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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闷sao精h(餐桌下用脚蹭/射裤子里了)

    先是一根脚趾,然后两根...最后前脚掌和整个脚掌都贴在了她的胫骨上,掀开她宽松的裤腿,绕着她的小腿上下左右蹭动,一边蹭着一边踩着顺滑的布料往上爬。

    江逐月光裸的脚心又软又热,轻飘飘又黏黏地贴着她的腿蹂压,灵活得像他的第三只手。

    真是胆大包天,他是什么时候袜子也脱了的?

    冯凌若无其事地瞥了江逐月一眼,这个人在桌子底下sao得都要发洪水了,面上却平静又冷淡,还稳着手拿着刀叉,切了一点点绿色的蔬菜,微张红唇,伸出粉嫩的舌尖将那指甲盖大小的绿色卷进去。

    她脸上笑容不变,回着女王的话,“陛下开玩笑了。陛下和善,与江拥星素昧蒙面,怎么会欺负他?”

    女王弯唇,但笑不语。

    桌子底下江逐月伸来的脚已经踩在了她yingying的大腿肌rou上,顺着她身体自然的线条一路丝滑地往前划,脚尖抵到她西装裤里包裹着的沉睡的巨兽的头。

    他用脚趾从下面挑了挑她的西装裤缝,像是在调皮地预告自己要做什么,然后弯着脚掌用脚心含住她的yinjing前端,慢悠悠地踩了踩。

    感觉脚下的yinjing开始有了变硬的迹象,江逐月才将整个脚掌贴上去,隔着西装裤和内裤两层布料,极其缓慢地打着圈揉,微微歪着脚用侧边去蹭她的yinjing和大腿内侧的缝隙,五根脚趾灵活雀跃地动着,密密麻麻地点着她的yinjing根部和大腿肌rou。

    Jeonois今天的菜单上牛排淋着的是辛酱,江逐月蹭了一点,尝了一口,白皙的脸颊慢慢地就红了,细微的毛孔张开,往外冒着淡淡的白色的热气。

    他脚下踩着冯凌已经比他的体温还烫的硬梆梆的yinjing,她圆圆的guitou一下又一下地蹭着脚心的软rou,又痒又麻。

    江逐月喉咙里发干,呼吸急促了一些,放下刀叉端起旁边的红酒喝了不小的一口。

    细微的电流密集地从脚底涌向大脑,他咬着杯沿,极力地压抑着那股想要颤抖的感觉。

    冯凌慢悠悠地切着盘子里的牛rou,抬眸瞄了江逐月一眼,淡淡地说,“辣吗?那就喝点水。”

    “嗯。”江逐月低着头应,脚下却主动地用脚心的软rou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她的guitou。

    两个人互相蹭着的都是最敏感的地方,不仅冯凌被他蹭到硬得不行,江逐月的内裤里也潮得不行。

    还好冯凌给他准备的裤子是深色的,不然这样下去别人还会以为他尿裤子了。

    女王嚼着嘴里的牛rou,睨了满脸潮红的江逐月一眼,她怎么觉得一点也不辣?

    冯凌将盘子里的牛rou切碎之后就放下了刀叉,没再碰过。她一只手闲闲地端起红酒杯,另一只手自然地放在大腿上,手掌伸进桌布里,直接紧紧地扣住了想要逃跑的捣蛋鬼的脚踝。

    对面喝着酒的江逐月门牙猛地磕在玻璃杯沿上,发出小小的清脆的响声。

    冯凌满意地弯了弯唇,仰头喝了一口酒。

    被她的手掌拽着的腿一点也动不了,冯凌往下移着握住他的脚掌,大拇指的指甲边缘慢慢地上下挠着他湿湿的脚心,痒得他的脚趾不安地胡乱动着,却只能踩到无形的空气。

    主厨上了最后一道甜点,女王擦了擦并没有沾上任何东西的嘴角,稍稍正色看向冯凌。

    “这两年阿凌于朕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礼节性的晚餐用完了,也可以说正事了。”

    冯凌放下酒杯,缓缓往后靠着椅背,两只手都伸进了桌子底下,捉着江逐月的脚把玩。

    那只白皙的脚抖着脚心挣扎无果,像被两个恶霸alpha逼到小巷子里的一只可怜又无辜的小omega。

    “陛下日理万机,只是我今日的确有求于您。”

    冯凌一只手包着江逐月的脚背,抓着他靠过来,用硬得像铁棒一样的yinjing挠着他的脚心,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胫骨和小腿肌rou,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地摩挲揉捏,指腹轻轻地来回抚摸,甚至一路往上摸到他的膝弯捏着那里的软rou。

    对面坐着的江逐月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贴在一起的手心都被汗湿透了,滴滴汗珠正顺着重力沿着手腕上绷紧的青筋往下滑,更别说身前硬得不行的yinjing和身后那朵饥渴极了的rou花,从里头吐出来的肠液把内裤和西装裤浸得湿得都能拧出水来了。

    明明是自己要在情敌面前去招惹冯凌,最后忍着不失态忍得快要疯掉了的人却是他。

    江逐月死死咬着后槽牙,尴尬地用手臂挡着裆部,无声地深呼吸着,平息那股强烈的快感和冲动。

    “我的一个朋友,姚氏集团的总裁姚隹云,在发热期意识不清的时候和继父发生了一些意外,不小心伤害到他了。”

    冯凌将江逐月的脚掌摁在自己的yinjing上,压着力气来回地蹭动,脸上却笑得若无其事,大臂稳稳不动。

    “只是她的继父正怀着孩子,身体娇弱,情况就有些严重,惊动了警察局,但他并没有生命危险。这件事不过是个意外,所以我想请陛下关照一下,给我的朋友一个弥补与和解的机会。”

