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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手里拿着的外套递给梁舟,梁舟有些疑惑,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接。“拿着吧,特地给你带的。晚上海边冷,你穿得太少了。”“去海边?”“是啊,这边夜景不错的。”陈池看了他一眼,“怎么,来之前没做攻略吗?”梁舟当然做了攻略,但他看着陈池,又不想告诉他自己打算晚上一个人去海边。算了,明天再自己去。梁舟做好打算,伸手接过陈池手里的外套,轻声说了一句谢谢。“走吧。”陈池抬手看了下时间,招呼着梁舟往外走。梁舟分神几秒,就落下好几步,他赶紧抱着外套追上去。两个人出了酒店大门就上了出租车,车渐渐开远,渐渐远离繁华,最后到了一座大桥边停下。梁舟坐在车里望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陈池,慢吞吞地跟着下了车。一下车,海风就吹过来,梁舟只穿着薄薄的防晒衫,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陈池冲他怀里的外套抬了抬下巴,“说了很冷吧,快穿上,干净的。”桥上的风很大,一直在吹,梁舟怕感冒,没怎么犹豫,点点头穿上了。陈池拿了件还挺厚实的外套,梁舟把拉链拉到最上面,鼻尖闻到一点洗衣液的味道,还有另一种味道,像是陈池身上的味道。一穿上立马暖和了很多,梁舟把手揣进外套兜里,跟着陈池沿着桥上的人行道走,桥两边凉着白色的路灯,耳边有隐约的海浪声,偶尔有车辆经过,海上吹来的风把梁舟的头发吹得很乱,他一步一步跟在陈池后面。“…是要去哪?”梁舟问。陈池一直抬着手腕看时间,没急着回答,只带着梁舟慢慢走到了桥中间。到了中间就停下了脚步。“等等。”梁舟左右看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脚下的海,“……等什么?”“再等等,马上。”陈池慢慢转过身,一直横抬的手突然打了响指。顺着那一声轻响,整座大桥拱形处突然亮起了蓝色的光,又从拱形最高处逐渐变成白色,之后不断往复,蓝白风光交替变换着出现频率与长短。梁舟抬着头,都快看呆了,这时陈池走过来拉他,牵着他到桥边,让他往海面上看。“看,像银河吗?”那蓝白的灯光投射在深蓝甚至可以说是黑蓝色的海面上,随着海面起伏,波动,斜斜地,像撒在海面上的一条银带,碎掉的灯光变成闪耀的细小钻石,在银带游弋、卷曲、翻转里闪着细碎的光。“漂亮吗?”“啊,嗯……”梁舟趴在桥边的栏杆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海。陈池站在他旁边,看他的侧脸,看到梁舟挺翘秀气的鼻梁,又看到落到他眼里的海。“惊讶得张大嘴了吗?”热气喷洒在梁舟耳朵上,他下意识一缩脖子,微微转头,这才发现陈池已经靠得他很近,他的背后甚至能感受到陈池胸膛传来的温热体温。陈池见梁舟没反应,又问了一遍:“看到连嘴都张开了吗?”他把一只手放在梁舟身侧的栏杆上,整个人罩住梁舟,微微低下头。梁舟不敢再动作,这个距离太近了,他很不习惯。两个人中梁舟率先低下头,陈池并不放过他,又压低了身体,呼吸喷到梁舟的耳边和颈侧:“梁舟,”他停顿一下,梁舟被他这句吓得微微抖了一下,“我在问你话,没听到?”梁舟没回他的话,自己突然蹲**,从陈池手底下钻出去了。又立马脱了外套,递给陈池。“还给你。”陈池没接,梁舟直接把手里的外套丢给他。留下一句谢谢转身就跑。“哎……!”陈池接到外套,在原地愣了下才几步追上去拉住跑掉的梁舟。他签住梁舟的手腕,“跑错了,这边才是回去的路。”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梁舟感觉到陈池掌心的温度,是灼热的,手指有些凉。陈池却摸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他的指腹、掌心下的触感是凹凸不平的,陈池微微动了下指尖,梁舟立马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他扯了衣服袖口,把自己的手也藏进衣袖里。一言不发地越过陈池,往桥头走。陈池看了看自己被甩开的手,无奈地笑了下,拿着手里的外套跟在梁舟后面。已经快凌晨,夜里的桥更安静,只有风声和两个人的脚步声。陈池在后面看着梁舟的背影,风把他的头发吹起来,本来宽松的外套被吹得贴在身上,线条明显的肩胛骨,细窄的腰。再加上梁舟轻轻的脚步,陈池觉得下一刻他就要被吹散。他几步迈上去,和梁舟平齐,又把外套递上去。梁舟没接,甚至没分给他半点眼神。“穿上吧,晚上风大。”“…………”见梁舟没反应,陈池干脆自己动手,想帮梁舟披上。他刚凑上去,梁舟塌了点肩膀往后躲。陈池又贴上去,梁舟继续往后退。陈池有点急了,干脆捏住他另一边肩膀,帮他披上,刚穿上一半梁舟就开始挣扎,再一个使力,他把陈池推开了。外套落到两人之间的地上。陈池退后几步站稳就没动了,梁舟看到外套掉在地上,想去捡,但他看到陈池没动,他也就没动。两个人僵持着,谁都没有开口。陈池脸上笑容已经没了,他的手插在裤兜里,视线落在那件外套上。又一阵风吹过,梁舟终于开口:“……你别这样。”陈池提了下嘴角,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我怎么了?”梁舟抿抿嘴:“谢谢你今晚带我来看这个,很漂亮,”他捏着自己的袖口,“但我不习惯别人靠我近,对不起。”“我们根本不是朋友,这样……”梁舟顿了顿,“这样很奇怪,而且…………”“而且什么,怎么不往下说?”陈池看着梁舟,一直埋着头,他看到那截细白的脖颈,还有微微凸起的骨头,陈池慢慢眯起了眼睛。“……而且,”也许是从身后不断吹来的风给了梁舟勇气,他终于鼓起勇气说:“你,你也不是想和我交朋友。”“你这样接近我,我觉得很奇怪,很不舒服。”“你能……能离、能别这样了吗?”“不是你说你想交朋友的吗?”陈池突然开口。“我什么时候——”“你不是每天都在班里偷偷听我和其他人说话吗?”陈池终于弯下腰去捡那件掉在地上很久的外套,“不是你每天都看着我,眼睛里说着我好想交朋友,和我交朋友的吗?”“……我、我没有。”陈池、陈池在乱说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偷听、他只、只是在做自己的事,是他们聊天太大声了!他也根本就没有每天都望着他!“结巴了?”陈池笑了一声,“心虚了?”他把外套理好,挂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