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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比较好。”

逐水苦笑一下,自嘲道,“是么?那么昨晚你对我催眠,也是觉得听我的不良少女史,娱乐你的同时,也比较有助于我放松?”

“我没催眠你。”

逐水嘴角弯了弯,“喔,那一定是我压力大到崩溃,竟然会选择夜帝大人您来倾诉心事。”

“那确实不是催眠,只是心理上的一些旁门左道。”他迟疑一下,“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我的调教,未能使你就范……不管如何,刺探到你的痛处,非我所愿。”

逐水惊奇,“你这算是道歉么?”

夜帝笑笑,只是那笑容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逐水眼风带出淡淡嘲弄,“嗯,我错了,道歉这种事情,怎会和尊贵的夜帝大人联系起来?如果事情出了差错,绝不会是夜帝大人的原因,要怪只能怪受害的人不识时务,挡在了您的路上。”

夜帝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逐水完全无语。

夜帝沉默了一下,然后再度开口,“冰盏的事我不会追究。顾家小子也绝不会再碍你们的眼。”

逐水“嗯”了一声,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及这个。

夜帝这次沉默的时间更久,然后轻轻道,“子龙就在外面,我叫他现在进来,你,和他好好解释。”

逐水眼睛一亮,不知觉抓住夜帝的手,梦游似的喃喃道,“小狼在外面?”

夜帝淡淡看她一眼,转头对隐在树丛中的仆人吩咐,“让子龙他们进来。”闻言,握住他的小手一紧,掌心一团火热,甚至,微微沁出汗来。然后,只是刹那间,她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松开抓他的手,眼睛里的光也倏然黯淡熄灭。

“怎么了?”夜帝不解。

逐水忽然仰头对他笑得轻佻,“夜帝大人不要我做人偶了么?怎么改变主意,要把我推到别的男人身边去了?”

天旋地转,夜帝捉住她的腕倏然收紧,一个翻身将她紧压在身下,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的道,“要做我的女人,可以。别动,一会子龙进来看到,应该就明白了。如果他要和我抢,我也不介意杀人。”

他的钳制强硬,他的眼神冰冷无情。逐水被吓到了,他,他是认真的?!想到小狼会看到……逐水打了个寒颤,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要爬起来。夜帝冷笑,索性一手捉住她双腕,牢牢定在她头顶,一边分开她的双腿,侧身挤了进去。

“如果你想让子龙以为我对你用强,这个姿势比较有说服力。如果这个不够,或者,我更应该撕破你的衣服,让他看到我对你昨晚做了什么事!”

逐水浑身一僵,然后停止了挣扎。她微微闭闭眼,声音疲惫,“夜帝大人也曾经爱过人吧?可是如果你的爱,只会带给对方数不尽的伤害,你还会爱下去么?”

夜帝只是冷冷看着她。

“遇见小狼,是我碰到过最美丽的事情。”逐水的笑有着甜蜜的悲哀,“所以,我不愿毁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我知道,我配不上小狼,我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放手。”

“我也希望,我可以为了爱变作一个乖女孩,待在小狼身边,让他的羽翼庇护我,过着单纯幸福的生活。可是那不是我,华逐水没有办法,放弃野心,放弃抗争,放弃站在巅峰,俯视众生的渴求。”

“以前有城南帮,今天有顾青主,今后不知道还有谁。只要我一天消除不了血液中不安份的呼唤,小狼就只会被我带累。也许小狼会说他不在乎,可是,我在乎。”

凌乱的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逐水的声音颤抖,“夜帝大人,请您放手!我不要伤到小狼,哪怕一点也不要!”

在眼神的余光中,她已经瞥到了花丛后男人的靴子,而夜帝困住她的身子,却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见过君上。”熟悉的声音遥遥传来,逐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27Rule2.25:Theself-trolabilityofTheED

十七弦筝急促的‘铮铮’之音像挑在人心头,浑身紧绷的逐水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她诧然睁开眼睛,瞥到的是眼上蒙着层厚厚黑布的狼厉,单膝跪地行礼。腕间的钳制就在此时微微放松,逐水再顾不到计较夜帝恶意的戏弄,跳下他怀中,匆匆躲到亭后茂密的树丛中。

夜帝轻轻颔首示意,仆从这才上前,帮狼厉摘掉了遮眼的黑布。夜帝沉吟一下,吩咐仆人道,“一会如还有客人来访,不用通报,直接带到这里来。”他语气一顿,缓缓又道,“子龙进来。”

狼厉起身入亭,夜帝扫了一眼他眼上的包扎,不由慢慢沉下脸来。狼厉咧咧嘴,“君上不必担心,医生说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眼球。”

逐水心中一松,缓缓靠在树上,她第一次真心感激小篆的存在,及时拉住了小狼自残的手。

“哐当!”,桌上厚实的屏风飞出去,生生撞在狼厉的肩上。狼厉吃痛一个趔趄,随即利落跪了下去,委屈万分,“君上!”

夜帝几步走到狼厉面前,“当啷”扔下一把明晃晃的刀,负手沉声道,“你越来越出息了,一个弱质女流就能逼得你自毁肢体!把刀拿起来。”

狼厉踌躇一下,拣起刀站了起来,嘴上仍道,“君上,小兰只是一时激愤,不是故意在大家伙面前刁难撒泼的。”

夜帝只是冷冷道,“出手!”

狼厉来之前,就知一场责罚难免,但也没想到夜帝竟会如此少见的动怒,当下不敢以平日之情相待,肃容道,“属下放肆了。”一刀平平挥向夜帝肩膀。

夜帝看也不看,脚一抬,狠狠踹在他腹部,狼厉连人带刀飞了出去。逐水一声惊呼差点出口,比起夜帝此时的力道,他以前对她出手,当真是堪称温柔体恤。夜帝却连眼都不抬一下,对着在地上蜷成一团的狼厉冷酷道,“起来。”

狼厉咬牙,拄着刀晃悠站了起来。他目光下沉,调整一下呼吸,举刀,大喝一声,势如闪电般当头劈下。夜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还像点样。”不避不闪,刀声烈烈中,他随手cao起桌上的木剑一架。钢刀木剑相交,却传出金属碰撞才有的清冽之音,铿锵声中,逐水仿佛看到兵器上的火花四溅。

刀势一滞之间,夜帝转腕挥剑,明明是钝钝的木剑,却在刹那间光华大盛,剑气凛冽,直逼到狼厉的喉间。狼厉瞬时呼吸停顿,他脸色憋得青紫,却激起身上的悍勇之血,“喝”的一声,刀不退反进,生生砍向夜帝头颅。“啪!”,木剑锋刃急转,一下击在狼厉持刀的右腕上。“咔嚓”声中,狼厉右手脱臼。他脸上肌rou跳了一下,哼也不哼一下,刀往空中一甩,换在左手接住,依然不畏的迎上剑锋最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