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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何画扇倒在地板上,程维桢和塞勒斯跑到了驾驶座旁,整个房车被硬生生拦腰剖开,倘若没有塞勒斯那一拉,她就要被砍去小半个上身了。等她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才嗅到空气中有股霉味的血液味,卢洁睁大了眼睛,迅速爬起来冲到驾驶座上。成渝倒在地面上,他大半个脑袋连着一部分肩膀被削了下去,灰白的脑浆从破损的头骨中流了出来,鲜血浸染了整个驾驶座。看姿势,他应当是听到了塞勒斯警告试图卧倒,却没想到攻击来得如此快。“没救了。大脑被削开,心脏也被刺穿,他已经死了。你这样只是延长他化灰的时间。”看着卢洁的治疗光芒源源不断的落在成渝身上,塞勒斯叹了口气,跳出车外,寻到了成渝残缺的部□□体,“停下吧,让他好好地走。”卢洁终于停下了治疗,她愣愣的看着塞勒斯将成渝的肢体放在一起,这个几分钟前还能说话的血族,在阳光的灼烧下很快化为飞灰,这些飞灰再次自燃,彻底消散在空中。血族就是这样,死了就什么都留不下。“别愣着了。”肩膀被重重拍了一下,她抬起头,塞勒斯冷峻的脸映入眼帘,“敌人已经来了。”萧远和何画扇已经回过神来,他们正检查房车被割裂的边缘:“非常平滑,非常锋利。而且成渝是血族子爵,他的身体比房车还坚硬,还是被轻易切开了。““这次的敌人恐怕很强大。”塞勒斯抿着唇,他是在事发那一刻才感到危机的。血族的速度非常快,能够令成渝都无法躲避,这个速度早就超过人类极限了,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强大的人吗?如果有,他又用什么办法欺骗了自己的感官,令他找不出攻击的方向。“下车吧,咱们走回去。”这个提议迅速被接受了,众人下了车,检查了方向,顺着大路向基地飞奔过去。走着走着,萧远忽然越走越慢,还不时看向四周。“怎么了?”何画扇放慢了速度等他。萧远抿起唇:“这里有点熟悉……”“南仓村!咱们怎么回来了!”前方,传来卢洁的惊呼。两人对视一眼,立刻赶了过去。南仓村就安静的呆在前方,那一排排整齐的平房,荒凉的街道,都与他们离开时别无两样。程维桢向前走出几步,率先来到入口,发现了在村口处车轮的痕迹。“同一个地方,咱们确实回来了。”他蹲下检查车轮印上的花纹,确认无误后,转过身向伙伴们说明。然而除了一片荒凉,这里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了。“哥?”塞勒斯转头看向身旁的程维桢,对方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再试着离开一次吧。”“好。”程维桢点了点头。第43章结的冰第二次从南仓镇离开的时候,血尸小队着重注意了方向,确定自己并没有走歪,可最后又回到了南仓村的村口。南仓村的身影再度出现在视野的尽头,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凝重,这个鬼打墙明显不是自然产生的,但谁能将他们这些人困住,这里可是有塞勒斯和程维桢两个远超人类水平的角色。“哥,你把房车收进空间了吗?”塞勒斯突然想到了什么。程维桢摇头:“没有。”“但是我们这次并没有遇见房车。如果说真的是鬼打墙,咱们应当能看见被扔在半路上的房车。”塞勒斯推测道,他转了转眼珠,“我从上面看看去,说不定能够发现什么。”‘砰’的一声,一只小蝙蝠取代了塞勒斯原本的位置,它拍打着翅膀,在同伴们的注视下向上飞去。南仓村逐渐的缩小,大片的田地和远方的道路也映入了眼帘,塞勒斯越飞越高,却总也看不到两侧的尽头,除了南仓村那面积巨大的田地,似乎这整个世界就只有南仓村一处建筑。怎么办?再往上飞!小蝙蝠一咬牙,继续向上飞去,可无论多高也只有那一片绿色,以及绿色中间的南仓村。飞得越高,那大片的绿色和斑驳土黄色竟隐隐约约连成暗沉的蓝色。“老祖!发现什么了吗!”忽然,何画扇的声音从上空响起,塞勒斯一个惊吒,他抬头向上看去,却发现是自己在倒着飞,而那上方不是天空,而是南仓村和村前的血尸小队。再往原来的下方看去,已是一片蓝天。“老祖,发现了什么吗?”看见他落下来,何画扇匆忙上前问道。塞勒斯恢复人身,脸色阴沉的仿佛能下雨:“只能看见村子和田地,再飞反而飞到你们身边了。”何画扇惊道:“向上也是鬼打墙?”塞勒斯点了点头,他发现自己没看见程维桢:“我哥在哪里?”卢洁道:“您往上飞的时候,他说这村子不正常,自己先进去了。”“没等我一起?”塞勒斯的心里有些别扭,他们之前可是形影不离的,“你们怎么也没陪着他进去?”几人连忙回答:“不是我们不陪,是老大自己不让我们跟着,非要一个人进去。那眼神,好像把我们都当敌人了。”塞勒斯看向南仓村,阳光之下,这村子仿佛将自己的一切都坦坦荡荡的展露出来,可现在,他却只能感到有无尽恶意从那宽敞的路口涌了出来,试图将他们拖入深渊之中。“准备准备,咱们进去。”塞勒斯道。实际上除了再进村子,他们也没什么可以做的。这四周都是田地,无论怎么走都会直接走回原点,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查查这原点里有什么了。“老祖,如果我们直接把这个村子轰掉呢?”何画扇站在村子边缘,犹豫的看着要走进去的众人。“要轰掉至少先把我哥找出来。而且即使轰掉这里也没用,你照样还要进来。”说是这样说,塞勒斯已经聚起能量,朝着最外层的房子围墙打了过去,那墙壁一下子垮了下去,“半路上咱们不是把车丢了吗,可再走一次车就不见了,如果我没猜错……”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轻到旁人都要仔细分辨,但到这里却又停了下来,似乎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不过几分钟后,众人已经不用他的解释了,那垮塌的围墙,碎裂的砖块都在在缓慢消失,而与之相对的,一个完好的,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房子,重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如果我们直接轰了整个村子,它也会自己恢复,这只是白费力气而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