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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上下扫视你这番无依无靠的可怜样子,伸手托住你的脸,柔声贴了你耳边低语。 “殿下可真是狠心,有足足三日不曾来找文和。也不知道是在外面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 他埋头下来,循着脖颈一处一处嗅过来,鼻尖蹭得你发痒。带着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连那话本子都写,殿下对奉孝情根深种。” 他磨蹭半晌,只挑了你敏感处下口。他咬得用力,却不像是凶狠得要撕下块皮rou。他极慢极慢的加深力道,牙齿嵌进你的皮rou里,像是打一个永远不会褪去的烙印。 你偏过头去,几乎纵容的放任他的所作所为。这极大的取悦了他,又激怒了他。 他咬着牙质问你。 “殿下不否认?” 你半晌不说话,存了心气他。 他见状冷哼一声,脸上神情变了又变,又恢复成那个带着阴毒笑意的君子面孔。 他轻轻舔舐着那个由他亲自做下的印记,吻咬着向下,留了你满胸膛的红痕。 你看了半晌,不觉得是欢好的痕迹,倒像是满身遭了蛇,细细密密的全是蛇牙的齿痕。 良久,他揉捏着你的乳rou,用掌根若有若无的蹭过你胸前一点,直至它充血变硬。贾诩一边用拇指拨弄着那个小玩意,一边抿了唇用轻柔的语气嘲笑你。 “殿下可是觉得舒服?” 舒服,是舒服的。他动作并不粗暴,不如说反而是只顾着在这漫长的前戏里羞辱你,太过重视你的反应,全然不顾自己的姿态。 他此时耳垂上染了红意,抬眼启唇都流露出克制的情欲,挽在耳后的发丝垂落在你身上,唯有那眼神凶的灼人。 即使真的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也勾的人乐意心甘情愿的死在他身上。 你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心满意足的将你的乳尖含进嘴里,力道轻柔的舔咬,吮吸得你喘息声渐重,学了你的样子去逼你出声。 被你咬了一口也不气恼,在你衣服上蹭去了口水,去褪你的裤子。 他从你胯上起身,你终于得了机会,抬腿挤进他腿根处,用大腿磨蹭他的腹下三寸。 他被激得一激灵,动作更快了些。你依稀试着那玩意在你腿上很有精神的跳,胯前的衣物上也有一小片深色的水迹,便挑眉去瞅他,更加卖力的磨起来。 贾诩阴恻恻的磨牙,把你扒了干净,先在你腿根咬了一口,你吃痛挣扎,他把你的双腿分开,探手在你的腿心处。 “呀,殿下可真是喜欢文和喜欢得紧。” 那处早已泥泞一片,他先是放了一指进去,正正戳在爽快地方,你下意识的绞紧。他静置了一会,便来来回回的活动,指腹刮擦着软rou,直至xue壁松软,又送了一指进去。 这个暗室太小了,你和他的喘息混着咕湫咕湫的水声,暧昧的气息充斥室内,挥散不去。 他不得章法,只是有耐心的将里面揉按了遍,连带着搓那冒出头的赤珠。积少成多的快感蒸腾着你的理智,他逗弄似的手法居然也让你从尾椎开始寸寸向上生起舒爽。 他打量着你的神色,待到你腿根颤抖,肌rou绷紧,便用了指甲轻轻掐下去。 你腰身反弓,小腿绷直,直直撞进他怀里。过了一会,才渐渐软倒下去,躺回榻上。 他抽了手,举着沾了水痕的手指到你面前,要你看个仔细。 他手指细长骨感,骨节也突出,此时带着透明液体的反光,指间开合有细丝垂落。他又笑。 “能哄殿下如此开心,真是叫文和受宠若惊。” 他将手指凑近鼻尖去嗅,你无端觉得羞耻。正要出言讥讽些什么,却感觉他那物此时正隔着衣服抵在你的xue口。 他取了你的帕子,将手指擦干净。除了裤子,其他的衣服倒是穿的端正,他掀了下摆,示威似的看你。 你刻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听着你的喘息渐渐平缓,缓缓挺腰送了进来。 和他恶劣的态度不同,他的动作堪称温柔。你想起来郭嘉曾经说他是个古板正直的人,如今才从这条紧缚着你的巨蛇身上看到一点从前的影子。 他入得极深,甬道被塞的不留一丝缝隙,在满足的快意之外,又胀得你有些焦躁。 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按照你的经验,他应该说些什么嘲弄你才对,可他此时神色克制,呼吸深而重,额头上还出了一层薄汗。 实在是,非常可爱。 你叹口气,为自己的好色,同时也为自己的试探感到一点羞愧。你从手铐中抽手出来。那是绣衣楼特供的刑具之一,为避免特殊情况而设计了特别机关,比如此刻。 他冷眼看着你把他滑落的发丝挽回耳后,忽的笑了。 狭小的室内热意横生,他微微垂眸,眼睫氤氲在潮气里,眼尾带了一点湿润的红痕,像是猛兽捕猎前的警告,他定定的注视着你,将你面上所有的愧意收进眼底。 他扣住你的腰,先是克制的抽送了两下,而后泄愤似的大开大合,横冲直撞。 你被顶得有些难受,他速度太快太急,戳得又深又重,你下意识的挣扎着后退,却被他恶狠狠的拽回来,再新一轮的顶弄。 抽插间擦过一处软rou,你不受控制的颤了一颤,低喘出声。 他轻笑一声,放缓了动作对着那处重重碾过去,你奋力压制下也不住颤抖,更何况xuerou绞得很诚实。他像是得了趣味,此后每一下都对准那点用力。 他抓住你的手,依然亲昵的十指相扣,动作间摩挲你的指缝,好似情意相投的恋人般对你充满爱意。 只是你和他都清楚,这只是欺骗对方的假象罢了。 你同他沉沦在欲海间,沉浮涌动泥泞满身,谁又落得比谁清白。 你攀至顶峰又悄然落下,微凉的液体涌进你的身体,随着他的退出而溢出几分。 恍惚间你听见两人心跳同拍,但只此一瞬,也到此为止。 你拽了他擦手的帕子胡乱抹了干净,急匆匆的套上中衣。他靠着墙坐着,揉捏着自己伤腿,嘴角噙着那抹惯常的笑意,用一种你看不明白的眼神看你。 你看着他衣摆处的湿痕,从柜子里取了干净衣裳出来,张罗着替他换。 但他只是沉默着套上脏衣,又沉默着替你穿了外袍,送你到门口。 你等着他说些什么,可他一反常态的什么也不说,只是拄着拐杖长久的立在门槛这头,看着你向着那头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