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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的情感。一直到年锦书生辰前,他忙上忙下,去做寿面,他来回奔波,去做糖人,不厌其烦,心甘情愿,他就明白一件事。虚假的又何妨?她喜欢什么,他就给她什么。既然她喜欢那少年郎,他就扮演一个少年郎,只要她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又有什么要紧呢?他可以扮演她一辈子的少年郎。他的人生有太多的不圆满,父亲,母亲,不夜都,留给他的,都是无穷无尽的遗憾,仿佛他这人真如那算命说的。他命不好吧。既然有那么多不圆满,再多一件,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一辈子都在他身边。他演一辈子的戏,又有什么要紧呢?“我错了,好不好?”雁回轻笑地搂着她,“下不为例,你就当……我刚失去娘亲,心情不好,原谅我。”他知道怎么捏着年锦书的心软。年锦书真的惊呆了。他竟道歉了?上辈子,他们相杀成那模样,他可一句抱歉都不曾说过,想要让雁回说一句我错了,比登天都难,这半年里也没见他说过几句软话。这么乱搞一通……效果如此明显?他这么痛快认错,是为了拉着她再上床榻上乱来吗?她要不肯,他是不是又要爱答不理?“你居心不良!”雁回轻笑,“怎么居心不良?不认错,你不舒服,认错也是错,你教教我,怎么做你才高兴?”年锦书不作答,雁回也没逼她,真是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写字,年锦书写了几十张雁回的名字,两人就在书房能耗上一下午。城外看他们一整天浓情蜜意的人,看得牙酸。薛岚不怀好意地告状,“大哥,雁回真是太虚假,这半年对小锦书冷淡疏远,这么睡一觉就变了,美人温香软玉在怀,这么有诱惑力吗?”年君姚又不曾经历过,岂会知晓,“你去过烟花之地,比我有发言权。”薛岚,“……”不,我没有!大哥,误会了。“雁回一定是贪图小锦书的美色。”薛岚转移话题,继续告状,看他们谈恋爱,甜甜蜜蜜一整天,他眼红啊。凭什么!人家被囚在不夜都内,竟这么甜。他们守在不夜都外,各种cao心。年君姚轻笑说,“若是阿岚想家了,可以回一趟东林堡。”“我不想!”薛岚坐在枝头,无聊地晃着腿,“大哥,我给你再吹一首曲子吧。”年君姚笑容完美无缺,“阿岚若是闲着,可以去一趟临城,大哥想吃烤鸭了。”“真的吗?”年君姚这无欲无求的,极难讨好的一个人,更没什么口腹之欲,薛岚见他提要求,心里甚是高兴,“那我去买烤鸭,回来和大哥一起喝酒吃rou。”“好!”薛岚愉快地御剑飞走了,年君姚松了一口气,实在是这笛声……东林堡的弟子都委婉地找他抗议,大公子,放过我们吧,别让我们二公子吹笛子吧,你们寻一个别致一点的情趣,不要扰民。年君姚,“……”他能怎么办?水晶球内只会关注雁回的一举一动,对旁人偶尔看之,凤凉筝不良于行,并不被关注,且他是一个极沉闷的人。反正是被囚,若无魔物出没,凤凉筝能在家里宅一天,看书,抚琴,作画,修炼,找寻古籍上一些零散的琴谱。若在水晶球里看凤凉筝,或许看上一个时辰,他都不挪地儿,大长老和楚莺歌对他的关注度毕竟不太高。近些日,凤凉筝和雁回常聚在一起,商讨如何掩饰虚空之门开启那一瞬间的魔气。年锦书绞尽脑汁,写了一封信。雁回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给我的情书?”“嗯。”年锦书害羞带怯地点头,那做作姿态令雁回都心生几分期待,这究竟写了多露骨的内容,竟让她如此娇羞。等他打开了信,只见薄薄的一张纸上,画了一个丑八怪,一袭红衫广袖,腰带玉佩,手持惊鸿影,丑八怪脑门上刻了两个字,流氓!雁回,“……”第248章锦书meimei跟我走吧“情书好不好看?”年锦书站在门口,她已多年没有这种少女的整蛊情怀,倍感新鲜,“雁回哥哥满意吗?”雁回深呼吸,咬牙切齿,“你过来!”年锦书扮鬼脸,一溜烟跑开了。林述安等人很快就发现,他们少主和少夫人在论剑台上打起来,惊鸿影和芳菲两道身影穿梭在论剑台上,剑气如虹,凌厉霸道。“少夫人好厉害。”“少主最棒!”仙门弟子都喜欢强者,不管是谁都不例外,个个都在为年锦书和雁回呐喊助威,年锦书本来信心满满,并觉得自己一定能打赢雁回。她比雁回多活了那么多年,战斗经验丰富,她又有玄冥真人的功法加持,实力大增,打败雁回,不是什么难事。可……真是大难事。虽已预料到他一直隐藏实力,没想到却藏得这么深,她在雁回面前,竟讨不到一丝便宜,惊鸿影剑气把她团团裹住,她打不赢他,可雁回也一样……摸不到她的衣角。年锦书渐渐怀疑人生。你这隐藏实力,是不是隐藏得太过了?谁也打不过谁,打来打去,就如调情似的,门内弟子们一开始看得热血沸腾,渐渐就感觉变了味,我们要看强者对决,你们缠缠绵绵的做什么?“不打了,不打了!”年锦书实在找不到他破绽,他怀疑雁回让了她,可找不到证据,只能强行安慰自己,她和雁回不相伯仲。雁回长身如玉,勾了勾手指,语气有几分危险,“过来!”“不要!”年锦书戒备警惕地看着他,“我大哥正看着水晶球,你若打我,你就死定了。”“呵。”雁回嗤笑,他上前一步,年锦书就往后退了一步,芳菲横在身前,“站住!”林述安笑说,“少夫人,少主和你开玩笑,他怎么舍得打你。”门下弟子纷纷给他们少主挽尊,“是啊,是啊,少主和你开玩笑的。”“少主最疼少夫人,怎么会舍得打。”“少主,这就是你的错,你和少夫人论剑怎么能认真呢,一定要放放水,故意让一让少夫人。”“是啊,是啊!”雁回,“……”年锦书,“……”雁回暗忖,我是真想打她!年锦书含情脉脉地问,“雁回哥哥,你舍得打我吗?”“过来!”雁回冷了声音,年锦书却一点都不怕他,上辈子为什么要觉得冷着脸的雁回难以接近,又很凶呢?美人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