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

    【弗忉】黎明之外

    *《末路狂花》姊妹篇

    *黄暴有,ooc有

    00.

    彼时的阿修罗摸爬滚打,帝释天不谙世事。

    这是属于弗栗多与忉利天的暧昧情事。

    01.

    弗栗多穿着军装,从香衣鬓影的宴会逃到花园抽烟。他28小时前刚刚返回Z城特种基地报道,又马不停蹄地做完报告,接着一通电话被苛刻的女上司拽来撑场,睡眠时间总计不超过3个钟头。他拽了拽军礼服硬挺的制式领,标志的金属纽扣被他扣得死紧。

    他没带喜欢的LUCKY STRIKE,唯一的慰藉只有G国走私犯递给他的土制雪茄。这种用新采摘的烟叶搓出的土烟味道不重,仅用于提神,懂行的老手还会在里面加上晒干的薄荷丝和冰片,吐息的瞬间会收获一股冰雪冲顶的刺激。弗栗多将烟灰抖落,星星点点的尘埃窸窣落入昂贵的红色泥土。

    他本可以挂断卫星电话,在今晚约一个姿容绰约风韵万千的漂亮美人,用一枚四星勋章和一个故事交换海港边腥咸的海风和飘着香味的红色唇釉——4S店的老板催了他很久,说新款的劳斯莱斯已经喷涂好他最喜欢的黑漆,引擎盖中央贴了一条颇具西幻风格的四翼银龙。他的年假还没有放,星级酒店的会员也没有到期,在下一次魔鬼任务或新兵演训开始之前,他能够逍遥很久——结果被人用伯莱塔M9抵着脑袋押送到此,妈的,他甚至连新买的内裤都没来得及换。

    这座庭院射击死点不少,安保漏洞还行,带上全套装备强攻需要两小时,潜匿费点时间,最好安排在后半夜。弗栗多“职业病”发作,他呼出一口烟气,对着花园的拱廊思绪飘忽。他用烟卷作为标尺,简单计算出庭院的实际面积,甚至想好了用那种手雷轰炸造成威势更大,不惜动了盗窃武库的歪脑筋。他一边想着什么样的乙醚喷雾能够覆盖全场,一边果断背身擒拿住悄悄接近他的手臂。

    来人吃痛,闷哼出音。弗栗多并没有立即松开,像逮兔子似的将人揣入怀里,用只供两人听到的耳语示意来人噤声。果不其然又有人声从花墙外围传来,怀里人条件反射地一抖,弗栗多了然,轻言轻语询问

    “性sao扰?来找警察叔叔告状?”

    来人分不清军服与警服,只是慌乱地冲他点头,指尖搭上弗栗多攥着他的大手。弗栗多带着这只“小鸟儿”向花园另一侧“撤离”,一边情不自禁地打量起来——姿容优雅,体态性感,天使般纯净的脸上飞满红霞,比起壁画里镌刻的端庄添了几笔妩媚。弗栗多低下头,鼻尖自美人唇边闻出一点诡异的莲花香气,灵活的大脑迅速为他检索出一种新型媚药——玉酿。

    妈的,畜生。弗栗多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这群玩意儿真是肆无忌惮,从实验室里走私此等低劣的试验品做成媚药,明明这东西是用来军用麻醉的。他奉命奔袭五公里亲自把头枭毙了,没想到还会流通起来,甚至被用作这种高端宴会上。

    “打起精神来美人儿,别一副邀我强暴你的表情。”弗栗多见怀中人意识有些涣散,一边胡乱开着“恶劣”的“玩笑”,示意他保持清醒,一边又快速地给女魔头上司发了一段简讯,请求借他那辆性能卓越的军用宾利。不出片刻,低调的黑身车子便停在花园出口,挡风架上镶嵌着彰显身份的水晶骷髅。通讯兵摇下车窗向他敬礼:“弗栗多大尉。”

    “是你?大夜摩天那个闷sao玩意儿果然不忘带她的小情儿哈~?”弗栗多将人粗暴地塞进车里,又随手捡起路边的石子,将藏在树后偷拍的相机镜头敲碎,“比弗利大街89号,把你的码速给我飙到100。”

    “市区限速,长官。”

    “cao,油盐不进。有点幽默感好吗?”弗栗多赌气踹了一脚皮椅。难以想象军营中谈之色变的魔鬼教官私下里竟然如此个性,通讯兵默默眨了眨眼,右手熟练挂挡,引擎咆哮出动听的低吼,流线型的车身顺着燥热的晚风滑出院落,飞翔在纸醉金迷的夜色尽头。

    02.

