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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梦(被按在街上侵犯)

    东荒城其实并不像它的名字那样荒凉破败,虽人丁稀少,比不上楼宇林立、繁花似锦的南城,但街头亦是小贩云集,白日里隐约可见几分热闹景象。

    思玟穿着一身明艳的赤霞色绣长裙,被云系舟领着来到闹市上四处闲逛。十八岁生辰之后,她就被夺了身份和自由拘在家中,再也没有机会走上街头,如今能牵着云系舟的手走在街上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觉得熟悉又陌生。

    此时还不到正午,春日温和的阳光照射在东荒城斑驳的壁砖上,周围叫卖声连连,这些多是没有铺面的小商贩,支着摊子售卖些鲜花果子零嘴之类的小玩物,虽然都是些寻常物件,可思玟一路走来,大感有趣,频频留连,还未走出十丈远,手里已经拿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果子糖人。

    “玟儿,这有卖糖葫芦的,你想要吗?”云系舟见前方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正在卖力吆喝,偏过头问她。

    “嗯嗯。”思玟迅速点了点头,顺着他的目光往前望去,面上忽然一喜,提着裙摆快步上前,停在一处摊贩前,眸光亮晶晶的:

    “阿舟快看,这儿竟还有卖鲜花的摊子!”

    卖花的摊主是个亲和的中年妇人,一身半旧的衣裳十分朴素,身前的花摊却姹紫嫣,瑶花蔓草,潋滟生光,乍一看去和灰沉沉的东荒城有些不太合衬。

    摊主见到了客人,脸上挂起了笑,开始热情吆喝:“姑娘,看看花?都是今日晨起刚摘下的,可新鲜了……”

    思玟久未出门游玩,开心极了,也没察觉有什么异样,在摊位片弯下腰,捧起一束鲜花靠近鼻边轻嗅,随着草木的清香窜入鼻尖,清澈的眸子弯起,根根分明的长睫像鸟儿的羽翼轻轻一扇,她闭着眼睛笑了一下。

    阳春三月,暖风融融,眉如翠羽、肤若凝脂的佳人捧花而笑,美丽宁和得犹如一幅令人心驰神荡的画卷。

    忽地,一道熟悉得可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猝不及防地打破眼前虚假的平静。

    “很久没看到你笑得如此开心了。”那个声音有略显低沉,刻意放缓了语速,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字慢慢到来,可听在思玟耳中却如平地落雷,惊得她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这个微微的沙哑、明明很轻很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气息的声音,是——

    思玟的呼吸一滞,寒意顺着脊骨一寸一寸爬上脑识,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般僵硬了半晌,许久过后才艰难地慢慢回头。

    片刻前还人来人往的东荒闹市不知何时陷入一片沉静,荒凉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无。此刻唯有一人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垂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那道身影片刻前分明还是云系舟的模样,可就在她回首的瞬间,云系舟俊雅出尘的面容竟在她眼前寸寸碎裂,犹如面具一样一片片脱落下来,露出被深藏在它下方的、另一张完全不同的脸。

    那是一张十分俊朗深邃的面容,剑眉星目,俊美无俦,分明是十分好看的一张脸,但偏偏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冷洌的气息,每一个毛孔深处仿佛都藏着令人恐惧厌恶、恨不得退避三舍的偏执阴鸷。

    是凌渊。

    思玟陡然睁大双眼,从对方的眼眸中清晰地看见自己惊恐失色的脸。

    “好久不见了,我的乖奴儿……”凌渊一寸一寸逼近,伸手探向已经恐惧得动弹不得的思玟,指尖擦着她的脸颊滑过,最终却落在她手心的鲜花上。

    “噗——”地一声轻响,手中的鲜花被人整束抽离。凌渊仿着她的模样手捧鲜花凑近鼻尖轻嗅,瞬息后手掌向后一抛,手中花束应声坠地。同时,他的唇角微微一勾,又朝思玟逼进一步,压低声音问:“几朵不值钱的花花草草罢了,都能让你笑,而我却不能,这是什么道理。”

    身后就是盛满鲜花的摊铺,思玟被他逼得无路可退,又慌又乱,脚下一个不稳竟平地绊倒,失去平衡的身体向后仰去,猝不及防地压倒了整个花摊,继而整个人仰面跌进散落一地的繁花丛中。

    堪堪跌落之际,凌渊没有伸手扶她,在她倒下后却火速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的肩膀旁,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问:“玟奴,逃奴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你是知道的。念在你我夫妻一场,我给你一次回头的机会,只要你愿意自己回来,过去你犯下的错,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思玟被他牢牢拘在双臂间,浑身都是僵硬的,但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想也没想便坚决地一摇头:“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回去!”

    凌渊连冷笑都挂不住了,脸色霍然冷了下来,鹰隼般的目光紧紧抓住思玟不放,眼神凶狠暴虐得仿佛想用目光将她狠狠撕碎再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你逃不掉道。”他说,“你身上留有我凌氏秘术,这辈子到死都会带着属于我的印记。只要我想,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能轻而易举找到你、亲自将你捉拿回府。”

    “……”思玟微微拧起两条翠羽长眉,沉吟一瞬,问:“那你为什么现在不来捉我呢?是因为不想吗?

