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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枚。”司空摘星摆摆手,大方道:“另一个就送给你了,算是弄坏你家窗户的补偿。”顾闲忍俊不禁:“难为你想的这样周全。”司空摘星嘿嘿一笑,“物归原主,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陆小凤却丝毫不想放手,他一笑,道:“猴精,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偷他的扳指呢。”司空摘星却充耳不闻,他一蹬腿,人就已经像个弹弓似的飞了出去,花满楼没有拦,因为顾闲也没有拦。陆小凤看着手上的一张人皮,无奈的摸了摸小胡子。顾闲安慰他道:“不妨事。他这是有备而来。没有抓住也情有可原。”陆小凤颇为赞同:“特意多带了一个扳指迷惑人,可不就是有备而来。”顾闲笑道:“不止。他衣服里还装了铁板,就是防着我点他的xue道。”陆小凤眯了眯眼睛,低声道:“他收了钱就不会不办事,顾闲,他还会来的。”顾闲颔首道:“我明白。”几天后。陆小凤正在半闲居的院中陪着小晴朗下棋,两个人互相耍无赖,每个人都各自悔了七八次棋,直把顾闲看的摇头不已,忽然一个白色的人影走进了这里。“顾大夫。”顾闲侧头一看,就见宫九捏着一柄折扇,笑吟吟的看着他。晴朗抬起头,惊喜道:“宫九哥哥!”陆小凤也看见了宫九,他怀疑的目光在宫九身上上下打量了两眼。宫九走过来,极为自然的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对顾闲道:“听说前几日这里遭了贼,偷的正是我送给顾大夫的东西。那东西,可还在么?”顾闲一笑,温声道:“在我身上。”宫九微笑道:“那就好。”陆小凤见顾闲神态自然,便放下了戒心,低头研究自己的棋去了。顾闲忽然张开手臂,极为自然的轻轻拥抱了宫九一下,又很快松开。他随口问:“吃饭了吗?”宫九愣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道:“来的匆忙,还没呢。”顾闲点点头,道:“我去给你热一下饭菜,稍等。”说着便转身进了厨房,宫九盯着他的背影,展开折扇摇了摇,转而在陆小凤和晴朗身边坐下了。他看着他们下了一会儿棋,就发现这一盘棋实在是烂得要命,便站起来,对陆小凤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要立刻去办,陆小凤,你替我转告顾大夫,过一会儿我再回来吃饭。”陆小凤紧紧盯着棋盘,闻言也不在意,只因宫九在无名岛上时也是这样神出鬼没,所以也只是哦了一声。宫九走了。顾闲慢悠悠地拿着一盘糕点走出来,放在了石桌上。晴朗道:“师叔,宫九哥哥又走了。”顾闲点了点头,平静道:“偷了东西,当然要赶紧跑了。”晴朗愣住了。陆小凤猛然抬起头,抽了抽嘴角,“难道他……”顾闲笑道:“他不是宫九。”陆小凤震惊道:“那扳指呢?”顾闲不慌不忙道:“我刚才抱了他一下时,就已经被他顺走了。”陆小凤:“…………”第73章又见故人陆小凤道:“顾闲,你实话告诉我,那枚扳指,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他了解司空摘星,司空摘星向来只偷别人花钱请他偷的东西,而顾闲的扳指,看起来确实罕见,但如果是有人花大钱请司空摘星偷一个单纯的扳指……真的有这个必要么?习惯了麻烦缠身的陆小凤显然不会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顾闲耸了耸肩,“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偷那枚扳指。只是,那是宫九送给我的,我并不知道它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宫九啊……”陆小凤摸了摸小胡子,“司空摘星扮作宫九来骗我们,显然是知道这扳指就是宫九送给你的。”顾闲点了点头。陆小凤问:“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宫九?”顾闲只道:“他说既然用不上,便没有知道的必要了。”陆小凤唉声叹气道:“他少故弄玄虚一些,我们必定能少上不少麻烦。”顾闲笑了,他道:“罢了,随他去吧。如今还是花满楼要紧,其他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陆小凤并不意外的笑了笑,“不错,他见你对扳指失窃毫无反应,或许还会觉得生气。”他乐的看司空摘星跳脚,加上顾闲也不是很在意东西被盗,他便觉得没什么可cao心的了。陆小凤转过头,对晴朗道:“刚刚下到谁了?继续继续!”晴朗吃了一口顾闲拿出来的糕点,只觉得甜甜的。她含糊道:“小凤哥哥,该你了。”顾闲皱眉,低声斥道:“不要含着东西说话。”晴朗默默咽下了糕点,小声道:“……哦。”之后的半个月,半闲居的日子平静又闲适,晴朗总算把最基础的判官笔法学了个大概,并且越练越熟,她在这方面天分不高,背书的速度比练武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但好歹也不算是个笨的,顾闲只道勤能补拙,让她先把基础打好。而花满楼的治疗,也总算是顺利收尾了。顾闲把叮嘱原随云的那番话又拿出来叮嘱了一遍,花满亭亲自带着两个花家的大夫坐在花满楼边上,一边听一边在纸上细心的做着记录。眼睛虽然算是治好了,但若想保持这个状态,施针与xue位按摩一辈子都不能停了。也多亏原随云与花满楼家世都不差。那天下午,花家便送来了大批的古玩字画,为表诚意,还是花满亭与花满楼一起来的,陆小凤一个人闲着没事,就也跟过来了。之后,他们俩还特意留下来跟顾闲一起整理了书房,又蹭了一顿晚饭,直到夜幕降临,才慢吞吞地并肩离开了半闲居。顾闲目送他们离去,才道:“司空先生是有话要说么?”半闲居的屋顶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正是司空摘星。他又换了一张脸,平平无奇,只露出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可那双眼睛,只要是看过的人就绝不会错认。司空摘星从怀中摸出一枚扳指,拋给了顾闲。顾闲随手接过,只觉得触手温热。司空摘星笑嘻嘻道:“这也是假的。”顾闲笑了笑,温声道:“这样的好玉,可绝不是假玉。”司空摘星道:“它不是假玉,却也不是出自青衣楼的信物。”顾闲轻轻哦了一声,“可我身上并没有青衣楼的信物。”司空摘星细细打量顾闲的神色,半晌,却轻轻咦了一声,“你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