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药(2)H
迷魂药(2)H
“哇啊你不要命啦!??” 好友的惊叫和汽车尖锐的鸣笛同时在耳边炸开,恍恍惚惚的女孩被身后的人猛地一拽,差点跌坐上路沿,好在有秦寒牢牢地扶着她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被屏蔽多时的环境音总算撬开了她的感官,颜沨予面露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听着好友气急败坏的念叨,将将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就成交通安全宣传片的主角了。 “你这几天怎么迷迷瞪瞪的,上课走错教室就算了,现在看着车到面前了还能往前走。”穿着同一制式校服的年轻女孩牵起青梅的手,疑惑地嘟哝着: “你真是吓死我了……绿灯了,走吧” 还没踏出去一步,便被小脸惨白的颜沨予拉住了。 “?” “……秦秦你先别走……我腿软了……” “……” “……你啊你啊。”秦寒好笑地伸出食指戳上颜沨予的脑门:“瞧给你吓得……” 于是两人就在路边站了好一会,等到颜沨予的双腿恢复了正常才慢悠悠地过了马路。 “来,压压惊。”秦寒把一杯奶茶塞进颜沨予手中:“准备怎么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 吸管戳破了塑料盖,脑海里一闪而过母亲挺着粗长的性器插入自己身体的画面,颜沨予不自在地紧了紧书包的肩带,语气飘忽地接下话茬: “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秦寒哧溜溜地吸着杯中的果rou,摇头晃脑地回道:“唉……要说咱俩也是同过床共过枕的交情,再结个婚亲上加亲也挺合适的,但是吧……” 年轻女孩咬着吸管荡漾地嘿嘿笑了两声:“我更想当你后妈诶~” “?” 颜沨予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上好友的小圆脸:“好哇秦寒,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想爬我妈的床,怪不得最近老往我家跑。” “哎哎,别捏啦,已经够圆了……也不知道颜阿姨喜欢什么样的……小予宝贝你跟我说说呗,我要是当了后妈绝不亏待你。” “你就死心吧,我妈喜欢我(这样的)……”脱口而出的话还没说完,颜沨予急忙咽下了最后几个字,好险没有抖漏母女二人的畸形关系。 “啧啧啧……知道你是颜阿姨最爱的乖宝宝,唉,不过作为合格的后妈,我也不会跟你争宠啦。”秦寒没注意到好友一副心虚局促的样子,仍然沉浸在粉红泡泡里。 “……” “……你不如先想想怎么把她从公司里挖出来。”颜沨予磨了磨后槽牙,把空奶茶杯摔进了垃圾箱。 加上今天,满打满算整整五天了,那个女人仿佛突然跳槽去了007血汗工厂,天天不着家,只有早中晚像闹钟一样准时发信息提醒她吃饭睡觉。 问就是忙,要加班。 刚开始颜沨予还愤愤地在脑内升堂,构想着自己应该怎么翻着花样地痛陈颜山致罔顾人伦迷jian未成年的罪行是多么令人发指、罪不容诛。 过了几天,她突然想吃颜山致公司楼下那家甜品店的抹茶蛋糕,于是她昨晚发了个短信让颜山致回家的时候顺路给她带一份。 推开家门,又是意料之中的冷清,室内唯一的暖色就是早上出门时留的小地灯,颜沨予将书包和外套扔到沙发上,原本打算下厨房给自己煮碗面条,又觉得提不起劲,干脆歪躺上沙发开始划拉外卖界面。 眼前不断闪过形形色色的文字和图案,没吊起多少食欲,反而把她看困了,便扔开手机打算先睡几分钟再考虑晚饭。 反正她还有mama买的小蛋糕,如果她再撒个娇,也许还能吃一顿烧烤。 …… 再睁开眼的时候,颜沨予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了,小黄鸭被子也好好地盖在身上。 几天不见人影的家伙正坐在床边撕退烧贴。