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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的题目也给大概写了一下,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为了单纯的过个好年也不能让这次的成绩单太过难看。

刚一出教室就看到这宝贝包得圆滚滚的在走廊里等着他,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事情,一脸出神的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学生,单麟甲也跟着往下面看了一眼,发现小cao场有一对情侣正围着同一条围巾在开心的打闹。

单麟甲第一反应就是这对小情侣还真是大胆,竟然在校园里就这么乱搞,也不怕被教导主任看到把他们直接抓进办公室批斗。

而后第二个念头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莫垚为什么这么出神的看着这么一对白痴似的情侣,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觉得羡慕,羡慕人家就是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耍白痴,秀恩爱。

想到这里单麟甲本来有些雀跃的心情也慢慢低沉了下来,他抿着嘴巴,走到莫垚身后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媳妇儿。”

莫垚回过神来,小脸被围巾裹得严严的,只露出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看到单麟甲两只眼睛就立刻弯成了月牙形:“你出来了。”

“嗯。”单麟甲点点头,再往下面看时那对小情侣已经不见踪影了,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莫垚的衣服:“回家吧。”

“今天去谁家吃火锅。”

“媳妇儿来决定吧。”

“那……”莫垚想了想,笑着抬头看着他:“就去我家吧,舅舅昨天买了好多菜和rou,一准是为了今天吃火锅做准备的。”

“好。”

两人出了楼梯口来到外面,这个时候雪又下得比刚才大了一些,中心花坛里面的腊梅上已经积了一小层薄薄的雪,红里透着白,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莫垚伸着戴手套的手去接雪花,看着毛茸茸的手套上落下一片片白晶晶的雪花,忍不住感叹着说:“这一年又一年的,过完今年,明年就是高中生了。”

“就算是大学生,我们也还是会在一起的。”

单麟甲突然笑着开口,然后直接伸手握住他戴着手套的手。

莫垚吓了一跳,忙扭头向四周打量:“你干嘛?”

“没事。”单麟甲紧了紧他的手,凑到他耳边笑着小声说:“这是条小道,不会有人经过的,媳妇儿,回到家我想亲你。”

莫垚的脸红了一下,干脆脱掉手套也反握住他:“如果我不给你亲呢。”

“那我就强吻。”

“臭不要脸。”

两个人说说笑笑着一路朝车棚走去,大雪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很快就将他们的身影慢慢模糊掉。

等他们一路上千辛万苦的蹬着自行车回到家时,莫垚已经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车一停下他就立刻跺着脚跑进了屋里,单麟甲把车锁好,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被一阵暖气给唤回了一条命,莫垚冲着正在沙发上坐着的莫淼直直奔了过去:“三哥,冻死我了!”

莫淼被他闹的书也不能看了,笑着扶着他的腰让他坐好:“先把围巾和外套脱掉再说话,毛毛躁躁的。”

莫淼也刚回来没多久,他今天只监考一场,开了会就早早的回来了。

莫垚从他身上下来,扯掉围巾露出冻得通红的一张脸,还抽了抽鼻子以防鼻涕直接滴下来。

莫淼好笑的看着他:“是谁逞强说不坐我的车的,下次还坐不坐你的爱心单车了。”

“不坐了不坐了,冻死老子了!”

莫垚大声喊出这句话,刚好单麟甲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神色尴尬的和莫淼对视了一眼。

“莫老师。”

莫淼冲他点了点头:“听到没有,以后可不要再让垚垚坐你的单车后座了,再把人冻出毛病来。”

“这又不怪大甲,是我自己要坐他的车的。”

莫垚刚把厚重的羽绒服脱下来扔到一边,听到莫淼的话还不忘给单麟甲开脱。

莫淼早见惯了他胳膊肘往外拐的模样,也懒得跟他讲道理了,站起身示意单麟甲随意坐:“我去厨房看看舅舅准备的怎么样了,你们先回房间玩一会吧,好了我去叫你们。”

“谢谢三哥。”

莫垚就在等他这句话,开心的拉着单麟甲往楼上跑:“走走,我们赶快上去。”

单麟甲好笑的看着他猴急的模样,两个人两步并三步的跑着上了楼,刚进莫垚的卧室就立刻反手把门给锁了。

第44章

单麟甲一听到锁门的声音心里就跟着激灵了一下,紧接着便有些口干舌燥,他搂着莫垚的腰,低头抵着他的额头:“小色鬼,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啊。”

莫垚嘿嘿的笑,抬手扒开他的外套,然后隔着单薄的衬衣在他胸肌上用力咬了一口:“不知道我们俩是谁更加等不及了。”

单麟甲被他小猫一样舔嘴唇的动作撩得心痒痒,直接转过身把人抵在门上:“你舅舅还有莫老师都在家,别闹。”

“不让他们听到声音不就行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莫垚还是自觉的松开手没有再更进一步的跟他闹。

他一松开反倒是单麟甲觉得有点舍不得了,这几天为了考试他一直在疯狂的复习,两个人压根就没有时间好好的在一起说过话,或单独相处过,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这会又瞅着他脱掉羽绒服后瘦削单薄的小身板,小腰细的他一只手都能握开,单麟甲深呼出几口气,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控制不住直接狼化了。

估计是这几天一直坐单麟甲的车冻得厉害了,莫垚的几根手指上长了冻疮,一直痒的厉害。

单麟甲看他一直挠,忙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长冻疮了?别乱挠,越挠越痒,先抹点冻疮膏吧。”

“我不要抹那玩意。”莫垚皱着鼻子一脸抗拒:“味道不好闻,我涂了会一直打喷嚏。”

“那也要涂一点,不然怎么会好。”

单麟甲从书包里拿出一盒冻疮膏,然后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坐到床上:“这冻疮膏,我妈从小就给我和小椅子用的,味道虽然不好闻,但是特别管用,涂上后没两天冻疮就慢慢消了。”

单麟甲边说边从罐子里挖出一点在他的手指上细致的涂抹着,莫垚的手又白又细,却因为这平白生的几个冻疮破坏了大部分的美感,单麟甲自责又心疼:“让你天冷了就不要再坐我的车了,莫老师有暖气的豪车你不坐,非要坐我那个敞篷的破毛驴吹风受冻,冻坏手了难过的还不是你自己。”

莫垚听他唠叨个没完,没耐心的翻了个白眼:“老子坐你的车是给你面子,怎么,不让我坐你还想给谁坐啊,那个校花jiejie吗?”

无缘无故的又提别人做什么,单麟甲也是不太懂他的脑回路,叹口气换另买一只手继续涂:“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哪个意思。”莫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