    弗栗多将人背回套房,首先钻进浴室洗掉一身的拘束,又套上自己喜欢的那条纯棉内裤。他没披浴巾,敞着性感的胸肌腹肌来到床边,单手撬开一瓶百威。

    床上的美人衣服已被脱光,娇艳的酥胸和粉逼隐在白玉皓腕下。被玉酿熏蒸的脸庞娇憨可人,这种美而不自知的迷蒙媚态,但凡是个性功能健全的男人都想拉他上床。弗栗多冷眼瞧着自己的jiba逐渐变硬,一个电话敲破军医寻香行的甜蜜梦乡

    “送点施奈康定和拉托加过来。......妈的,老子jiba硬得很,傻逼,我他妈在救人,你动作快点。”

    寻香行赶来的时候,弗栗多正在用酒精为床上的小鸟儿降温。寻香行放下自己的宝贝急救箱,嫌恶地看了一眼弗栗多堪称雕塑的健美身材,将他拨拉到床角

    “你用的什么酒精?”

    “一瓶百威。我们在雨林里惯用,士兵们对此一致好评。因为它的瓶身比平常铝罐多3cm,所以降温后还能继续......”弗栗多做了一个摇晃瓶罐的手势。寻香行对弗栗多这种依靠军纪捡漏的行为敬谢不敏,他仔细观察床上呼吸困难的“病患”,从药箱里掏出一管针剂,想都没想就扎进弗栗多澎湃的肌rou组织里:“没救了,玉酿已经融入血液,传统的降温措施不顶用,反而加剧了血液循环效率。玉酿通过体液排出,可持续时间很长,按现有的条件根本来不及常规的发汗施救。给你打一针营养剂,好好用rou体彰显你宽广的同情心吧帅B,记得门关紧点。”

    “cao。感觉你想杀我易如反掌。”弗栗多转了转手腕。寻香行一脸骄傲地背上药箱:“我牢记本军部每位长官的人体结构。顺带一提那人是个雏儿,jiba开苞干活儿的时候麻烦温柔些。总之,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弗栗多大尉。”

    “他妈拱完火了想起我是大尉而你只是中士了soldier?跑得比鸵鸟还快,下次负重越野的时候我一定会单独给你丫的宝贝弟弟加公里!记好了!”弗栗多从酒店附赠的装饰盘里挑出一颗巧克力比划,最终没忍心将唯一的天才军医砸出脑震荡。他撩了一把头发,针剂的瞬时刺激带来无穷无尽的征服欲,多巴胺逐渐调动起每一根千锤百炼的筋骨,弗栗多轻轻呼吸,抄起酒瓶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妈的,没想到cao逼还要靠药......怪不得玉酿一般跟着drug贩卖,按平常不得将人做废过去,”弗栗多俯下身子,轻轻揉弄了一下美人的脸颊和侧乳,“小鸟儿,往人怀里栽的时候记得招子放亮点,老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一把掐住美人的下颌,嘴唇与舌尖一并缠了上去。

    玉酿残留的甜香充斥口腔,弗栗多捞起美人酥软的身躯,掐住他修长的美腿挂上自己肩膀。眼前的尤物符合弗栗多对美人一贯的“刻板印象”和“纯洁男性对梦中情人高贵而羞赧的意yin”,他并不好色,但暧昧的性随着逐渐升高的体温在空气中蒸腾,美人胸前的红樱、圆润的脚趾,半长的金发都令他萌生几分难以言说的爱怜。他的吻自双乳起伏的峰峦慢慢游走,越过平坦的小腹,俏丽的小茎,来到最为私密的花洞。弗栗多的喉头难耐地滚了滚,最终咬破舌尖保持一定的清醒

    “嘿,嘿,漂亮妞儿,”弗栗多迫不得已使出拷问敌人的手段,可以让身下的尤物瞬间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你中药了。如果想要我cao你就点点头,放轻松,我在救你。”他努力压低嗓子喘息,被激素挑起的性欲可不怎么容易压制。美人波光潋滟的绿色眸子睁开些许,像是确认弗栗多是否是他之前拼命求助的对象。最后美人纠结地点点头,主动将大腿分得更开。弗栗多得逞地笑了一声,眼瞳里的欲望肆意泼洒。他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厚重的红色自英俊的脸颊蹭出一道狂野的涂鸦

    “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宝贝儿。”弗栗多胡乱亲着美人的眼睫和耳根,将害羞的小蒂拽出花瓣逗弄,满意地听见美人断续地回应:“忉......利天。”

    “小鸟儿,我叫弗栗多,高潮乱叫的时候记得别忘了。”

    03.

