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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准没理他,直接往里面走。刚才拦李青的那几个人又要去拦他,只是态度有明显好转,“魏总,许净洲正在里面跟姜导聊戏,您稍等片刻就,”魏准说:“我找姜于生。”说话那人瞬间噤声,老老实实低头让路。这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魏准按照李青给的号码找到房间,眉头蹙起。他攥住门把的时候停顿一瞬,非常讨厌这种类似于捉jian的感觉。很没面子。甚至有点后悔过来。魏准推开门,却并没有看到自己预料中的场景。光线不足的包间里并无狼狈痕迹,诺大沙发上也只坐着一个人。青年衬衫上有被拉扯留下的褶皱,脖颈处的扣子也被解开两颗。他察觉到有人开门,受惊般倏然抬起眼,整个人都往角落里缩了一缩。刚哭过,眼睛有些红肿,明显受过欺负。许净洲看见他,跟委屈小孩见到家长似的,眼睛轻眨间便掉下豆大的泪。偏偏哭得不声不响,乖得让人心疼,“哥哥。”·来人却并没有因为他这幅可怜模样心软半分。气氛变得愈发紧张,仿佛有把冰冷的剑在无形中悬在他头顶。魏准盯向他的眼神冰冷,“你跟姜于生睡了?”“没有。”许净洲跳下沙发,跟只小雏鸟似的一股脑往他怀里钻,脸上的泪全抹在他衣服上,“姜导让我脱衣服,我没脱,姜导被我气走了。”魏准抬手准备推开他,动作却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倏的顿住,他刚才大抵听到什么笑话,一扯嘴角,“被你气走了?”许净洲趁这会功夫抱住他,抬起明亮眼睛注视他。魏准稍一怔神。“是啊,就在之前几分钟,姜导刚走,”许净洲眨了下眼,“哥哥没看到吗?”魏准盯着他,“你最好不要骗我。”“姜导还说我爬床,他大概真的很生气,所以胡言乱语了很多东西。”青年像是在较真,“怎么能这么说我。”魏准觉得好笑,“他说得不对?”窝在他怀里的人似乎僵住一瞬,但很快恢复。许净洲小声咕哝:“当然不对。”他扑过来的时候动作太猛,衬衫衣角被别在袖口的扣子上,露出半截腰。腰身窄细,肤色细白。许净洲跟他对视,懵懂纯然的眸光跟他此时动作截然相反。他抓住魏准的手伸进自己裤腰里,缓慢往后处挪。动作直接意图明显,丝毫不给这些羞耻加半点遮蔽布。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灼热急促,许净洲迎着对方恨不得食他入髓的视线,坦然道:“我跟姜导说,就算我爬床也不是谁的床都爬,我挑人的。”魏准嗓音沙哑:“你什么意思?”对方凑过来咬他耳尖,用讲秘密的语气小声告诉他:“我只爬哥哥的床。”·许净洲这次倒是很听话。从头到尾没出声,就黏在他身上,手臂轻轻勾着他脖颈,在他一次比一次的狠劲当中闷住哭腔,无比温顺。像是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魏准盯着他的脸,时不时会陷入他的眼底,其间清澈干净的光格外灼人,灼人到他立即就能意识到这是假的。“闭眼。”他哑声命令。许净洲眨了下眼,做出今晚唯一一件忤逆他的事:“就不。”他不出声,一出声就这么气人,魏准直接被气笑了,毫不怜惜的使劲掐他的腰,把人掐得哭出声,后脊骨一阵轻抖。他松开手,又捏着身前人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许净洲抿住唇角,委屈得不行。魏准折腾得他几乎发不出声,又刁难似的吩咐:“叫我名字。”许净洲开口:“哥哥。”魏准捏住他下巴的手几分用力,“听不懂?我让你叫我名字。”他现在这个姿势对许净洲十分不友好。停在中央,许净洲吃不上力,浑身又酸得厉害,刚得上的重感冒又隐隐发作,顶得他头脑发昏发胀。他在这片茫然怔忡中盯了男人一眼,眉头很轻的蹙了下。但又很快恢复。许净洲依旧没出声,也没听他的话。他低下头,像小猫崽似的蹭开他的手,然后张嘴含住他的指尖。柔软舌尖绕着口腔里的手指温柔舔舐,最后抬起眼。宛如无声无息中盛开的艳色玫瑰,热烈而鲜艳。魏准喉间干涩:“算了。”他没再执着让这人叫自己名字,也没管他不听话非要睁眼的事。似乎在那时候忘了很多本该坚持的东西。意识不由自己控制,一些反应完全由身体下意识做出。魏准只将这些归结于做爽了。因为许净洲够sao,会勾引人。也确实如此。·李青在酒吧门口等得昏昏欲睡。正迷糊时,看见男人别着西装袖口从里间走出。李青怔了几秒,立即反应过来,他晃着脑袋清醒过来,紧接着就看到自家艺人也一歪一扭跟了出来。就很像只小企鹅。李青立即怒火上头,冲过去扶住他,“姜于生那个王八蛋居然真敢动你??”“不是姜导,”许净洲抬头去看已经拉开车门的魏准,咕哝道:“是哥哥。”李青:“……”李青:“啊,哥哥?”他以自己直男的思维揣测几秒,觉得应该是因为这次意外,魏总跟自家小洲关系进展神速?已经进展到小洲亲昵喊哥哥的地步?李青没想那么多,更没多问,只泄愤似的唾骂姜于生,“我出来没多久就发现门被他带来的人堵上了,他一开始就想为难你。”许净洲偷偷吸鼻子,嗯了声。“我跟,”李青原本想说魏总,但是又想起自家小洲不愿意提魏准的模样,硬生生把名字又咽回去,“我跟你哥打电话,他一开始好像不打算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来了。”“青哥,你没事不要总给哥哥打电话,他生意刚起步,平时很忙。我这段时间都没让他来接我,”许净洲叮嘱他:“姜导的事应该还要再处理,但你也不要跟哥哥打电话麻烦他,这件事我自己来就好。”“小洲,魏总生意都做好几年了,怎么会刚起步?他的公司现在做那么大……”李青瞪大眼睛,伸手摸他额头,“你该不会是发烧吧?”许净洲牌倔企鹅如是说道:“我没有!”“没有个屁!”李青被烫得缩了下手,急得直叹气,“你这额头都能直接烙饼了,小洲,不舒服怎么不早点说?”许净洲挣开他,“哪个演员没带病演过戏?”李青:“……”他直接把这位敬业演员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