    凌渊眼中倏然闪过阴沉的眸光,脸色森冷得可怕。他看着思玟,思玟也看着他,二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对视片刻,还是思玟先开口,胸有成竹道:

    “是梦境吧?如果我猜得没错,此刻你我正在梦境之中,只有通过梦境,你才能与我神魂交流,否则以你的脾气,早就强行制服我带回南城了,哪里可能如此好声好气地与我讲条件。”

    说完,她便在凌渊的压制下大力挣扎,试图挣脱梦境的束缚重回现实。

    “别挣扎了,没有用的。”凌渊被她看穿,不怒反笑,垂头靠近她,微凉的薄唇轻轻蹭过她的脸颊,慢条斯理道:“实话告诉你,你我确实身在梦境之中,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出现在你的梦中?”

    思玟艰难地别过头避开他的触碰,同时厌倦了似的,无奈阖眼。

    “因为你在想我。”凌渊对她的厌烦视若无睹,自顾自道往下说着,同时手掌悄无声息地攀上她的衣襟。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很想念我,所以梦见了我。”双指指尖轻轻一拉襟前的系带,轻软的衣料沿着滑若凝脂的肩头皮肤悄然落下,熟悉的美丽胴体裸裎而现。因为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敏感yin贱,她的衣裙之下竟连小衣都没穿,衣裳刚被剥下,胸前雪兔儿似的乳rou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圆滚滚的两团挂在胸前,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抖动,鲜红诱人的奶尖泛着润润的水光,正不知廉耻地上下卷颤,仿佛正在渴求一地被人爱抚……

    女子美丽羞怯的胸乳,又一次落在凌渊眼中,思玟羞愤交加,挣扎着活动身体想从噩梦中脱身,可是这个梦仿佛拥有着古怪的力量,无论她如何挣扎,最终都是徒劳无功,始终只能咬着牙被困在凌渊身下小小的一翻空间里。

    而她接连不断的挣扎更是触怒了凌渊。一只手轻而易举地解开上衣后,凌渊还未得到满足,抓起一片裙摆掌心略微用力,磅礴的气劲自五指散出,云霞似的长裙瞬间裂为无数根稀碎的布条,被轻而易举地从身上褪去,露出女子光洁滑腻、暗吐芬芳的玉户。

    “啊!”两腿间光溜溜的嫩rou猝然暴露在空气中,被剃光毛发的下体顿时凉飕飕的,思玟忍不住一个激灵,想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裸露在凌渊面前,心中羞愤难当,下意识抽动腿根,试图掩住羞处。

    凌渊怎能让她如愿,手掌断然探出紧紧握住她的大腿根部,用力往两边一拉,让女子的私处如同花瓣般层层绽放,紧致诱人的花xue若隐若现,粉嫩的阴蒂从花唇间悄然探出,露出半指来长、因失了外皮而显得过分粉嫩的蒂间。

    “啪!”一记厉掌冷不防落外娇怯的玉户上,敏感的roudong受到刺激,竟本能地涌出一大股yin水!

    这个梦境颇为古怪,不仅犹如梦魇般无法苏醒,更是与她五感相通,即便身在梦中,身体上也能清晰地感知到痛楚。

    “真是个sao货!挨打也能流水!”凌渊涌指甲间掐起娇怯可爱的花蒂,把半指来长的花蒂用力往外拽去又忽然松手,让被拉长的rou蒂迅速弹回花缝间,激起身下之人一阵无声的痉挛。

    冷硬的指间忽然抵到了rouxue洞口,凌渊立起手指,用锋利的指甲尖来回刮弄roudong边缘。

    “……出逃期间,你这口贱xue也不知被云系舟cao弄了多少次。这段日子你养尊处优,怕是早就忘记了昔日为奴时日日受罚受刑的滋味了吧!”凌渊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腰带,释放出自己昂扬硬挺的性器。

    “希望你知道,即便身在梦中,本夫主也能用胯下之物管教你!”

    说着,凌渊腰腹一挺,火烫的guitou抵在了roudong边缘,眼看着就要冲了进来。

    思玟已经放弃挣扎,无力地瘫倒在萎顿一地的花朵中,脸上的表情既羞愤又惊怕,定睛一看又似乎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释然。

    还好只是梦境而已。她想。

    就当是自己外梦中被狗咬了一口,还好云哥哥不会看到自己狼狈又耻辱的模样……

    “呵!”耳边传来凌渊古怪的冷笑。

    “我劝你莫要胡思乱想。”他幸灾乐祸道:“这是你的梦境,你想到了什么就会出现什么。如果你不在乎自己要被我当着云系舟的面cao哭,大可以自由地思念他……”

    思玟心中一凉,条件反射地睁开眼,果然看见前方隐隐出现一道修长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