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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泽招手:“没看见司首长来,”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快点过来。”颜泽放下紧握着的刀,转头看向司垚扯起嘴角叫人:“司伯伯。”“嗯?”南升米有点意外:“你们认识?”司垚回味着这声“司伯伯”,收回定在颜泽身上的目光,他已确定颜泽清楚自己的身世,看向老首长:“我跟他舅舅钟明鹏是好兄弟。”明鹏死后,他有意疏远颜家,这些年几乎没有走动,但颜老爷子配给颜泽的保镖里有他的人。颜泽的助理陈栩也是他安排的人。“我就说上回提到大颖,你怎么直接称呼她颜泽媳妇?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南升米耙着脑袋。一旁的南湛轻轻眨了下眼睛,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司垚摆在书房桌上的那张照片,品着颜泽脸上的神色:“既然都认识,那我就不介绍了,”回头不着痕迹地打量起司垚,两人一张皮子,都白净净的,“我记得颜泽舅舅是在港城长大的,你们怎么认识的?”“改革开放后认识的,就在京都,一见如故,”司垚把酒给了走近的颜泽:“你媳妇呢?”颜泽抱着酒:“去后院掐葱管了。”“颜老爷子身体还好吗?我也有些年头没去看他了,”司垚盯着这张像足好友的脸,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这辈子他也不求什么,保他周全是身为父亲唯一能为他做的。“挺好的,就是岁数大了,腿脚不利索。”司垚点头:“我过两天去看看他老人家,”顺便谈谈证婚人的事。“欢迎。”童颖掐了一大把葱管回来,见到屋里多了一张生脸,知道这应该就是外公提到的‘司垚’:“您好,我是童颖,颜泽老婆。”“你好,”今天这场合,司垚也不好给什么见面礼,等两人婚礼那天吧,“我看过你演的电视剧。”“咳咳……”颜泽被自己口水呛住了,妖精演的电视剧能看吗?这位首长不会和他爷爷一样,就爱看脑残剧解压吧?“你咳什么?”童颖也有点脸红,在心里默默地做了个决定,从此她就是接综艺也不再接拍脑残剧:“那些剧都是你找经理人投资拍的。”“还不是因为你适合演脑残剧,”颜泽也不怕得罪他媳妇,打趣起来很来劲儿:“就你那演技,才毕业的菜鸟演员跟你组队,都能被你衬托成影帝影后,你说我除了投资脑残剧还能投资什么剧……”“你可以闭嘴了,”童颖团了两根葱管要往他嘴里塞:“说得就好像你做的是亏本买卖一样,明明我有给你赚到钱。”颜泽手里抱着酒,脑袋后仰躲避那团味很大的葱:“赚到的钱都给你做公关了。朗讯的公关确实厉害,生生把你演技不好吹成旺男主体质哈哈……”提到这个他就笑不停,“钱全都被你妹夫赚走了。”看着两人笑闹,司垚眼中闪过晶莹,童颖很适合颜泽。“朗讯的公关这么黑?”“那都要怪桐仔,她早说冼二是她男朋友我就不给钱了。”冼默彦和童桐进门就听到这话,现在社会真的是什么人都有。正好颜泽往门口退,两口子一人一边堵住他的后路。童颖赶忙拿着葱撤退:“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童桐伤心了,两手还摁着颜泽,做作地冲她姐说:“我是你meimei小桐仔。”“知道,我眼不瞎,”童颖一本正经地跟她妹解释:“你让让颜泽,他有病,我是真怕了他犯病。”“什么病?”司垚当真了。童颖脸皮薄:“您问他本人吧,”调头小跑向厨房。司垚转眼看颜泽,意思分明。童桐瞥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厚脸皮,代他回答了:“您知道有些动物有领地意识吗?颜泽同志在这上没进化……”“你家冼二跟我患有一样的病,”颜泽拐了下右边的那位,斜眼看向桐仔放狠话:“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变成外人。”司垚懂了。童桐拍了拍她大姐夫的肩:“那你得好好努力,虽然结果可能不太如意,但……我们要相信一切皆有可能。”“哈哈……”南湛都乐,颜泽的争宠戏码他已经见过两回了,说实在的就跟脑残剧里的情节没两样。“桐桐,这是我们一个大院的司垚中将,前几天才回京都,”南升米给两人介绍。童桐早就注意到这位了,弯腰鞠了个躬,上前与司首长握手:“您好。”“你好,今天总算是见到了,”司垚知道童桐,一个非常有前途的年轻律师。前几天谭娟曝出盛科“丑闻”后,群众对盛科是骂声一片。就是童颖的这个meimei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将谭娟掀翻,并且揭露谭娟等人谋杀国家税务人员。老首长的外孙是优秀,但童桐绝对配得上他。南升米手指冼默彦:“这个就不用介绍了,没怎么变,你应该认得出。”“有变,长开了,”司垚捏了捏冼默彦的肩,看着他的脸发笑:“怎么舍得把头发留长了?我记得你小时候头发就没长过一寸。”南湛又乐得笑出声了:“他小时候恨不能剃光头,只是学校不允许。”童桐从大舅那灿烂的笑容中品味出来意思了,“心疼”地轻抚她家霸总的小马尾:“是我为难你了。”上次在四合院,她有见过冼霸总童年和少年时期的照片,长得太精致太美丽了,雌雄难辨。要不是头发短得能看到头皮,估计走大街上真会有男孩跟他要电话。冼默彦揽着老婆:“没事,为你我还可以把头发再留长一点。”“嘁,”颜泽学童颖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抱着酒走开了,他要去找自己媳妇。“别杵着不动,”南湛招呼外甥:“快点过来剁rou。”“大舅妈呢?”童桐走向厨房,打算给她姐打下手去。南湛拿起刀:“今天我跟你大舅妈兵分两路,她去娘家,我来爸这。你二舅妈往部队探望你二舅了。”等晚饭上桌,南雪和冼洁敏也到了。“怎么这么晚?”南升米看了一眼老闺女,后瞪向油嘴滑舌的女婿。冼洁敏赶紧地将提着的好酒奉上:“我跟南雪先回了一趟四合院,这个点路上又有点堵就来晚了。”“今天不馋你这口,”话是这么说,但南升米也没拒绝女婿的孝敬,接过酒问到老闺女:“怎么突然回四合院,不是说你研究所的一点事忙完就过来吗?”婆家的丑事,南雪也不好说,目光落在他爸的客人身上:“司垚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就前几天,”司垚和冼洁敏握了握手,上下打量起南雪:“十一年没见,冼二都娶上媳妇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南雪就喜欢听这话:“这趟回来,得国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