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听到身后原本平稳的呼吸声有了变化,颜山致回过身,对上了女孩迷迷糊糊的眼睛。她笑着将手中的退烧贴黏上了颜沨予的颈部动脉附近,帮她做物理降温。 原来颜沨予睡着后没多久,外面就开始下雨,冷风夹杂着雨水呼呼灌进窗户大开的客厅,等颜山致到家的时候,睡在沙发上的人已经烧得浑身guntang了。 冷,浸到骨头缝里的冷,尽管已经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了,她仍然感觉自己只是套着一个破麻袋就被扔进了寒风里。 女人的指尖沁着微凉,从颈间抚上她的额头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有点痒。 颜沨予闻着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一阵酸意咕噜咕噜地从胸腔处漫上了鼻尖,漫过了她多日来的羞怒和困惑,只留下了与日俱增的委屈。 “你还知道回来啊?” 这妻子责怪晚归丈夫一般的语气让颜山致愣了一瞬,心中久悬的郁气和焦躁却突然云消雾散。 不等她回应,女孩继续晕乎乎地嘟囔:“我还以为你忘了这还有个家呢。” 说着还翻了个身背对向她:“哼,你找别人去吧,我允许你净身出户。” 心中有愧的成年女人坐近了一些,抬手帮她揩去额际的细汗,轻声向她道歉:“……唉,mama错了,以后一定早点回家好不好?” 工作忙是真的,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她也是真的。 非常生气的颜沨予纹丝不动。 颜山致勾唇笑了笑,将垂落在眼前的一缕长发捋至耳后,双手撑在女儿的身体两侧,俯身轻吻上她的脸颊,软声继续哄道: “看在抹茶蛋糕的面子上,您大人有大量,容许我继续留在您的家里吧。” 有点生气的颜沨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道歉就道歉,亲什么亲。 就这么扮了一会鸵鸟,她感觉到旁边突然一轻。 ? 这就放弃了?不哄她了??亲完就跑了??? 一点也不诚恳!虚伪的大人! 又非常生气的颜沨予刷地一把掀开了被子坐起身,正好对上站在门口的女人似笑非笑地偏头看向她。 倏然涌现的气焰噗地偃旗息鼓了。 “你,你去哪……不哄哄我吗……”她紧张地移开视线,手上不自觉地将被角揉捏得皱皱巴巴。 汗湿的刘海凌乱地黏在白净的脸上,有些遮住了她急切又不安的视线,女孩的眼睛在柔和的光线中泛着盈盈水色,不知道是因为生病难受还是委屈得要掉眼泪了。 凶巴巴的小狗变成了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 “我忘了把小蛋糕放进冰箱。”颜山致又回到床边,安抚地摸摸女儿的头顶,又帮她顺毛,“你现在想吃吗,我给你端过来,吃完刷了牙再休息?” 母亲的手心干燥温软,手腕处还隐隐散发着残留的清雅香气,这样近距离的亲昵很快抚平了颜沨予纷乱的心绪,逐渐安静下来。 手掌移向了她的后脑,那里有一绺头发勾成了一个小结,颜沨予的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女人把那根粗大的孽物塞入自己口中的画面,条件反射地旋即偏过头躲开了颜山致的触碰。 女人手中一空,只留下柔顺的发丝拂过手心的微痒,却也不觉得失落,转而捏了捏女儿的脸。 懊恼于自己反应太直接,颜沨予低着头,不自然地偷偷看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才说道:“不想吃了,没胃口。” 颜山致应了一声,便打算去客厅把蛋糕收进冰箱,顺便做晚饭。 “我去给你煮碗粥,吃暖和一点睡得更舒服。” 然而坐在床上的人突然拽住了她的衣角,依旧低着头,闷声闷气地开腔了: “你,你……嗯……你会离开我吗?” 刚说完,颜沨予又羞恼地捏着手里的衣角来回晃了几下——她明明打算用特别冷酷的语气列出她的罪状,结果一开口又说了些什么啊。 