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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向另一边那个人,”谢,谢谢你。“那人对她笑了笑,”小事而已,我早看那人不顺眼,“”请问妳是?“游翡对这个中性打扮的人有些好奇,从他们的对话中判断,她应该是个女人,也许是个T,不管怎么说也是这人帮她挡了一阵,不然也不知道阿星什么时候能找到她。“洪兴,十三妹,”十三妹?游翡倒是没有听过洪兴有这样一个人物,不过她还是感激地对她笑了笑“妹姐,”,阿星似乎知道她是谁,对她点点头打了招呼,“谢谢妳救了我阿姐,”那人笑笑,看了游翡一眼,“比赛快开始了,我们走啦!”等人都走了之后,游翡将刚刚的经过说了一遍,想到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自己忘了包间号码,也是很欲哭无泪,而阿星则是因为回到包厢后,看到快急哭的玲玲才开始找人。“阿嫂,妳不介意我说妳是我阿姐吧?大哥是为了保护妳,没别的意思,”阿星看向她,深怕她不高兴,以往的那些女人都恨不得到处说自己是东星乌鸦的马子。“不会阿,我明白,我当你阿姐也不算占你便宜,”游翡笑起来,两人这才走回包间,“你大哥还没过来吧?”“还没,可能还在忙,”“那这件事就不要告诉他吧,免得他担心,刚刚那人应该也不敢再来找麻烦,”反正最后也没出什么事,说了弄不好还连累阿星被骂。阿星有些意外地看着游翡,忽然好像有点明白大哥为什么喜欢她。”不过,洪兴的人也来看比赛吗?“这不是东星的船吗?她不太明白。阿星笑了起来,”我们是做生意的,当然不会限制客人是谁,他们洪兴也有船,我们也能去,他们不会在这里闹公众号薯条推文站事,因为我们同样也能在他们的场子闹事,如果平衡坏了,大家都赚不了钱。“”刚刚那位洪兴的女堂主,主要在砵兰街做欢场生意,是洪兴里面少数和东星关系比较好的。“他又多说了两句。”那个变态又是谁?“想到那人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猥琐加恶心,都齐全了。”那人叫花fit,联合堂的,也做风月生意,他们一向靠着东星,只是这人我也觉得很猥琐,“阿星撇撇嘴,那白痴,刚要是真出什么事,那他今晚估计就直接喂鱼了。包间里,依然只有玲玲,看见她回来,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到十点,第一场比赛就快开始了,不过可乐是第二场,一层和二层座位满满的都是人,气氛很是喧闹,游翡拿了瓶水趴在栏杆边,今天运动量真是够了,看来防身术还得再认真练练,关键时刻还是有用。一双手臂忽然跨过她撑在栏杆上,将她困在怀中,但那气息一下就令游翡放松下来,才偏过头,那人就吻了她一下。”吃东西了吗?“男人低头看着她,微卷的长发散在他手臂上,他眼睛一亮,”这学生妹的打扮我喜欢,“游翡不禁无语,今晚这一个两个都是怎么了?她看看自己,这些男人到底心里对学生妹有些什么幻想?这不就是很普通的出门买消夜的打扮吗?”吃了,你周末还这么忙啊?“她转过来,男人看起来精神还是相当好,似乎一点也没有疲累的感觉,”你吃了没?我给你拿点?“有好几样烧卖之类的点心放在加热盘上,还有水果。男人又把她抓回来亲了两下,“我吃妳就好了,这么可口的样子,”游翡脸红了起来,怎么在这男人面前总是脸红,”比赛要开始了,你快坐好!“48可乐给他端了一盘吃的,游翡在他身边坐下,有些紧张地看着擂台,双方拳手已经就位,裁判也上了台,还有几分钟比赛就开始了。“为什么九点就开船了,十点才比赛啊?”她有些不解,“船要开到公海,”男人回答,“公海!?我们现在在公海吗?”游翡瞪大双眼,然后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东星这艘船该不会是注册在巴拿马,然后你们刚好又跟巴拿马总统有点交情吧?”男人一愣,随即弯起嘴角,她的思考常常都这么跳跃,“和巴拿马总统有没有交情我不知道,但在这把几个人扔下海没什么问题,”正想问问公海的事,下方忽然一阵铃响,比赛开始了。首先出赛的两个拳手一个是本地人,另一个象是东南亚的人,黑,拳没有规则,想用拳击手套也可以,不想戴也没人管,你可以用中国武术,也可以用巴西柔术,总之,没有规则,没有不能攻击的部位,打到对方起不来为止。没有什么起手式,铃声一响,两人立刻就撞在一起,打得眼花缭乱,根本看不出路数,尤其那个东南亚人,动作之快,腿力惊人,男人解释说,那人是泰拳高手。另一人似乎被一轮快攻弄得有些找不到节奏,结结实实地捱了几脚,大荧幕上立刻溅血,拳拳到rou的打法,跟传统电视转播的拳赛完全不同,这里的裁判,就是个摆设,他不会冲出来将两人分开,也不读秒,感觉基本上一场比赛裁判只需要走出来两次,一次是喊开始,另一次就是其中一人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群众则是一有溅血场面就欢呼叫好,甚至有人从头到尾都在喊,”打死他!打死他!“这样的画面,让游翡感到有些冲击,人类应该是唯一一个物种,会在同类相残时在一旁开设赌局,并且欢呼叫好的动物。心中想起阿星说,黑拳男人也打过,他也曾站在那样的擂台上,与陌生人生死搏斗,而下面每一个看不清脸的人,也许都在希望他死去以便让他们赚钱。“害怕了?”男人看她忽然就不说话了,脸色还有些白。“不是,”游翡搂着他,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你是不是也打过?”声音闷闷的。“阿星说的?”他轻轻笑起来,“妳倒是从他那里套话是吧?”摸了摸她的头,“当初我的赔率可是非常低,第一笔大钱,也是在擂台上赚的,”在江湖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发自内心地为了他的过去而感到心疼,乌鸦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游翡抬起脸来,“你这么厉害?”能在这种斗兽场走出去的人,难怪能当金牌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