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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张琴谱拿回了家。别墅里的佣人不知为什么都已经离开,客厅里只有池母穿着一袭表演装扮似的长裙,面色疲倦的靠在沙发上。池舟走过去,笑着唤了一声人,“妈,您今天怎么出来了?”池母稍微抬了眼看他,“最近有好好练琴吗?”池舟点了点头,“当然,我要是不好好练,爸为了您也不能放过我不是?”两人没说两句,就忍不住带上了刺。池母慢腾腾的站起了身,又牵起了他的手,“走,跟mama过来。”两人越迈上一层楼梯,池舟的心里越是紧绷一分,等他走到那个空荡荡只有一架钢琴的房间,看到钢琴上面的琴谱,心里抽了一瞬后,反而自暴自弃似的笑了笑。那是一份手写的谱子,池舟扫过上面的每个音符,脑中都能自动浮现出各种乐器配合在一起后的效果,每一个击打的节拍也都在代替着他热烈的情感。而最首页的那一张上,没有曲名,没有多余的标记,只在左上角,有着用铅笔写下的一行小字:T池母将他牵到琴椅上,然后站在了他的身后,“弹给我听。”池舟脑中闪过很多片段,最后他的双手搭在琴键上,即便中间一度停了几下,也藏不住本来的曲调。池母跟着打着拍子,哼了几声,等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像是回味了片刻后才道:“很好听的调子,可以直接用来做专辑了。”池舟没有动作。“因为你心里有了一个人。”冰凉的手指搭在他的后颈上,又如毒舌的蛇信慢慢向前移动,“祁让?听说是个男孩子。”指尖最后停在了他的下颌,“你喜欢他,是,还是不是?”池舟勾了勾唇,像是以前束缚住他的恐惧都不再存在,他的身体在反射性的发抖,脑中却想的是那天酒吧门口,那人对他说的——“我想知道你平时撒谎是什么感觉,还挺难受的。”于是他说,“是,我爱他。”与此同时,正收拾着碗筷,将餐具放到洗碗机里的祁让突然手抖了一下。勺子砸在理石台面上没有摔碎,他却因为去捞它,不小心被旁边的小刀划过虎口,露出一丝血珠。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熟悉的八点档口味hhhhh感谢在2020-04-1420:33:35~2020-04-1523:05: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杨是我的姓。2个;这个人没起名、所以因为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曾躲进长街寂静(5)☆、曾躲进长街寂静(5)那晚池舟并没有给祁让发过任何消息,甚至连人也如同蒸发一般再没有出现过。祁让拿起手机,通话记录的页面上,都是他单向向一个号码播出去的记录。再打开微信和短信,所有的消息都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音。薛然将椅子向前拉了一下,回头见他旁若无人的摆弄着手机,咳了一声道:“虽然老师不一定管,但你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下节是难得的体育课,课间里教室的人就已经走了大半,只有想留下学习的几人依旧坐在原地。眼前一切如常,好像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班级里有一个人已经快要一周都没来上课。祁让将手机锁了屏,起身往班任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学校里教师的办公室并不是独立开来的,而是按学科分类,三个年级的教室统一在一起共用一个房间。祁让拉开最外层的铁门,走进去时,刚好看到一个姿态雍容的长发女子坐在班任桌子旁的过道上。“哎,祁让来了,正好池舟的母亲也在。”班主任余光扫到他后,满脸笑容的对女子说着,“这孩子这两天跑过来问了我好几次池舟做什么去了,昨天还刚刚问我要了你们家的地址。”池母抬头看他,仿佛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听池舟和我提起过你,谢谢你这么关心他。”声音纤细又温柔,却让祁让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他点了点头,“阿姨好。”随后食指在身侧轻敲了两下后又道:“听说池舟是去跟着乐团进行补习了,他大概什么时候回学校上课?”眼前人的年龄不大,却莫名的带着一种压迫感,池母眼中闪过一道光亮后,微微挺直了背道:“我今天就是来给他办转学手续的,等他从乐团回来也不来这里了。”“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转学?”女人却没有理他这句话,只起身和班任告别后,拿着手包走了出去。“唉,有钱人就是任性,之前给学校砸了那么多钱...”班主任摇头叹着,正要和祁让解释什么,就见他扔下一句我今天请假后也跟着走了出去。细细的高跟鞋在走廊上富有节奏的踩出好听的声音,祁让一直跟着池母走到教学楼门口后,才伸手拦住了她,“池舟真的去了乐团?”下课时间的门口聚集着很多学生,因着池母的装扮和祁让的名气,大家都猜着会不会是祁让的母亲。然而下一句话却如惊雷一般砸在了每个人的耳旁。“你是同性恋就算了,不要拉着我儿子一起。”周围静了一瞬后,卧槽和惊呼声此起彼伏,有人拿出手机偷偷拍下了这一幕,视频和同性恋的字样在学校的每个角落飞速传播着。池母对他缓慢的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随后趁他僵住坐上了车。即便已经响起了上课铃,议论声仍旧没有停止。祁让没有理会身后的闲言碎语,跟着走到校园门口却因为没有请假条被拦住,他看着车子已经开出校门,略一停顿后,就当着门卫的面,单手撑在墙头,翻了过去。不对劲,池舟的母亲身上太不对劲了。就好像是一个精神患者,故作温柔典雅的披上了正常人的面皮。他想起池舟上次背上毫不留情的伤痕,心里不安越发扩大的拦下了一辆出租。“师傅,帮我跟着前面的车。”池家不知为何并不住在市区,一开始出租车还隐在车流之中并不明显,等最后开到一条周围都是绿植的小路上,秦叔从倒车镜里一眼就能看到他们。“夫人,要停车么?”池母拨弄着自己的指甲,“停车做什么,愿意跟让他跟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