好烦。 颜山致摸摸她的额头:“是不是体温又高了,怎么烧得胡思乱想,我只是去做个饭,不会离开你的。” 颜沨予拉着她又坐回了床上,慢吞吞地把自己塞进她怀里,把头靠上她的肩膀,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不撒手。 小姑娘经常因为各种小事对她黏糊糊地撒娇,比如想多吃一袋零食、想多赖一会床、想要一台游戏机。但是很少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地抱着自己,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但不说的模样。 上一次见还是刚去幼儿园那会,颜山致每天准时准点接送小豆丁上学放学,刚开始一切正常,老师也喜欢长得可爱又好带的小姑娘,没想到第二周就收到她和另一个小朋友打架的消息。 双方家长赶到的时候,还没膝盖高的两个小家伙都乖乖站在老师身边奶声奶气地复述幼儿园乖宝宝行为守则。 幸好所谓的打架只是推搡了几下,幼儿园老师反应也快,两个孩子都没受伤,因为是颜沨予先动的手,所以颜山致带着她主动向对方道过歉,又把临时让助理买的新款玩具当作赔礼送了过去,双方客气了一会就各回各家了。 “没想到你还先动手了,嗯?”颜山致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抱着女儿坐在后排,一边拿出小毯子仔细盖在她的后背,一边聊起了今天的小冲突。 小姑娘双手搂着她的脖子,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不吭声。 “你这一推把新玩具都推没有啰。” “……” “还有小蛋糕也没有啰,mama跟你讲过不可以欺负人对不对?”她拍了拍女儿露在外面的小脑袋。 “……” “不想跟mama说话吗?今晚想吃什么?” “……” “那我们今晚吃小沨最喜欢的芹菜炒香菜好不好。” 芹菜和香菜,两岁半的颜沨予最讨厌的东西。 颜山致突然感觉锁骨附近有点湿润,她好笑地把颜沨予的小脑袋挖出来,看她水灵剔透的大眼睛和鼻尖都哭红了,委屈巴巴又倔头倔脑地盯着自己。 “哎哟怎么还哭上了,香菜和芹菜有这么难吃吗,还是舍不得玩具和小蛋糕啊?”她抽出纸巾给小哭猫擦眼泪。 “你,你……嗝”都扯哭嗝了。 “噗,好了好了今晚吃糖醋排骨,小蛋糕给你留着呢,玩具我也买了双份的,都放副驾驶呢,哎哟给我们小沨委屈死了。” “不是,不是。”小姑娘乖乖地等她给自己擦脸,口齿不清地嘟囔。 “你会去当她的mama吗?”颜山致听到女儿不安地问道。 两个小孩子就是因为“抢mama”闹的矛盾。 颜山致长得好看,每天去接颜沨予的时候,都会受到来自一群小萝卜头热切的注目礼,偶尔还接到过几个单身家长暧昧的暗示。 小孩子对很多社会概念理解不到位,比如“mama”这个身份,有些孩子以为只要是和自己mama长得像的都可以当她的“mama”,而且还是“今天去我家当mama,明天去她家当mama”的轮岗制。 那个和颜沨予起冲突的小孩子当着她的面不依不饶地索要颜山致的“mama所有权”,颜沨予被惹急了,动手推了她一把,两个孩子就这么闹了起来。 “小沨这么乖这么漂亮,我可舍不得。”颜山致心软地亲亲女儿嫩软的小脸,“不要担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得到了颜山致的保证,小姑娘明显开心了很多,晚饭都多吃了两碗。 只不过mama可能被抢走的心理阴影一直持续了两三年,直到她上了小学才渐渐好转。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因为秦寒半真半假的一句“后妈”,颜沨予又开始心神不定——毕竟她已经长大了,颜山致想和其他人组建家庭也很正常。 这发烧怎么没把眼泪烧干,她又想哭了。 