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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腿因为强烈的刺激,无意识的紧扭在一起,手指可以探到的地方,点点的湿意让蕾丝紧紧贴住微微突起的花核。夜帝微分开她的身体,隔着布料缓缓摩挲逗弄花唇,簌簌声中,从初始的阵阵麻意到异样得酸涩,花核在他掌心怯怯得瑟缩不已。

她脸色有些发白,眉尖蹙了起来。

“不喜欢被人碰这里么?”夜帝缓缓转动手腕,用一种奇怪的神情深深看她,“还是,不喜欢用这个姿势被碰?”

逐水冷冷道,“是不喜欢被你碰!”

“嗯,原来如此。”夜帝点点头。俯身抱起她,一路走到秋千架前。

逐水心中不安升腾,“你做什么?”

夜帝手一勾,‘撕拉’一声将她碰裂的蕾丝内裤扔去一边,将她放坐在秋千架上,淡淡道,“不碰你。”失去遮掩的少女禁地直接触到冰凉的金属,逐水“啊”的一声,瞬间有奇怪的情色快意在她体内闪过。

夜帝顺手扯起一段藤蔓,拉高逐水的右腕绑在了秋千的纤绳上。逐水本以下定决心,不会挣扎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可是此时情势却实在诡异……

“别乱动。”夜帝声音适时响起,“只是不想你待会掉下来。”他走到逐水身后扣住纤绳,“这是阿芙罗蒂特,爱欲女神的秋千架,玩得尽兴一点。”

他话尾犹有余音,逐水身下突然一凉,腿间正下的一小块板被抽了出去。花核就这样毫无掩盖的裸露在微凉的夜风下。

逐水身体一僵,秋千架上一道奇巧绵长的黑色珍珠帘被放了下来,珠链穿过秋千板上的小孔扣回上方,顿时变成和秋千架相切的三角弧轨道。错落有致,饱满润泽的黑色珍珠,在月光下流转出神秘的金属色泽,散发出一派诱人的冷酷气息。而逐水身下,便有两粒珍珠生生挤进花唇,冷冷抵在娇嫩的yinhe上。

逐水目瞪口呆,就算不如青盈识尽天下宝物,也知道黑珍珠是如何的稀有珍贵,十一毫米的黑珍珠已是极品,而直径超过十五毫米的黑珍珠根本是有价无市。眼前的珍珠虽然大小不一,可是超过十五毫米的也有十几颗之多,她知道他富有敌国,可如此珍贵之物让他用来做奇巧yin具?逐水喃喃道,“疯子……你这个疯子……。”

夜帝微微一笑,“你还没有尝到它的滋味,此时称赞我是疯子,倒是有点过早。”

他就手轻推,逐水体内的珍珠立刻深深陷进花xue,那珍珠上竟像刻了图形,表面十分的粗糙。夜帝再往进送了一点,逐水“啊”的一声,粗糙的珍珠表面直接碾过敏感的花核,强烈的一酸又一楚,花径颤巍巍收缩。而同时,另二颗珍珠又次第挤入少女的花道,密密的塞满了花xue。

逐水抓着纤绳的手用力到发白,异物持续的入侵感,让下体不断收缩,她喘息不已,好不容易慢慢适应了下来。夜帝松手,秋千倒飞回原处。逐水惊叫,珍珠先摩擦过xue口下方的部位,又掠过花唇,刺激到整个花xue像有烈火灼烧起来。

夜帝在指间转动她红肿的乳蕾,“试座结束了,下面可要来真格得了。”

25Rule2.23:Thesecret,thetears

秋千荡起,衣袂纷飞。剎那间,那黑色华美的珠串,以惊人的速度顶入她体内的稚嫩区域,揉碾厮磨,肆意凌虐。翻天倒海的官能触感汹涌而至,勾得脊椎神经的每一细小末梢都在颤抖战栗。那种淋漓不留余地的快感,如此强烈又如此邪恶,让逐水瞳孔放大,惊恐若死。

“不要,快停下来!”震颤的嗓音中,夜帝含笑,只是对每次飞回来的秋千,静静加力再加力。飞起,掉落,再加速,黑色珠核时小时大,怪异的形状刺着体内脆弱的部位。刺激在加剧,身体的敏感已堆积到禁不起一根羽毛的撩拨。夜帝就在这时,忽然将珠链向后一拽,“嗯啊啊!!!”花壁猛然收缩,花核抽搐,弦紧的欲望绷断,然后在瞬间炸裂开来。逐水瘫软欲坠,右手却被藤绳紧紧拉住。

“吱纽吱纽”,秋千仍在飞荡,人在空中却完全没有了凭依。在无边的蹂躏下,连呻吟都破碎作一片片。眼前,禁咒似的黑色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却焕出斑斓的色泽来,孔雀绿,靛青蓝,还有松烟紫色的晕光。模糊间,身体的孱弱,放松了精神的禁锢,记忆的碎片随她一起飘荡,那曾有的枯寂恐慌,那任性的孤注一掷,毁灭之塔的断壁残垣……老天,求你停下来,我不愿回忆,那是最令人难忍的折磨!

夜帝仰头,秋千上的女子,一手被吊在空中,另一只手软软的耷拉着,仿似被伤到翅膀的飞鸟,垂着头,自由远去,骄傲不在,他皱了皱眉,不确定自己喜欢看到这种场景。

缓缓捏碎手中的瓷杯,手轻弹,锐利的碎片飞起,“哧”的割断了她手上的藤蔓,也割断了纤绳。秋千架散开,她从空中掉落。夜帝一晃跃起,将她从半空中稳稳接住,缓缓降下。

夜帝放她在椅上,捏住她的下巴慢慢打量。她眼神涣散,口齿微张。再往下瞧去,由于被蹂躏的太过厉害,花唇甚至不能完全闭合,珍珠大小的洞隙里花液不断渗出,红肿不堪的幽径一览无遗。夜帝眼中没有任何表情,指尖却探入花xue,双指掐住了充血的yinhe。椅上的身体如遭电击,一颤下几乎跌落。她缓缓看他,焦距却还是有些模糊。

她无力吐息,“你还想怎么样?”

他深深盯着她看,眼神专注之极。被那些奇巧之具爱虐,她的身体被刺激到魂飞魄散,心灵却奇异的静止如波。而如今,他不过用眼神看着她,冰凉的手指在花核上轻抚,她却荒谬的升起羞窘的情绪,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子初次在心上人眼前,被撩拨着情欲绽放。

她难堪的闭上了眼,喃喃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原来就是这么得的。”

夜帝深思的看着她,然后缓缓将她揽入怀中,“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向我臣服有这么困难么?”

逐水斜斜倚在他身上,眼角边是桌上的一抹碧色。有泪如冰盏,盏中还有一抹惨红,是被她一手弄砸爱情的泪痕……“小狼……”

夜帝眼神诡谲,声音却无比轻柔道,“告诉我,刚才在秋千上,你想起什么了?”她身体一颤,夜帝的声音越发的柔和,“别怕,把你的梦魇都说出来,我会是个好听众。”

不可以说,只是有回忆的念头,已经让她从心里厌弃。但是夜帝却轻轻环住她,手指以一种奇怪的旋律在她小臂内侧转圈,然后迤逦到身侧。他的衣裳冰凉,却让她饱受折磨的身体安稳,他的碰触虽温和,却像施了魔法一样,逼着她要诉说他问的问题。

“我,我的第一次,是和我前男友的哥哥……他,他是海豹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