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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谁待着没事给妹子报仇啊。”

END

作者:麟潜

内容简介:

二货痴汉小书生受×温柔大掌柜攻

短篇萌文

一个小傻逼撞大运被温柔大掌柜捡走的故事?

减压文小甜饼

小攻是千镶阁的大掌柜,一手做细致首饰的奇巧功夫,啥啥啥都会做,人设又帅又温柔总之苏炸天。

小受是…吃瓜群众。

偶然看到大掌柜做首饰的现场,成了大掌柜的忠实小迷弟。

大掌柜:这个可以刻字的,刻完以后就是独一无二的了,你可以送给心上人。

小受:那你给我刻一个…刻一个老公…(星星眼)

大掌柜心想,声音还真软

小受接过来,瞪大眼看了一会儿,鸡冻晕过去了。

指环上刻了个:老公爱你。

越州城里,街市口正热闹。

沈清庭背着书箱垂头走在街上,头顶顶着片乌云,丧气兮兮。

今年会试算是考砸了,别说会元,连贡士都考不中,出场的时候沈清庭连监考的几个翰林的脸都不敢看。

沈清庭家在潮海,家里有两个哥哥两个meimei,大哥有出息,经商赚了钱,家里还算过得去,二哥是个混子,游手好闲的败家子,不过也不算太败家。

家里不用沈清庭负担什么,可沈清庭心里过意不去。

既不像大哥似的肯吃苦肯钻研,也不像二哥似的没脸没皮在家混吃喝,沈清庭只能读读书,考个功名也光耀一下门楣。

事实上想多了,同窗里有真才实学的如过江之鲫,跟那些鲫比起来,沈清庭就是个咸鱼,出来一趟除了让沈清庭认清了自己的蠢,就没别的了。

读什么书,老子不读了。

沈清庭哼了一声,踢飞了脚下一颗小石子。

铛铛铛铛铛铛——

一阵急促的铜锣声炸响在耳边,沈清庭被后边挤过来的人撞了个趔趄,才发现街上好多人都在往街口那边涌,街口的一家三层小楼的铺子门前,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喔呀有变戏法的!”沈清庭最爱凑热闹了,颠颠颠跑过去,人群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起开起开让我前排挤挤。”沈清庭扒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泥鳅似的挤进去。

刚挤进去,就看见十几个彪形大汉把围观群众挡成一个半圆,三层小楼前被扫出了一片空场,空场中心放了一张小叶紫檀打的方桌,桌面上的金丝雍容华贵得发亮,桌上摆着一块半尺见方的红翡,红翡中心腾着一丝碧绿。

周围还有不少穿禽服兽袍的官员。

沈清庭仰头看了看这三层小楼,最底下一层青砖琉璃瓦,悬着一道牌匾,上书“千襄阁”三字。

千襄阁是北华远近闻名的银楼,越州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越州人一说起千镶阁,都是一脸骄傲,称赞一句,便是京城的德韵昌也抵不上我们越州千镶宝。

宫里妃子们爱攀比,总喜欢拿出些金步摇玉翠镯显摆,若谁得了一件越州的“千镶宝”,那便是太得皇上宠爱了。

沈清庭在潮海也听过这银楼的名声,只不过潮海那地界,除了潮海的大豪门荼家大院里能摆一件千镶宝,寻常人家是见也没见过。

不是这银楼能搞来多么珍贵的翡翠宝石,而是千镶阁的大掌柜太有本事。

短短一炷香时间,千镶阁的仆从们端了凳子工具出来,放在方桌上,接着,恭恭敬敬请出他们大掌柜来。

一位二十来岁的稳重男子缓缓在侍从簇拥下走出了千镶阁,那男子长发垂腰,头上戴着雕琢着仙鹤花纹的青玉冠,手指又长又细,一身藏青色长衫,儒雅雍容。

沈清庭盯着门口盯得眼睛都直了。

“大掌柜好帅啊。”

沈清庭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这句感叹声音有点大,趁着没人发现,赶紧鸵鸟遁,挤在旁边的两个人身后躲起来。

坐在檀木桌边的孟襄微微顿了一下,眼神从前排的人群里扫了一圈。

仿佛听见有人在背后说我帅。

这时,旁边一位老者已经开始宣读手中的锦帛。

“丞相偶得一宝玉,名曰霜林醉,红翡之中夹一丝碧绿,此为‘龙腾霜林’大吉大利,我千镶阁得丞相大人嘱托,有幸雕此宝玉为玺上龙头,还请诸位大人监督。”

孟襄心不在焉,游移的视线停在挤在人群里的一个巨大书箱上,视线下移,才看见背着书箱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画圈的一个小书生。

孟襄有点好奇地看着那个脸蛋红透的小书生,凝起内力仔细听了听,那小书生一边蹲着画圈一边小声嘀咕,“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噗嗤。”

孟襄忍不住笑了。

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这孟襄竟然敢在这么多官员面前失礼!

在场官员脸色都有点不爽快,可千镶阁的管事仍旧波澜不惊,清了清嗓子,继续宣读。

孟襄也只是面带笑意地看了眼周围督察的官员,什么也没说。

官员们也只道是惹不起。

雕刻玉玺龙头这么大的事,向来是请工匠入宫,可到了孟襄这儿,就是官员大臣们亲自来人家家门口。

之前人们只是知道这位孟大掌柜有靠山后台硬,却从没猜出来过是何方神圣,现在看来,连丞相都敬他三分,他靠山莫非是皇帝老儿?

从前只听说孟大掌柜有个许久不归家的亲弟,却从没听说孟大掌柜是个什么流落凡间的皇子。

孟襄静静听完了管家宣读的文书,修长的指尖勾住桌面上的一把细小的刻刀,夹在指间,温柔笑道,“孟某不才,这就开始了。”

沈清庭偷偷探出头来看着,只见大掌柜指间的小刻刀旋转飞舞,须臾间便削下一块赤红的废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轻响。

沈清庭站着看了半天,脚脖子酸痛,索性坐在书箱上巴望,时不时感叹一声,“天啊,那块扔下不要了吗?能换好多银子呢呀!真浪费…”

“哇,那把刻刀肯定很快,哪买的哇,回家拿给我妈切烧鸡使正好。”

纵使孟襄再专注,也得分一耳朵来听沈清庭的感慨了,听着听着,孟襄回过神来,差点把龙头雕成了烧鸡。

手中刻刀飞快地在玉石间穿梭,孟襄这一手神技,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平常的工匠若是雕刻,便要整整一铺袋刀挫锥锤摆在跟前儿供取用,而真正的高手,却只用一刻刀足以。

刻刀还在不停地刮下片片玉沙,半尺见方的红翡已经小了三四圈,龙头初具雏形,孟襄换了个握刀的姿势,在蜿蜒盘绕的龙身上雕出一片一片栩栩如生的龙鳞,微风拂来,鳞片上仿佛隐现着光辉。

沈清庭仍旧坐在书箱上看着,两手托着腮,入迷地盯着那把飞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