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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她习惯性地拉下两侧肩带,这样睡裙向下滑落便脱完了。可她此时坐着,睡裙便挂在了腰间,一双盈盈一握的乳儿暴露在空中,同周之南问好。“萝儿选一边。”他仿佛打量货物,随意而粗暴地摸了摸两只胸,让阮萝选择。阮萝不解,羞着脸随便指了指左胸,周之南带着她的手握住,而他一只手抓住了右胸。她猜不到周之南要做什么无耻举动,直到他另一只手开始搓弄她的阴蒂。“嗯……别呀……”他手掌兜着她右胸,却也不是抓弄,而是用食指和大拇指同样搓弄她的rutou。下身也是同样搓弄那一处,阮萝只觉得自己两处都麻麻的,是不同寻常的麻和爽。可这两点被周之南玩的愈爽,她便觉得自己左胸和xiaoxue愈空虚,无法排解。“嗯……啊……”她似舒爽又似不满地呻吟,可周之南下手愈发重。阮萝无可奈何地下了力气抓自己的左胸。可她双胸是两种感觉,周之南的触摸和她自己的触摸快感大相径庭,只有用了力的抓能有些许慰藉。周之南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阴蒂被他搓捏的发红充血,可怜而又撩人。他发了狠地弄她,阮萝呼吸急促,只觉得再无暇顾及xiaoxue喧嚣的空虚,她浑身上下包括三魂七魄都交付在周之南掌控的那两点了。没几分钟便长长喘了一声,那声音媚而绵软,周之南知她到了。他缓了速度仍在揉捏,为她延长这分快感。阮萝微微向后仰头,优美赤裸的脖颈和前胸展现在周之南面前,她是杀他魂魄的小妖。阮萝缓过神来面相周之南一扑,她便整个人坐在了他身上,下面刚好对上她睡袍里的硕大yinjing。不需她掀开看,必是硬的能把她白嫩的臀抽红。“你……要不要……”她喏喏开口,手伸了过去打算撩他。周之南按住了阮萝的手放回去,哑着嗓子开口道,“你不要摸,一会就软下来了。现下时辰晚了,你该睡觉。”阮萝瘪嘴,心头复杂不知如何说。只任他给自己穿好睡裙,抱着她离了书房,回到卧室。他熄灭床头灯的前一秒问她,“刚刚那般可舒爽?”阮萝扯着被子遮住了大半边脸,眼睛都快要遮住,偷偷地看他。“唔……舒爽的。”那就好。周之南熄灭台灯,把他软娇娇的人儿搂在怀里,双双入睡。这一觉仿佛回到两年前,她刚到周宅,尚且想着逃跑。可每次都是脏兮兮的被抓回来,周之南不打她不骂她,只拉着她进浴室。冷着声音让她自己脱衣服。一开始阮萝不肯,她十六岁,足以明白男女有别,做不出当他面脱衣服的下贱事。周之南嫌她身上脏才不愿意亲自动手,浴室门紧锁,谁也出不去。僵持不下许久,他只能叹气,把她逼在墙角,衣服撕扯干净。那感觉太差,阮萝甚至害怕被他强上,她开始自己脱。后来几次逃跑,她害怕被抓回去也有另一层原因,是在周之南面前脱衣服。她自己脱了干净,双手遮在胸前。周之南病态,气息平稳,盯着她赤裸裸的身躯看。阮萝彼时羞的不行,可羞耻催发的生理感觉她无法忽视。周之南亲自给她洗澡,手摸到她双腿间,还要触碰那无人探寻过的小洞。他很清楚xue口周围的液体是什么,只觉得她那时仍小,断断做不得成人事。回想起来,周之南从开始到如今,待她不薄。可他让她做周萝,她不愿意。倒不是她多顾念阮方友,可真正原因她也说不清楚。(不是六点更就是七点更。)10.忆晚秋<南风入萝帷(瓜皮鱼)|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10.忆晚秋次日清早周之南起后,她听到声音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见他正在系扣子。“怎的又起这么早?”“得去商会,你再睡会。”阮萝如今是周宅闲散的大小姐,可她出身禁不住细究,再加上她自己也不愿意同沪上名媛社交,她们或是去看网球赛、喝下午茶,或是搞文学的平日里酸绉绉的互相讽刺,阮萝各个都融不进去。近日她吩咐人买了画板和各式的颜料,周宅客厅宽敞,她就在那瞎画起来,弄脏了也会有人立即过来清扫。“琴房空旷,怎么不去琴房画。”林晚秋披着披肩从楼梯上下来,便看到阮萝在那画的认真。“琴房便是琴房,怎能画画。你让周之南再给我辟出来处房间,做画室也好。”“你被他惯的越发没边际了。”林晚秋坐在沙发上,远远看她画的乱七八糟,但仍笑着。阮萝是二百分的专心致志,颜色怎么调配都不是心中的那样,认真的很。“听之南说,你最近常常问他我的事情。”阮萝画笔掉在了地上,“你们俩感情这般好?他同你说这些。我可没把你收信的事情告诉他。”“你不要怪之南,我也没怪你。只觉得你好奇,我便讲给你听。这些事情他断是没法说的。”阮萝捡起了笔继续画,嘴里嘟囔着,“你别自作多情,我不是关心你,只是觉得周之南如今太过得意。”“我要走了。”阮萝不解,“你去哪?”“同我表哥一起,许是去巴黎,要看他在哪教书。”阮萝此时仍没明白,不解她怎好好的要同表哥一起生活,“你同你表哥……你?”对上林晚秋带笑的脸,她霎时明白,表哥是她的心上人。少女善变,她又开始同情起周之南。林晚秋开始给她讲许久之前的故事,阮萝终于放下画笔,聆听林晚秋的晦暗往事,探寻她内心的暗伤连城。当年晚秋同表哥冯沐泽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逐渐暗生情愫。那时候西洋经济思维开始注入上海经济,冯家不知变通,在大浪潮中被打了下来,家道中落。冯沐泽却是学者思维,喜好文学,对经济一窍不通。本来两人到了年纪应该谈婚论嫁,此时林家是断不会允许的。且思想变了,那两年不时兴表兄妹结亲了,甚至有些刻意避免的意思。战争改变了上海,也生生拆散了他们。说到这里,林晚秋没有太多的忧伤,只轻轻蹙眉,那模样任是阮萝看了也觉得心疼。“我不明白,母亲为何也不允,她同表姨自小便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