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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什么好紧张的。”楚丞罕见的没有反驳,他走过带着雕塑的水池,突然停住了。杜嚣就站在雕花门前,手插着口袋低头抽烟。他穿着一件纯黑色刺绣衬衫,咖啡色的薄大衣搭在手臂上,前面的头发梳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锋利的五官。像是察觉到什么,他微微抬头,眼神凌厉的看着楚丞。赵以然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楚丞全身都僵住了。他向前一步对着杜嚣笑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楚丞都等你好久了。”杜嚣吐了口烟圈,懒懒一笑带着斜气,“这不是我们大明星吗赵以然吗,快!给哥个签名。”赵以然笑骂道:“得了吧,这签名你得去找秦殷要,他那才值钱。”“他的不就是你的吗?”杜嚣轻松自然的和赵以然贫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站在一旁的楚丞。楚丞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才努力摆出笑脸,尽力自然的看着杜嚣,“你来的太晚了,是真的不给我面子啊。”杜嚣好像这才看到楚丞一样,不在意道:“嗯嗯,路上有些事耽搁了,马上我给你补个大红包赔罪。”楚丞听着杜嚣生疏的语气,心里有些难过还想说话。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突然传来,“那个,对不起,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楚丞的眼睛瞬间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场景。清秀白嫩的少年挽着杜嚣的胳膊抬头道歉,而一向冷着张脸的杜嚣居然微笑道:“没事,一点也不久,我一根烟都还没抽完。”杜嚣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笼罩着纤瘦的少年,两人笑着对视看上去非常温馨。楚丞脸色瞬间煞白,仿佛站不稳般身体猛地晃了一下。☆、打雪仗赵以然退到他身边,笑意散去冷冷地对杜嚣道:“这谁啊?”杜嚣自然的搂着男孩,“白志,小志。”白志有礼貌的对赵以然笑道:“我是白志。”然后看着楚丞态度恭敬,“楚少好,我是白志。”楚丞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神如刀。他没有再多看杜嚣一眼,转身就走。赵以然看着楚丞略显踉跄的背影,皱眉看着杜嚣严厉道:“杜嚣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今天是楚丞生日,你就非要在这时候气他?!”杜嚣抽着烟扯扯嘴角,没有说话。祁钰把沈晏拉到了花园拐角的露天沙发上坐着,这里人很少,沈晏身上的压迫感少了很多,低头对祁钰道:“对不起。”祁钰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为什么?”沈晏低头盯着地面,“我感觉楚丞好像不喜欢我,我害你差点和他吵架。”沈晏低头郁闷死了,面前突然多了颗巧克力。“吃吗?”祁钰平淡的声音从他的上面传来。沈晏犹豫了老半天还是拒绝了。现在正是严肃的时候,怎么可以被美食所诱惑。似是听到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沈晏听到祁钰安静道:“沈晏,你是在自卑吗?”沈晏身体一僵,没有说话。祁钰的声音磁性又好听,“首先我要告诉你,我和楚丞闹矛盾是因为你,但错不在你,在楚丞。楚丞是一个非常自我排外的人,因为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所以他把我看的很重要。而现在你的出现,让他觉得为你夺去了我对他的感情,他不是讨厌你,他只是嫉妒你。”沈晏抬头看着他疑惑道:“我不明白。”祁钰直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小被宠到大的,向来只知道索取和霸占,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当然不明白。你只要知道,楚丞不喜欢你错不在你,你是无辜的。”沈晏轻轻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也有责任。”祁钰有些无奈,“你是不是还觉得你根本不会应酬,我还带你来这里,根本就是个错误?”沈晏点点头,又连忙摇摇头解释道:“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祁钰看着他认真道:“沈晏我带你来这里只是让你开心的玩,应酬那些事你根本就不需要关心。”“可是你做的很好,而我却一点都不会。”沈晏小声辩解道。祁钰无奈道:“我做的好那是因为我从小就接受过这方面的熏陶,我做这个做了二十几年,我能做不好吗?而你从来就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你也不需要做,你究竟在自卑什么?”“因为我总觉得你太优秀,我配不上你!”沈晏突然激动道,顿了顿他有些委屈小声道:“我就是觉得你什么都好,干什么事情都好厉害,在我眼里你很优秀,而我自己却是个缺点诸多的人。”祁钰说不出话来,眼神灼灼的看着他,须臾低声道:“沈晏,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喜欢我,喜欢到看低了自己。沈晏耳朵通红,低头不语。祁钰起身蹲到他面前,双手捂着他放在膝盖上的冰凉的手,“沈晏,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你不要看低自己,在我这里你就是最好。”他握紧他的手道:“我知道你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而非常缺乏安全感。但是沈晏,我始终认为行动永远最重要,我不喜欢说的天花乱坠,所以我会一直用行动向你证明,你真的很好。”“那么你也可不可以再勇敢一点,对自己好一点,不要看低自己。”祁钰把巧克力放在沈晏的手心上,柔声道。沈晏眼睛有点湿润,他突然伸手搂住祁钰拼命点头,“我一定会努力的。”他觉得能和沈晏在一起,真的是自己人生中最幸运的一件事情。“你说说我们什么时候见过祁钰那样子,为了哄情人开心居然还说我坏话,真是没下限。”楚丞站在花园的拐角处,脸上没有笑容,表情冷淡的对赵以然道。少了笑容,他那挑起的凤眼就显得清冷起来,眼底带着怅然羡慕,倒添了几分楚楚可怜。赵以然道:“他们能遇见彼此,我觉得挺幸福的。”楚丞寂寥道:“那我怎么办?”赵以然道:“还能怎么办,祁钰他又不是你男朋友,你男朋友你得自己去追啊。”“就像你一样,一直死追不放?”楚丞看着赵以然,颇有点咄咄逼人。赵以然淡定的看着他,“我说丞儿,你这破习惯不好,你一难过伤心心里不舒坦,你全身的刺就出来了,就只知道说些毫无忌惮的伤人话。你就不能软一点?”楚丞微昂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眼圈微红,“我就这样的人,你们都知道的。”“杜嚣也是知道的,但是他为什么带了个看上去和我完全相反的人过来,他是故意气我的吗?”赵以然摇摇头自嘲道:“我不知道,丞儿,我现在自身难保,比你好不了多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