颜山致抱着蜷在自己怀里的女儿,像小时候那样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 颜沨予听着母亲的声音,半晌,握了握拳,平静地开口了:“我知道你晚上会对我做,那个事。” 颜山致心跳快了,她抿唇等着女孩的下文。 戳破了窗户纸的女孩喘了口气,感觉心头轻松了一点,起了话头,后面就容易许多。 “我……也知道你们的,嗯……需求比较,呃,旺盛……我……我……” 可能是因为理智的城墙被病毒攻破了,颜沨予闭了闭眼,抖着手往女人的下体摸去,触上了被西装裤的布料遮住的微鼓的腿心。 颜山致身体一僵,有些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小沨?” 颜沨予咬着唇,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想到对方又是自己的母亲,心中又是羞怯又是惴惴,她动作生涩地拨弄着那团软rou,试图取悦女人。 颜山致确实被取悦到了,长久以来的妄念突然化为了现实,让她感觉自己仍在梦中,只有身下的欲望欣喜地高高翘起,回应着女孩的示好。 颜沨予隔着布料继续揉弄,感受到手中的物什迅速膨胀,烫着她的手心。 “小沨……”女人回过神来,抬手抚摸上女儿的发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缱绻又疯狂:“小沨……” 颜山致将女儿稍稍推离了自己的怀抱,看着她仍然倔强地偏着头,于是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慢慢地从脸颊吻上她的唇角。 嗯,表面上胆子大得都敢摸上母亲的性器了,其实紧张得在发抖。 颜山致不给她躲开的机会,张口含住酥软的唇瓣便霸道地啃咬啜吸,趁她被亲得迷糊,将舌头伸进湿润的口中,勾着她害羞的小舌肆意翻搅,吮得啧啧有声。 颜沨予哪见过这激烈的阵势,只能呆愣愣地坐着,任由女人把自己亲得喘不过气来,手上也忘记了动作,落在她的大腿上支撑自己被亲软了的身体。 直到颜山致牵着她的手再次回到腿心,带着她握住了完全勃起的粗硕rou具慢慢撸动,颜沨予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颜山致松开了裤带和拉链,将它释放了出来。 ……哼,急色。 颜山致一边享受着用女儿娇嫩的手心抚弄自己的性器,一边叼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地引诱她:“mama的roubang硬得好难受,帮mama把jingye弄出来好不好,嗯?” “啊……小沨的手好软,摸得它很舒服……又胀大了……” 颜沨予涨红了一张俏脸,不敢看向颜山致,更不敢将视线向下移动。手中的那物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烫,甚至能摸到根根凸起的青筋在剧烈地鼓动,让她有点紧张。 天,只要想到自己正cao着女儿的小手这件事就让她激动得快射了,女人更加兴奋了,她一手抚着颜沨予的脸贪婪地亲吻,一手扯开颜沨予的睡衣扣子,袭上挺翘柔嫩的椒乳,满满地裹进手里摩挲把玩。 “小沨发育得很好,rufang很漂亮……呼,以后……让mama多给你揉一揉……”,她开始主动挺弄下体,在女儿的手中戳刺: “啊,啊……好舒服……mama要射了,小沨,小沨……可以再快一点……帮mama射出来……”被欲望淹没的女人仰着头不住地娇吟,听得颜沨予面红耳赤,心中羞意更盛。 她加快了撸动的频率,加重了些力气,她抬眼看了看女人,担心自己把握不好力度伤到她,不过耳边更加欢愉的媚吟证明颜沨予多虑了。 “好棒……啊,啊嗯……小沨……mama好舒服……好喜欢……再用力……嗯,把mama撸射……好……哈……” “roubang要到了,啊……小沨,小沨……mama要射出来了……嗯……” 焦灼的欲望终于沸腾至顶点,颜山致无意识地在女孩耳边轻声唤着她的名字,烫硬的roubang颤动着喷涌出大股浊白的jingye,一部分溅上了两人的衣服,一部分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女孩的手中和床单上。 