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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这么多年都不在,王爷若是真的与其相爱,想来早就去找了,也不用一直留在王府之中若无其事的生活。凌霜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便联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如果凌霜清想的没有错的话,那么虞柳炎的的确确是有在找他的王君的,只是找的方式非常的猎奇。他给他的王君套上了通缉犯的名头,在全国通缉他的王君。凌霜清当初打听严曲扬的名字的时候便发现他爹居然是个被通缉了十几年的通缉犯,他还有些震惊,以为严曲扬消失不见是这么多年没逃过终于落入了法网中。后来他便察觉到了这个通缉有多少水分。先不说给出的画像和严曲扬半点都不像,名字还写错了一个字,虽然读音都是相同的,如果其中的描述让另算套上了严曲扬,凌霜清是绝对会错过这个消息的。也是正是因此,凌霜清仔细的查了有关于坤王王君的消息,发现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王君与坤王相识在战场,当年是军师出身,但是极少人见过这位王君的模样,坤王将他藏的非常好。后来大婚,王君进了王府之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次数就更少了,人们甚至都不清楚这位王君姓甚名谁,而坤王与王君成婚之前,凌霜清注意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那便是军队班师回朝的时候,路线有了一个诡异的偏移。之后不久,与他们行军路线相距不远的某县,一家极有名望的武林世家满门被灭,看上去应该是寻仇。凌霜清综合了这些线索,和当初从无忧客栈掌柜的口中听来的消息,越发的确定这位王君就是他可敬的,消失了三个月的慈父。但是也仅限于此了,知道了严曲扬的身份之后,凌霜清并不能继续查出他身在何处。虞柳炎身上有太多的不对劲,直觉告诉凌霜清暂时不与他讨论这些事情的好,那么就要从不管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古怪的耶律煌下手。凌霜清于是踩了一次点,发现耶律煌夜间的生活也没什么稀奇的,看上去非常的正常。还有三天便是月圆之夜,如果是他和虞柳炎都在,说不定能够为凌霜清解开疑惑。在凌霜清忙碌的同时,虞翼宸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只是他要查的方向和凌霜清不同,他继续查的是凌霜清已经暂时搁置的那件事情。虽然当年的痕迹已经被清的差不多了,但是虞翼宸的能力到底还是可怕的,又给他挖出了不少的小细节。但是他翻查这件事情的动作却是影响到了另外的一个人。那便是缠绵病榻的当今圣上。虞翼宸被秘密召见的时候并不惊慌,他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意外,好似知道这件事情查到最后,一定会牵扯出来某些人。皇帝已经卧病许久了,整个人看上起来都格外的虚弱,虞翼宸若是上前两步,就能够将他弄死在床上,并且不露一点痕迹。但是虞翼宸对当皇帝这件事情没有半点兴趣,所一切都是按照程序来的,并没有太过出格。他虽然是坤王府的第一顺位继承者,但是和皇帝却是半点不熟的,早些年虞柳炎和皇帝还有来往的时候,并不带虞翼宸去,后来他们之间闹了矛盾,兄弟之间极少见面了,虞翼宸又在沙场,就更不能见到皇帝了。等到虞翼宸收兵回来的时候,皇帝已经倒下了,太子监国,虞翼宸喜欢看那个太子那副蠢样,所以也会配合着他玩,皇帝已经是个废皇帝了,他也没兴趣看看他。仗着皇帝看不见自己,虞翼宸也就没有跪下。大概是要谈的事情比较机密,所以皇帝的身旁并没有其他的人,他勉强撑着身子起来,看了眼虞翼宸,神色恍惚。两人相顾无言许久,到底是皇帝先开了口。“你在找和桐儿的消息。”虞翼宸想了想,道:“如果您说的桐儿,是柳桐的话,那应该没错。”皇帝睁大了眼,对他招了招手道:“你是柳炎的孩子,本不应该知晓此事。就是柳炎,对桐儿也是知之甚少。查桐儿的事情,是为了谁?”虞翼宸并没有靠过去,他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寂静笼罩着这间宫殿,许久,皇帝咳了咳,笑了。“虽是柳炎的孩子,却是半点不似他。王府中最近住进了一位客人,想来你是为了他查这件事情的吧。”“是,也不是。”态度模糊,并未肯定。但是皇帝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带那个孩子来见我吧。”他深深的叹气,道:“他想知道的事情,不必那么麻烦去查,我会全部告诉他的。”虞翼宸眸光深沉了许多,点了点头道:“我会与他说的。”这也不是答应的意思,某种意义上,这是要争取凌霜清同意的意思。皇帝多看了他一眼,笑道:“果然与柳炎不同,这样的城府,也难怪太子斗不过你。”虞翼宸想了想,好心的评价了一番:“是他太过单纯自大了。”皇帝不再说话,虞翼宸在外面站了许久,才离开。十五月圆,这一天晚上却是不见半点月光,连星光都显得格外的暗淡,府内的灯被风吹得明明灭灭,正映照了那一句“月黑风高杀人夜”。一个黑影在屋檐之下无声的穿行,他的动作极轻,也极快,几乎是在原地一点便离开好一段路,说是在飞都不为了过了。他之前探过路,所以行动的时候没有半分的犹豫,朝着一个方向便去了,但是在一处屋顶落脚的时候,却是被一只飞出来的飞镖擦脸而过。屋内袭击他的人在他闪躲的这点时间里,已经出现在屋顶之上,两人只交手一招,便都停下了手。这间屋子不曾点灯,走廊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风吹灭了,凌霜清一身夜行衣,和一身黑衣的虞翼宸两人,在屋顶相对无言。凌霜清拢了拢刚才被削去的两三缕发丝,虞翼宸这才猛地惊醒,上前关切道:“抱歉,这些年来警觉惯了,听到屋顶有声便出手了,没想到是你。”凌霜清也没有伤到,只是丢了几根头发罢了,不甚在意道:“无事,本是我失礼,夜间从你屋顶过,本以为我轻功可以悄然无声,没想到你这般敏锐。”两人之间相处向来是开诚布公有一说一,夜探人家家里都被抓住了,凌霜清也就淡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他也不能瞎扯说自己是来看虞翼宸的,虽然虞翼宸可能会很高兴。但是凌霜清可没有空在这里等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