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交

    

    第二次遇见澜,却是在回京庆功路上的正午。

    从边关至都城,路途遥远不说,还要经过一段绵延曲折的山路,不然就得绕远路行官道。金银珍宝已命人从官道押送至都城,东方曜一无家眷二无巨富,同亲兵一行人俱是身强体壮的青壮年,图快图方便毅然抄了近路。

    时近大暑,日光融融,几乎叫人晕厥。东方曜贪图凉快,休整时溜到了山中小溪边就要下水冲个凉,手刚捧起冰凉的山泉水就要往脸上泼,未曾想水的凉意未到反而是兵刃的那一抹冰凉到了。

    刹那间鹰鸣声起,再一看东方曜已离溪边八尺远。“身手不错,可惜,又被本将骗到咯。”

    那刺客神情称得上是凶恶地盯着他,不是上次在军营中逃走的老熟人还能是谁?

    “干嘛这样盯着我,我们有仇吗?本将军可不记得哪里有对不住你,”一边交手的间隙东方曜还有心思调笑,“你身上还有伤,都快过去一年了还没好吗?还是说……是新伤,怎么,被老东家追杀啦?”嘴上喋喋不休,手上动作不停,兵刃交接,剑光划出一道道圆弧,明亮得即使在白天仍会刺伤人的双目,能把花里胡哨运用到对敌人产生伤害的程度,也是一种独特的风格吧。

    交谈间剑与刀相错数十下,刺客的刀更快然而曜身法轻灵,总是险而又险地从刀落下的轨道上突然消失。游刃有余好似猫捉老鼠。

    目光朝前侧方望去,“呀,你们终于来了。”刺客一惊,余光下意识地往身后一偏,可林中哪有云鹰的亲兵?只这一瞬的差错,结局就已注定。

    鲨刃被踢离至二人一丈长的远处,东方曜将那人双手反剪正面压制在地上,用抹额将其牢牢缚住。上下打量了一番快一年未见的“熟人”,看上去比初次见面多了几分活气,但从还眼下的青黑、沾染了几点泥点的裤脚来看处境确是不同以往,身上还有些不重的新伤,“看来我说对了,常言道,害人者常人害之,杀手也有被追杀的时候啊。就当你是被担心事情败露的老板追杀吧,让我猜猜,这次刺杀我是你自己的主意,对不对?”

    可是动机是什么?无论回想几遍牢里的相处,他都不觉得眼前的闷蛋有对他怀有恨意的可能性。那时候这人的反应,虽是不情愿,对他却没什么责怪的意思,更像是认为……这是一种刑讯的正常手段,而他只是个,尽职尽责的、为了维持边地稳定想要查明真相的,将军。

    地上那人小指微微一颤。

    东方曜好似没注意到还在自言自语,同时慢慢凑近,“你讨厌我吗?为什么呢?难道上次你没爽到么?”说到最后二人的距离已近到鼻息近乎交融的程度。在说话的时候曜的手也在慢慢地往下摸去,隔着布料轻轻地揉搓起了记忆中那道缝隙所在的地方。

    澜试图把腿往后缩起来,然而那双修长的手如影随形地随着他的动作跟上来,无法摆脱。

    “要不你和我说说这次为什么要杀我吧?告诉上次的主谋也行啊。”

    “是……是魏都的那位。”

    东方曜毫不意外地“哦”了一声,手上摸xue的动作却没停。

    他对上澜疑惑、质问的目光,失笑道:“我这次可没答应说了就放过你。”

    澜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东方曜将身下那人的裤子褪至臀部,拉开裤带试探着往内顶了顶,“啧……你这也太干涸了,能不能给点面子啊,这样让我很为难的。”边说边浅浅地磨蹭着被微微顶开的缝隙,就好像在草那个捏都捏不起来发育不良的阴蒂。没过多久女户就变得湿润起来,蚌rou半包不包地随着男人阳具蠕动。

    “怎么感觉你这东西比上次看到的要红些啊?是不是平时自己偷偷摸过?”调笑间突然一个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当那个堪称凶具的东西捅进去时,手臂遮挡下的澜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要被劈开的撑胀撕裂的痛楚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也许是过于擅长忍耐痛觉,痛苦之余竟还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只是痛觉,那倒还好。

    可惜注定不能如他所愿。

    东方曜自然不会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刺客有什么多余的柔情与体贴,就算有,他那少数几次被他人伺候的经历也不足以支撑他在这时还想着什么体贴。甫一进去,就被内里的紧致夹得皱紧了眉头,却选择征服而非安抚,又重又狠地往里干了数十下,试图让紧紧包裹着的xuerou退让,这么凶蛮的方法居然也起效,那口执拗的xue驯服起来,可怜兮兮地吐出几股黏腻的水,乖顺地任人侵犯,不说别的,仅看那高高昂起的前端性器,也能看出身下这人得了趣。

    rou道也不再仅仅是紧绷地包裹着,而是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动缠绕着男人的阳具,东方曜感受着这绵绵细雨一般缠绵的快感,一时难耐,摁住澜的手腕不断地往深顶去。

    这口女xue又窄又浅,稍微往里顶一顶到了头,往前稍微一撞便感觉有个小口在不断吮吸着guitou,爽利非凡,再往前却是再不能了,狠狠地往里开凿几下,每一下都伴随着身下那个刺客剧烈的反抗与颤抖,前端马眼里渗出无法正常喷射出的白色浊液,xue里也一股一股地喷出清水,淋到埋在内里的性器上,吸得又是一阵舒爽。东方曜为难地看着还露了大半在外的小曜曜,俯身凑到澜耳边责难道:“你这xue怎生得这么小,这般你倒是容易爽了,半个我还在外风吹日晒抛头露面风餐露宿的……啊呀,你怎么哭了?”他不顾阻挠把澜的双臂向上推开,露出刺客被遮挡住的脸——只见原先杀气满溢的一双眼已化作了一汪清泉,风一吹就溢出点点水滴,每一次顶弄都有几粒豆大的泪珠随之从脸侧滚落到鬓发里。

    这下说不好是眼里出的水多还是xue里出的水多了。东方曜这么想着,又好奇地往那个小口那重重地顶去,再探过去轻轻吹了吹刺客的眼睛,睫毛轻颤几下,果然又有新的泪珠滚出来了。至此,他就像得了新玩具的小毛孩一样,没轻没重地顶弄着那应该是宫口的地方,每一下都往深处去。

    本应孤寂漠然的刺客一脸惊惶地呻吟着请求:“求你……啊啊、别,别顶那里……哈、啊……”全身随着入侵的节奏无法控制地一阵一阵颤抖。

    你越不让我越偏要这么干。东方曜喘着粗气直起身,撩了撩额发,对着澜笑了一笑,露出一颗虎牙。

    半盏茶过后,那处居然逐渐豁开了一个小口,狭窄的、隐秘而柔软的,无能的国主连最后的城池都无法守住,guitou挤进去的一瞬间便弃城而逃、溃败千里了,只能放任敌人肆无忌惮的蛮狠进犯。烫,热,疼痛,酸软。那是存在于人身上的器官吗?还是一柄用于攻城掠地的刀剑矛戟?澜迟钝地想,张开嘴大幅度地喘着气,像是搁浅在岸上渴水的鱼,前面的性器如同失禁一般喷着水。

    那是一种能摧毁理智的极乐,它将无法从记忆中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