    合jian比没头没尾的强jian爽多了。弗栗多扶住jiba,稳稳cao进忉利天糜烂的花窟。忉利天小声抽泣,勇敢却艰难地吞吃炽热的jiba,层叠的rou褶沁出黏糊的水液,将弗栗多的roubang埋到花道深处。被小逼吸裹的滋味过于销魂,弗栗多轻嘶一声,安抚性地拍拍忉利天的翘臀,示意他放松,又趁忉利天卸下戒备的那刻长驱直入。

    忉利天尖叫出声,哭喘地愈发楚楚可怜,指甲死死嵌入弗栗多鼓起的肱二头肌。弗栗多对这种不痛不痒的“惩戒”、“警告”不屑一顾,jiba深埋在忉利天体内缓慢的戳刺——难为他还记得寻香行的忠告——rou体推挤在一起,浪潮般堆叠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雄性骨血中的施虐欲被彻底催发,弗栗多一边cao着身下的小鸟儿,一边堵住他哀啼的红唇,令他的喉管只能溢出勾人的呻吟,绽放出类天使折翼的凋零美感。

    “妈的......”弗栗多凶狠地揉捻忉利天丰腴的臀瓣和挺翘的椒乳,jiba将小逼扇出小股小股的yin液,溅落到二人交合的rou体上。温暖的宫腔被他反复凿开,可怜兮兮的rou袋被粗壮的jiba激烈地顶弄,宫口cao出柱头狰狞的模样。弗栗多自背后抱住忉利天,将他翻到自己身上,布满咬痕的双臂将忉利天的美腿架开,右手对着房间大面积的落地窗凶狠地撸动忉利天颤巍巍翘起的小茎,左手的两根手指则掐住充血的小蒂摩挲;jiba还在辛勤地抽送,恨不得将卵蛋也塞入蠕动的嫩xue。

    忉利天倒在弗栗多肩窝处喘息,玉酿把他的yin荡诠释得淋漓尽致——他好像骨子里就对这种粗暴的jian逼适应良好,以至于去迎合弗栗多某些堪称“兽交”的性爱动作,更妄论此时用宛如母畜下崽的混沌姿态,眯起雾蒙蒙的双眼,“奢侈”地享受耳后深沉的调情,被落地窗下、全身镜中,来自四面八方反射的弗栗多视线“轮jian”。

    弗栗多爱不释手地亲吻、爱抚怀中的尤物,如同猎人抚摸被自己一枪射杀的猎物皮毛。忉利天的rou体如同宽广的羊水,让弗栗多这个“浪子”有种回归母体的安全感。他迫不及待地将忉利天抱紧,与其唇舌相缠,滚动的喉腔仅仅发出婴儿丫丫学语的呢喃,好似俄狄浦斯悲怆又疯癫的灵魂在他身上重生。他一遍又一遍地叩击zigong宝贵的rou腔,在rou欲和性冲动下思索今夜的美妙算不算是天神的馈赠。旁人的性交多是泄欲、偶尔是爱情信息素刺激下的顺水推舟,而他侵入、jiancao、在忉利天的rou体中肆意驰骋,却像在教堂接受圣母玛利亚的洗礼,每一次交合都散发着圣园莲花甘美醇厚的馨香。

    弗栗多直起身子,双瞳一眨不眨地凝视忉利天柔美的脸颊。

    “小鸟儿。”他垂下头,满怀憧憬地呼唤忉利天,被性爱滋润的嗓音宛如百老汇那把身份尊贵、音质悠远的主席大提琴。在他无边的空想中,他们自亘古洪荒便融为一体、形影不离,该死的宇宙大爆炸让他们灵神两散,饱尝孤寂,直至现在才得以重逢。弗栗多情不自禁地吻向忉利天红艳的唇瓣,在布满红粉的白皙胴体上再一次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jiba冲开精关,抵着zigong下了一场污秽的大雨。忉利天的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小腹,生命的腥膻自他温热的掌下缓慢涌动。他的眼角无意识地冲出两道泪痕,却被种精的满足与高潮的快乐蒸干,静悄悄地消匿在湿漉的金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