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久等了。”枢木的语调平淡到近乎冷血,他俯腰,将尚且瘫软的下体贴在滑嫩圆弹的臀瓣中央,慢慢扭动剐蹭。仅仅如此,就已经能清晰地听见汁水沾连发出的黏腻声,xue口处异常松软,显然是刚才在厕所那边就扩弄过的。

    想到这,枢木全身仿佛触电般,为之一颤。

    “枢木,你放松点。”鲁路修前后摆动着臀胯,极力配合枢木的节奏,还耐下性子指导。

    “嗯哼,放松些才会硬起来……”

    枢木脑子一乱,脸颊霎时羞红,下身在入口处徘徊,时而轻轻前后抽送。充血的根部不经意间碰到对方睾丸上,惹得菊xue一阵乱紧,洪水泛滥。

    “啊……嗯哼,枢木……快,快先进来,已经可以了。”

    “不行。”

    枢木强硬的态度让他欲哭无泪,手早被按住,想自己疏导一番都做不到。他无计可施,憋得眼底血红,神情复杂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啊哈……啊……啊……嗯哼!可以了!已经可以了!足够了!你进来,快进来吧……唔!”

    那人无动于衷。

    “枢木!”

    无人应答。

    “唔!额嗯……枢木朱雀……朱雀!啊!”意料之外,他忽然挣脱出右手,猛地勾住身前人脖颈,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松开,他被人紧紧拥入怀中,两者几近融成一处。

    “枢木!啊!嗯呃啊!”

    随着一声变调的吟喘,温润潮湿的后xue蠕动着将rou棍整个吞入,那里一阵紧一阵涨,绞得枢木眼前发白,险些当场丢人。

    “你!嘶……慢……”

    出口前端的软rou尤其敏感柔嫩,只是略微一刺激,便肆意收缩,颤栗着将根茎吮入更深的xue底。

    “你可真的……”他一面被榨得双目发虚,一面又不知疲倦地蹂躏那段rou壁,耳边的呻吟逐渐升级为更加yin荡的嘶叫。

    “金斯利卿!这样会被听到的,您小声点!”

    “啊……哈……真厉害,不愧是第七骑士……哈。”

    “胡说什么,这跟第七骑士有什么关系?”

    突如其来的调侃让枢木略显尴尬,而同时,身体的某个地方竟因为这种奇怪的话语产生了强烈的悸动。

    “呼……唔……”鲁路修的胸膛伴随着压抑的呼吸剧烈起伏,显然是在克制。

    “枢木……那里,再!”尾音蓦然失调,枢木一瞬间反应过来,急忙腾出一只手堵住鲁路修的口齿。没来得及出口的嘶吼霎时被封在胸腔之中,化作低沉的闷叫。

    “唔!唔嗯!唔!”他模糊不清喊着枢木的名字,对这种行为分明不满,一口咬住了对方的中指。

    枢木吃痛抽回手,许是没想过鲁路修真的会咬自己,表情有些诧异。

    那人也恶狠狠地回敬了一眼,“怎么突然没轻没重的?你想捂死我吗!”

    “你还有脸说……”他还没抱怨完,忽然就被柔软的唇齿堵住了话头。向来吻技生疏的他一下子慌得手足无措,连双腿间的动作都迫不得已暂停下来。

    绵长的交吻过后,鲁路修放松后颈,散漫的如同个无赖般看着枢木:“真差劲,怎么就不动了?你该专心点儿的。”如今他兴致高涨,不想轻易放过任何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刚刚结束了一场热吻的枢木本来还有点惘然,然听到理应是下位者的人如此抱怨自己,纵是脾气再好也不免生出些愠怒。他眉目严肃,胡乱朝里面捅了几下。

    “嘶!你!”

    枢木调整好姿势,双目冰冷地盯着鲁路修,也不避讳他吃人的目光,继续挺动抽插。

    “呃哈!别急……唔……啊!慢点!你!倒是……啊哈……啊!你那是什么表情……”

    枢木似乎一点也没有享受这场性事的意思,他下身攻势不减,表情却冷峻刻薄,清醒的令人发怵。

    “啊……嗯……里面的,好像更大了,哈……这么快……身体,唔啊!会被捅坏的……”即便如此,他还能吐出些恶俗话语。

    “闭嘴。”

    “枢木,刚刚那里……呼……还有前面……”

    他置若罔闻。

    “你!可真是……你怎么这么……煞风景……”

    夹在二人中间的秽物孤零零暴露在空气中,时而被腰身无意蹭到,便立即抽搐耸动生出层层粉红。鲁路修松开拥抱对方的双臂,一只手握住自己下体,而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悄悄绕到saoxue处,试图钻入那微乎其微的缝隙间。

    “你做什么?”察觉到异样的枢木忍不住质问。

    “你……又不管我死活,啊唔……我自己来还不行么……”

    他继续向下,先是探到了上位者外面的那部分,激得对方一个寒颤,喉咙里流露出些许狎昵。

    鲁路修嗤笑:“捅的那么深,还以为这块儿也进去了……”

    他避开枢木,接着向内里伸去,发现无果,便卷曲指节尝试撑出个位置。

    “枢木,啊呃嗯……你继续!别停!怎么都好,别停……”

    卑劣的混账。

    手指利落地钻入其中,完全不顾另一人存在,每一次挣动都碾压着枢木仅存的理性,他只得将头侧起,放弃“审视”鲁路修这一行为,勉强忽略身下的紧迫感。偏偏这时,他感到那甬洞再次被扒开,又有什么东西强行挤了进去。这下,尚存的最后一丝容纳之地,荡然无存。

    如今的他还能疯了不成?

    宛如报复般,枢木开始大幅度撞击抽动,连带着rou壁内水声滔天,几欲撞破。没入其中的手腕在一插一抽间反复被带出推回,纤巧的指尖死勾住内侧软rou,恨不能扣烂捣碎。

    前端可爱的小孔内渗出滴滴露珠,无与伦比的快感榨得人死去活来,他终于无法压抑也不必压抑地大声yin叫:“好!啊额……哈啊!枢木!枢木!好爽,好厉害!啊嗯……会死的……好痛!不……放过我……唔!这太!不要停……很痛……别停,继续!”

    这里的环境并不隐蔽,他这么乱叫定会被外头听得一清二楚,然而莫大的欲望早盖过了所谓羞耻心,他在苦痛与欢愉中自得其乐。

    “鲁路修……”

    他没有听见,当然也不可能听见。

    心理的憎恶与rou体的愉悦无时无刻不在摧残着枢木。他的容忍,他的索取,他的笨拙……他依旧在取悦着眼中的景色,可那景色又分明死去多时,已然溃烂发臭,成为他永远得不到的解脱。

    枢木伸手摸了把交接处,上面有乳白的精水,也有因撕裂溢出的血液,粘稠绵密的红与白裹挟在一起,入目眩晕,yin秽至极。

    “枢木!啊!再快点!快点……已经可以了……可以……”

    可以什么?枢木没有问出口,他知道自己不必过问。

    “嗯呃呃!已经可以……哈……可以射了……”他双唇微张,眼底迷离,yin靡的血晕由脖颈攀上脸颊,不断颤抖的躯体似乎在预示着什么。身上人微微抬眼看了一下他,有些愁苦。

    该结束了。

    身下剧烈地捣弄两下,紧绷的xue道猛烈收缩起来,碾磨着枢木一同冲向极端。

    精水混合着满盈的肠液被阳根堵塞在软xue内,随着液体逐渐增加,rou壁已完全包裹不住,一股脑沿着贴合的缝隙处喷挤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