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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没有什么防备,对荷兰也根本没有待过几年的东星地头蛇来的熟悉,就连最后出事的咖啡馆,应该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地点,因为那些老外是最先发动攻击的。然而,有一个出乎意料的变量出现了,那便是她。整个计划最后失控应该就是因为她忽然出现在暗杀现场,而将她带到现场的人,是方婷。她都能想到,那男人不可能没有想到,但是这个猜想令游翡心中很难过,方婷真的是故意将她带去那里的吗?她实在不愿意这样想,但如果不是,为什么方婷一下子便从咖啡馆里消失了?如果她没有出现在现场,蒋天生和陈浩南有九成以上的机率会被乌鸦杀死,然而,她却意外地出现在现场,就像事情发生的那样,她出现的目的是被用来牵制乌鸦,从而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所以她的出现,是一个针对乌鸦的设计。由此引出最后一个疑点,蒋天生究竟是谁杀的?“在想什么?”男人走到窗边,在她发上亲了亲,窗外静静地飘着雪花,但似乎又有些像冰冻的雨,湿湿的,一落在窗台上便化了。“没什么,饿了吗?”“翡,我打算明天就回香港,”男人拥着她,“妳先别回去,再多待一周,好吗?”“为什么?”游翡吓了一跳,还不论他伤好了没,自己为什么不能回去?而且前几天电话里Mark明明是让他先不要回去的。“我知道妳一定有很多疑问,但这些江湖上的事,我不想让妳知道太多,”“你怕我回去,又会被成为你的弱点吗?”也不知道这句话为什么会忽然冲口而出,男人的神色似乎有些受伤,还有些压抑的愤怒,一击重拳,没有预兆地猛力打在木墙上,巨大声响将游翡吓地退了一步,看着有些陌生的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男人似乎立刻清醒过来,看见她害怕的眼神,语气带了后悔,“对不起,翡,我只是对自己生气,“他看着她,是他硬将她拖进自己的世界中,”我曾说过有能力保护妳,但依然眼睁睁看着妳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那一拳,那么沉重,她想,这几日,这他一定是强压着自己的不甘与愤怒,没能杀掉对头,还明显被人设计了。“没事的,“她将头埋在他胸前,”那我就晚一周回去,反正还有休假,Irene帮我cover工作没问题,那我能回阿姆斯特丹吗?或是我去住酒店也行,老麻烦Luc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就待在这里,哪也不要去,把Luc的电话给我,我和他说。“”你和他说?“游翡有些傻眼,”你和他能有什么共同语言?“这家伙英语能行吗?”少瞧不起我,“乌鸦捏捏她的脸,”好歹我也在荷兰待了好几年,跟他说我把我的女人寄放在这几天,多少钱我给,还是能说清楚的。“”你少乱说!不过..........,“她沈默了几秒,”说好就一周,我回去你要来接我,而且我不能发现你身上有新的伤口.....“,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到最后明明是笑着的,却有湿湿的眼泪夺眶而出。“不要担心,”将她的脸压在自己胸口,这女人的眼泪总能让他疼痛,“要不了一周就能处理好,到时候我去机场接妳。”----------------------------------------------“这个畜牲!他死了也还就罢了,他要是没死,我一定会帮规处置,黄警司,你看,我这张老脸都让他丢光了,这件事绝对不是东星的意思......“谈话持续了几分钟,而挂了电话之后,老人似乎依然暴怒,脸涨得通红,一个男人赶紧上前扶着他坐下,”骆爷,别气坏身体,“”阿虎,再把事情给我详细说一遍,你们在荷兰究竟怎么回事?“老人面色阴沈,却已经远不似刚刚那样激动。”骆爷,我是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阿,那天下午洪兴的人自己要谈生意,我没陪着,而是跟小弟们去按摩,还没按完就有人冲进来说出事了,蒋天生被乌鸦干掉了,后来的情况很乱,我们跑到现场,只剩蒋天生的尸体,还有蒋天生的马子哭哭啼啼,是她说看见乌鸦干掉蒋天生的,然后追杀重伤的陈浩南跑了。我们在附近搜索很久都没有发现他们,只找到乌鸦的牄。“老人平日总是带和善的眼睛变的阴郁,”所以都是蒋天生的马子说的,有别人看到吗?“”好,好像没有......不过,死的是他男人,她总不可能说谎吧。“笑面男人说道,“我真没想到乌鸦那小子胆子竟然这么大,不过蒋天生死都死了,洪兴应该会乱一阵子,对我们......”“你以为事情有这么简单!?如果洪兴上下要找那小子报复,我们东星能不护着他?还有,O记那边现在也很不高兴,”“骆爷,乌鸦闯下这么大的祸,怎么护?”“该怎么处理,轮不到外人干涉,而且,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如果是乌鸦做事,蒋天生的马子不可能还活着,放出消息,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你干什么?”话还没有说完,老人忽然惊呼一声,笑面男子手一挥,几个人忽然冲进小院子里,将老人制住,“骆爷,事到如今,你还是这么偏袒那小子,看来,有些传言倒不一定是空xue来风嘛!”“阿虎!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刚刚说的都是骗你的,今天乌鸦在荷兰已经被我们抓了,只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不答应,那他就只好烂荷兰的淤泥里了。”“蒋天生,是你干的?“老人的语气是掩不住的震惊,这个向来有些胆小的笑面虎,竟敢....,”我凭什么相信现在这不是谎言?”出来混了几十年,老人迅速在震惊中冷静下来,脑中飞速运转。“你只能信我,当然你也可以不信,”笑面男人轻松地坐了下来,看着满园的花草,有些嗤之以鼻,“什么条件?”老人静了几秒问道。“关帝殿,开香堂,将龙头之位传给我,如果你不愿意,其实也无所谓,呵呵,只是场面恶心一点而已。”澳门“港岛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矮胖的男人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