过了半晌,母女两人沉默地喘息着,颜沨予的心脏怦怦狂跳,背后不知不觉沁出了汗,她她她竟然给自己的母亲手yin了,还让她射在自己手里,这幅画面可绝对没有在她的预想里出现过。 颜山致心中倒是轻盈非常,又歇过几轮吐息后,重新把女儿抱入怀中,一边亲亲摸摸,一边脱下她的睡衣。 “mama……”女孩犹豫地小声唤道,试图提醒女人的身份,唤回她做为母亲的理智。 可惜,自一年前颜山致给自己女儿下药那天起,她就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两人的母女身份只能令她更兴奋。 “乖小沨,mama好喜欢你……”颜山致抱着被自己剥光了上半身的女儿躺回床上,双手放肆地在她光滑的娇躯上游走爱抚,下体嵌在她的腿根轻轻顶弄。 爱欲在她的胸腔里熊熊燃烧,秀丽温雅的脸上已然只剩一片痴迷之色,现在的颜山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身下的女孩了。 她的右手很快滑进了颜沨予的睡裤,修长的手指拢上了饱满温热的山丘,她在女孩小声的惊呼中,将食指嵌入了紧闭的谷缝,抵着深处湿润的软rou轻轻揉弄起来。 “啊……啊……妈,mama……”下身过电一般的快感在私密处迅速蔓延着,下半身酥酥麻麻的,身上好像更热了。 “不要紧张,放松……很舒服的对不对,mama的手指都被打湿了……”颜山致愉悦地欣赏着女儿被快感蒸腾得昏昏然的可爱模样,加大了揉弄的力度,同时伸出中指往下方微微阖张着的小口探去。 “唔嗯!”手指碰到了敏感的嫩rou,陌生的触感让女孩本能地收紧双腿,以保卫自己脆弱的花蕊。 女人吻着她的眼睛,低声哄着:“别怕,让mama进去……对,放松……” “有点疼……”虽然曾在无意识中被更为粗壮的roubang开垦过多次,然而对清醒着的颜沨予而言,这是她第一次对母亲敞开自己的身体,允许她触碰自己、进入自己,难免生出几分怯意。 “……小沨好乖,再放松一点……很棒,已经全部吃下去了……”中指完全没入了女孩的身体,深处娇嫩的xuerou安静地含裹着温柔的侵入者,指尖的湿滑热烫让女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半软的roubang又再次充血鼓胀起来,铃口溢出几缕浊液,滴落在颜沨予揉皱的睡裤上,留下小块的湿润。 颜山致兴奋地微微喘息着,勾起手指开始在女孩紧致的花径中慢慢旋转挑逗,手掌紧贴着一处小小的凸起,绕着圈缓慢又深重地碾过。 “哈……啊……啊……那里……不,嗯……”颜沨予呼吸急促,张口便泄出了难以抑制的娇啼,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为此感到羞窘了,身体仿佛被母亲灵巧的手牢牢把控着,只能由她抱着,被动承受不断上涌的情潮。 女人的手指顶上了一处皱褶绵密的软rou,便专心在那附近戳弄抽送起来,同时也不忘记继续揉搓从yinchun中探出头的圆润小核,直把毫无经验的颜沨予刺激得神智不清,双腿大张着,方便了母亲更猛烈地在自己浸满了黏稠爱液的蜜xue里捣弄抽插。 “嗯……嗯……mama,我,哈……我……好奇怪……”下半身好像不属于自己了,飘飘然仿佛要飞去很远很高的地方。 手指在水液丰沛的rou缝中搅出细碎的水声,女人笑着吻她:“宝贝要到了吗,乖,mama在这呢……不要紧张,泄出来就舒服了……” “要……哼嗯!”手掌再次深重地碾过硬如小石子的yinhe,女孩在母亲怀中猛地弓起了腰肢,战栗着达到了高潮,青涩的嫩xue中涌出一汪温热的泉水,湿淋淋地浇进了女人的手掌。 颜山致恋恋不舍地从绞紧的xuerou中抽出手指,静静地抚摸着女儿泛着粉红的羊脂玉般细腻的rou体,为她舒缓高潮时的紧绷。 —— 作者有话说:工作还是很多,临时偷个闲更新一点,明天发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