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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啊错了爸爸不要打我啊(2000+ 慎入)

    

我错了啊…错了…爸爸…不要打我啊…(2000  慎入)



    一时之间,蔚初吓的懵掉了。她不知道,是先顾着被杯子砸到的痛楚比较好,还是顾着被这声怒吼震痛的耳膜比较好。

    她接住杯子,也算救了这可怜的小杯子一命,不然它一定会被摔的稀巴烂。

    可再看看蔚昭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面容,接下来呢…谁又能来救救她呢?

    她轻巧的将杯子放置在一旁,手心已经出了一层细汗。“对…对不起…对不起啊爸爸…我…我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说话间,蔚初向门口处退了几小步。她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的这场暴风雨,会以一种非常极端的方式侵害着弱小的自己。

    “你这个死贱货,居然还敢骗老子了是不是?今天不说清楚昨天晚上去哪了,我不会让你好过!”

    蔚昭目光一凛,惯性的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照片。蔚初与逝世的妻子,相貌上有着四五分的相似。

    只是蔚初年纪还小,脸上的稚嫩未褪,倒像是妻子的缩小版。

    “我…我…对不起…爸爸…晚上再说好吗…我今天…今天还要去学校…我我要走了…不然会迟到…”

    她缓慢的挪动着步伐,已经退到了门边。她回家这趟,是为了报个平安。

    不论如何,她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的消失了一晚上,她是怕蔚昭和蔚逸言替她担心。

    蔚初心想,等到晚上,兴许蔚昭的火气就消了下去。到那时候,他大概率不会过分逼问这一夜的事情。

    她弯腰穿上鞋子,连鞋带都系的乱七八糟。眼见推开了门,转身就想跑时,却被身后的蔚昭捉了回来。

    他有力的掌心揪扯住蔚初浓密的黑发,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拉了回来。

    他故意下了很重的力道,像是要把蔚初的整张头皮都扯下来。蔚初疼到眼泪顷刻间溢出眼眶,不住的拍打着蔚昭的手。

    蔚昭冷笑一声,声音低沉的让人毛骨悚然。“贱东西,你他妈的还想跑?我是不是说了,不给老子解释清楚,老子今天不会放过你!”

    他“砰——”的一声将半开的门关紧。一手狠狠的扯着蔚初的头发,将她往自己的房间里拖。

    “啊啊啊——爸爸,不要扯我的头发…好痛啊…好痛…头皮要烂了…”

    蔚初哀嚎的叫嚷着,她反抗的越用力,蔚昭下的手就越重。没走几步路,蔚初便被他拖进了自己的卧室。

    当蔚昭将手松开,手心内躺着一簇柔顺的发丝。那是他生拉硬拽,拽下来的。

    “放过我吧爸爸…对不起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蔚昭全然不理会她的道歉,他把蔚初踹到了床上,回过身从床底掏出了一团麻绳。

    他将那团麻绳扔到了蔚初的脸上,yuhuo与怒火疯狂交加,焚烧了全部理智。

    “知道错了?既然敢骗我,你就要想好骗我的后果!一句错了?有这么简单?”

    语罢,他爬上了床,重重的骑在了蔚初的身上。蔚初穿的衣服很碍事,他索性从上到下将她穿着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脱不下来的就扯,扯不下来的就撕。那些薄薄的布料,经不住他的暴力撕扯,很轻易便破损,像堆垃圾似的被蔚昭丢下了床。

    “不要…你要干什么…爸爸…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不回家了…”

    蔚昭握住她的双手,手腕细的他一只手就能捏断。那团麻绳派上了用场,蔚昭将蔚初的双手紧紧的捆在了一起。

    “贱货!你给我闭嘴!说什么你不敢?跟老子撒谎、夜不归宿,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骗我的后果!

    给你这个贱东西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蔚昭拿起麻绳的另一头,按住蔚初的双脚将麻绳捆绑了上去。

    蔚初的双手与双脚都被他捆的死死的,蔚昭还将麻绳打了死结,生怕她能挣脱一样。

    “呜呜呜…爸爸…不要…我真的在同学家…我们没有撒谎啊…你要干嘛…干嘛呀爸爸…”

    蔚初像只被缠了无数条细线的蚕蛹,不论她使多大的力气,也挣不开被绑住的手脚。

    蔚昭下床翻找出自己的皮带,他将皮带抻开,手心粗略的摸了摸皮带。

    蔚初撇过头,一抬眼便看到蔚昭的脸黑的瘆人。还有那条正被他把玩着的皮带,像是一双无形大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窒息。

    蔚初手脚不便,只得使出吃奶的劲,一点点的像床的另一边磨蹭。

    她哆嗦的掉着眼泪,不住的摇头晃脑。“不…不不…我真的不敢了…不敢了…求…”

    “啊——”蔚初尖叫一声,感觉自己的皮rou已经裂开。

    蔚昭没有犹豫,一皮带抽打在她细嫩洁白的胴体上。紧接着,蔚昭又扬起握着皮带的手,狠狠的连抽了几下蔚初的肚子。

    “我错了啊…错了…爸爸…不要打我啊…好痛…好痛…会死的…会死的啊…”

    蔚初痛的蜷缩了起来,她曲起身体,试图护住已经被抽出血痕的小肚子。

    “不要打了啊…不要…痛死了……痛痛死了啊…”

    可皮带本就只是一个物件,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东西,怎会心疼她的哀嚎。它冰凉的扇打上蔚初的皮肤,也是感觉不到任何愧疚的。

    “他妈的…老子抽死你这个贱东西!痛才能让你长记性!你胆子不是大吗?再敢骗我一次试试看!

    怎么,想学你那个婊子妈是吗?死在外面?想死在外面是不是啊!”

    “我没有…我没有啊爸爸…不要再打了…啊————好痛——流血了—啊…不要啊…”

    蔚初痛的左右打滚,一不小心掉到了床下。手脚因为不停的挣脱束缚,已经被粗麻绳磨破了皮。

    但比起被蔚昭用皮带抽打,这点小小的痛对她来说已经感觉不到了。

    yingying的皮带一次又一次的抡在她的身上,被皮带“临幸”过的多次的皮rou已经溢出了小颗血珠。

    蔚昭绕到了床的另一边,蹲下身,抓住她的头往床沿处狠狠的磕了几下。

    “还不说去哪了是不是?再不说老子真的弄死你!说!快点说!”蔚昭红着眼,一下又一下的磕着蔚初的头。

    蔚初被撞的眼冒金星,鼻血也不知何时飙了出来,染到了她的唇角,顺着唇角流到了下巴。

    血腥味充斥在她的鼻息间,她痛苦的呜咽着。

    “贱货!嘴这么硬!好…你有种,我他妈让你跟我嘴硬,你真是欠打又欠干!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个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