    女王盯着冯凌看了片刻,微微挑眉,爽快地答应了,“好,朕会让帝国omega保护协会暂时不去关注这件事。”

    女王说着话,对面的江逐月忽然微微地颤抖一阵,直接射在了裤子里,内裤guntang潮热一片。

    冯凌安抚地摸着他战栗的脚背,捏了捏他的脚趾,然后慢慢地放开了手。

    “那就多谢女王陛下了。”

    “小事。”女王平静地应,又说,“朕许久之前跟阿凌提的那件事情也是小事,希望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冯凌轻轻笑笑,“这件事...陛下同样也需要再认真考虑考虑。陛下今后如果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我随时恭候圣谕。”

    “阿凌能帮朕的地方自然很多,也能帮朕很大的忙。”女王有些意味深长,说完就垂着手起身,“朕半个小时之后还要与内阁会谈,所以可惜如何不舍也要同阿凌告别了。”

    “好,我送陛下。”

    冯凌利落地起身,旁边看着的江逐月顿了一秒,亦有些小心地起身,长长的西装衣摆落下来盖着挺翘的臀,亦步亦趋地跟在冯凌身后将女王送到电梯口。

    电梯门合上,冯凌转身慵懒地靠着墙,轻佻地用眼尾睨着江逐月。

    “蹭爽了,射裤子里了?”

    江逐月抿唇,往前一步埋进她肩头,轻轻地哼了一声,“嗯...”

    刺激是很刺激,爽也很爽,就是莫名的很丢人,好像尿裤子了似的。

    冯凌一脸取笑,却抬手抱住他,安抚地摸着他的后颈。

    “不怕,只有我知道你这么sao。”

    背后的电梯轻轻叮了一声,电梯门打开,祁山喻拎着之前江逐月在医院换下来的衣服过来。

    冯凌接过袋子,带着江逐月往卫生间走,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这下是真的不用穿内裤了。”

    冯凌带着江逐月进了卫生间,反手合上门,把袋子放在洗手台上,抱着手臂等他换衣服。

    江逐月背对着冯凌,将湿哒哒的西装裤和内裤脱下来,漫不经心地问,“女王说的是什么事要你帮她?”

    “小事。但我没答应,所以什么事都没有。”

    江逐月抬眼看着镜子里自己身后的人,手里拿着湿巾擦着大腿上的白浊,“她要你离婚?”

    冯凌摇头,“和这个顺序有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江逐月脱了西装和衬衫,整个人完全赤裸,一丝不挂,甩着鸟转身盯着她。

    “她想跟我借点东西。”

    江逐月:“...?”

    “借精生子?”

    冯凌略显无奈地摊手,点头,“对。”

    女王作为一个omega,虽然顺利登上了王位,但议会里都是一群荷尔蒙汹涌的alpha,对她凶得很,不少人不服她,这两年也不停地提议让她和家族势强的alpha结婚。

    女王一旦顺着议会的意思和这样的alpha结婚,很快就会被完全架空,沦为陪衬。所以她并不想在议会给的名单里挑一个alpha结婚,但她需要继承人。

    和冯凌借精生子,女王很早就提了这件事,但她一直没有松过口。

    生个冯凌的孩子,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当然是alpha最好,然后再找一个好控制的alpha结婚,这样女王不仅有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还能将冯凌和冯氏集团拉到她的船上。

    江逐月沉默片刻,问,“那你为什么不答应?”

    和女王生了孩子,那这个孩子未来就会继承王位。甚至冯凌想的话,可以直接扶持这个孩子顶掉女王的王位,在幕后控制住整个帝国。

    “嗯?你觉得我该答应吗?”冯凌没应,悠闲地反问他,“你觉得我该答应,那我就去答应,怎么样?”

    “借的是你的精又不是我的,别让我替你决定这种事情。”

    冯凌往前两步,将江逐月逼得后退到后腰顶在洗手台上,她的膝盖强势粗暴地抵进他腿间,拉开他的两条腿,大腿抵着他软趴趴的yinjing。

    “我让你决定,”冯凌低头抵着江逐月的额,指腹慢慢摸过他的鬓发,“我给你这个权力,嗯?”

    江逐月抿紧唇,侧开眼,“你喜欢omega,她可以给你生,江拥星也可以给你生。喜欢男omega还是女omega,你自己选。”

    “嗯。”冯凌的手摸到他的耳后,蹭着他的软骨,“哼一声给我听听。”

    “什么?”

    冯凌突然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微微仰着头看着他,“不是吃醋了想撒娇?我教你。”

    江逐月捧着她的脸,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猛地低头吻上她的唇,急切地用舌尖叩开她的牙齿,用力地卷住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勾。

    江逐月抬腿死死地勾住她精瘦的腰,双臂肌rou绷紧,用力地抱住她的肩,挺着腰贴着她,将身体之间的最后一丝缝隙都挤没。胸肌挤着胸乳压的扁扁的,他用力地好像要将自己的肋骨严丝合缝地嵌进她肋骨的缝隙里。

    江逐月吻得凶猛,冯凌亦更加凶猛地回应过去。银色的涎液从大张大合的唇齿之间往下流,江逐月急促地喘息着,舌头像疯了一样和她的纠缠打架。

    两个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接吻,像在互殴,像在比赛谁的唇舌更有力,用舌头摔跤相扑,像在努力地撕咬对方,争先恐后地想要率先将对方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