人反驳:“不可能的,你去年才来京城所以不了解姜灵竹,她一惯胆小怕人,怯懦的很,别说喜欢靖王了,就是多看两眼她怕是都要吓的做噩梦。” 刚刚那位小姐立马好奇的问:“为什么?不是说靖王的长相堪称京城绝色么?” “是绝色没错,但那身体也堪称一绝。”说话的小姐看着对面疑惑的表情,又将手挡在嘴边,小声道:“靖王因为双腿残疾,所以性格阴晴不定,那张脸再好看也架不住浑身煞气骇人……” 她的声音很小,但假山后的男人还是听的一清二楚,不过他并未动怒,只是看了看那叫姜灵竹的女子离去的方向微微出神。 哭的那般伤心,只因为得知他今日不会与人换花? 想到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谢怀瑾莫名有些不自在,耳边又听到凉亭里那些对他的负面评价,他冷冷瞥去一眼,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般跪在他面前,恭敬地道:“主上,有什么吩咐?” “凉亭里没有雪还算什么凉亭。”他驱动轮椅离开前冷声道:“越多越好。” “喏。” 经过姜灵竹拐走的那道路口时,谢怀瑾忍不住想,她让他离开,是不是也是担心他听到这些议论会生气或者难过? 手指在拐弯的机关旁轻敲着,男人垂眸思索的样子像是在想要不要拐过去找人问一问。 须臾后,他掀起眼皮,眸底带着淡淡嘲讽,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直行。 算她多虑,这些话他听了多少年,早就没有任何感觉了,更别提这些外界的评价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 作者有话说:惊!没有感觉还让人往亭子里丢雪?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 谢怀瑾:我不在乎,但有人在乎,在乎的都哭了,我当然要教训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