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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了这个时间,婚介所里显得格外的安静,忽然传来奇怪的敲门声,不免让她心里有些犯嘀咕。可无论怎么样,有客上门不能不搭理。程想想摸了摸胸前的工牌,拉开了大门,脑袋伸出去,左看右看,瞅了半天也没见到半个鬼影,正纳闷间,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来:“不用看了,本君已经进来了。”程想想被惊了一跳,但听到“本君”这个称呼时,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她关上了大门,转过身来,抚着仍旧砰砰乱跳的心口道:“大神,您老人家要进来好歹先敲个门呀。大半夜的这么吓人,万一把我吓死了,地府司就要失去一名优秀的员工了。”广平耸了耸肩膀,一脸无辜地道:“本君敲门了,可是你一直磨磨唧唧的没开门,本君就干脆自己进来了。”婚介所的大门有一定的防御能力,一般的妖鬼不走正门,是没法随便的穿墙进来。但是对于广平而言就根本不算回事。他环顾了眼四周,问道:“你那只看门僵呢?怎么不在了?”程想想知道他问的是僵尸先生,叹息了一声:“他离家出走,追寻自己的幸福去了。”广平闻言顿时心情大好:“早就该走了,天天赖在这里,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真看上他了。回头传出绯闻来了,地府的监察部门又该找你麻烦了。”其实,广平早就看僵尸先生不顺眼了,只是觉得程想想这里多个看门的,有事多个帮手也好。再加上他自认是个有修养的神君,不会直接发达自己的反感。程想想道:“地府司凡事也得讲证据,不会随便诬陷。话说回来,以前有小江在,晚上营业的时候,婚介所大门我都放心地敞开着。他一走吧,大门不关,我心里总觉得不安全。关上吧,客户上门又不太方便。也不知道小江这一走还回不回来。哎,果然男人都是重色轻友的。”广平挑了挑眉,忽然道:“反正本君到了晚上也都是闲着。不如就辛苦些,来这里帮你镇镇场子,免得你上个班还提心吊担的,影响了工作效率。”程想想闻言惊得瞪大了眼睛。广平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本君只是趁着工作之余,闲来无聊,就当遛弯消食了。”程想想从惊讶从回过神来:“大神,这么说来,你要接替小江给我当看门的了?”广平微恼:“那只僵坐在这里是看门的,本君来是镇场子的,能一样吗?能一样吗!”程想想只好赶紧摇头:“好像……不一样。”其实也就是名头不一样罢了,实际上……“十殿下,您好歹是堂堂一殿之主,在我这里实在是屈尊了。要不然,您随便派两名阴兵帮我守下门就成了。反正我就是心里作用,一般也没谁敢跑这来闹事。”广平神色一肃,语气也忽然变得严厉起来:“地府司各级职员都是各司其职的。本君要是帮你调了阴兵过来,那也就意味着冥界其他地方的防守将出现薄弱,一但发生了意外情况,这个后果你能承担吗?”程想想心里嘀咕了句:两个阴兵而已,有那么夸张吗?可是对上广平份外严肃的表情,立马心头一凛:“那,那算了。不能因为我这一点小事,影响到整个冥界的安危。”广平满意地点头:“你知道就好。”程想想一边暗自抚额,一边道:“那就辛苦十殿下帮我看门……啊不,是镇场子。”广平的神色这才恢复正常,又是那副微微满面,温和如玉的模样,“本君都这么帮你了,你是不是应该给点表示?”表示?程想想的脑子当机了一秒钟,紧跟着忽然想起,广平对自己好像尤为特殊,找他帮忙,他能应。不找他帮忙,他还会主动跑来当看门的。难道是对自己有意思了?又或者,那一晚的事让他食髓知味,以为她是那种可以随便发泄/欲/望的女人,并且还是能完事了拍拍屁股就走的?她时常在新闻上看到,一些公司的领导仗着职务的便利潜/规则女下属。难道自己也要被潜了?想到这里,再结合广平近段时间的反常表现。程想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味。自己的职位再低级,出身再差,也还是自尊自爱的好女孩子,绝对不能随便被潜,哪怕你是大神也不行!广平刚才的话一说完,就见程想想表情有点奇怪,眼珠子还转来转去,小脑袋瓜里又不知在脑补些什么。果然,紧接着就听她一本正经地道:“十殿下请自重,我不接受潜规则。”一边说,还一边往后退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那模样,真就把广平视为心怀不轨的上级领导。广平反应过来后简直是哭笑不得,抬手就想往她脑门上崩个大栗子,可是见她一副表面畏缩、内里坚贞不屈的模样,也不知为何,竟莫名地觉得有几分可爱。于是那本已高高抬起的手,在落下时,只轻轻、轻轻地那么弹了她脑门一下。“本君只是忽然想看电影了,但又觉得一个人去有点像傻子。不是你以前跟我说的吗?多个朋友多条路,还能分享心事、排遣寂寞。本君以为,抛开上下级的关系,我们至少还能算是朋友,因此找你看场电影,这应该也很正常。至于潜/规则?呵呵,你觉得本君需要吗?”程想想眨巴了下眼睛,顺着他的话摇了摇头。这么说来,他是把自己当朋友了?当初,在酒吧初遇时,她为了给僵尸先生示范怎么勾搭异性,所以拿广平当试验,还美其名曰,是想和他交个朋友。当时他未置可否。那后来呢?后来,他就真的把自己当朋友了?所以在自己遇到难处的时候,总会倾力相助,甚至连过年去她家,还不忘给奶奶“神的祝福”。在知道她家族被诅咒的时候,也很痛快地答应帮忙。想到这些,程想想心里觉得又暖心,又愧疚。人家广平君地位虽然很高,可却那么正直、那么亲和、那么好相处。自己居然以小人之以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不应该!“你想看电影呀?行呀,票钱我出,我请你!”程想想豪爽地拍着胸脯,难道地想大方一回。可是转念一想,又道:“都这个点了,午夜场都结束了吧?要不白天再去看?”广平道:“白天我还有事,就现在吧。这个点正好,清静。走吧,包你能看上电影。”此时,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半了。即使是热闹的街区,在这个点也都安静了下来。沿街两侧的高楼住宅都鲜有亮灯的,整个城市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中,只有路灯还努力地撑着一片片的光明,照亮各条马路。程想想和广平没有坐车,当然这个点叫车也不方便。最近的电影院,距离他们至少有五、六公里的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