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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设定好发送时间的微博,在4月25日20点准时更新。五分钟的视频,清晰度勉强能够让人看清面容。简陋的舞台上,身穿白色单衣的少年坐在电子琴前低头弹奏,裹着羽绒大衣的路人经过时投去含义不明的目光,然后匆匆而过,无人驻足。两分钟后琴声戛然而止,他拾起地上的话筒,走到舞台中央伴着音乐唱歌跳舞。话筒收音不佳,扬声器里的歌声断断续续,经过的路人走得更快了。三分半钟时,画面里忽然走进一个穿着淡绿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孩。她来到舞台前,小心地把手里的相机放到地上,冲着台上欢呼挥手。他跳舞愈发用力。歌曲的一分钟,她成为他唯一的观众,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歌手。歌曲结束,女孩拾起相机转身离开。他微笑着握紧话筒,向她的背影弯腰致谢。君黎:没有人比她爱我更久,是我曾经忘记又终于想起来的一件事。—正文完结—(正番番外tobetinued……)作者有话要说:有一部分放进正文显得拖沓的情节,会以正番的形式补充完成。然后,对番外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默将以此来赎最近几日更的罪过……终于不用修仙码字鸟,嘤嘤伊甸之东.一作者有话要说:时间线:圣诞节后,四月樱花祭前。某默提示:所有番外节奏都很缓慢,甚购哦!一连下了两天大雪,整个仙林湖都变成了白色。雪停时,布兰医生准时来到贝伦庄园,为薄槿做康复检查。得到医生的准许,时隔三个月,薄槿终于重新体会到自由行走的感觉。只是左腿上固定器犹在,像戴着脚镣跳舞。布兰医生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感觉如何?”“很好。”薄槿走到大厅中央,转身望向目光严肃的众人,不由笑出来:“我没有骗你们,真的不痛。除了腿有点不像自己的。”君黎不远不近地跟着以防意外,听到她声音里的轻快稍稍放松了精神,回头问布兰医生:“走动的时间有限制么?”“这是当然。”布兰医生戴上眼镜,抽出西服口袋里的钢笔,在诊断单上写注意事项。“最近一周每天行走不能超过四次,每次半小时以内。”薄槿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一件事:“固定器什么时候能拿掉?”布兰医生旋上钢笔帽放回口袋:“很遗憾要让你失望了,短期内你还是必须要戴着它,一个月以后我来为你做最后一次检查。”薄槿抿唇看向君黎,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君黎摊手表示爱莫能助,说:“我们要完全遵照布兰医生的医嘱。”“那么,一周之后我可以随意走动吗?”薄槿退而求其次。布兰医生没再让她失望:“可以。但是要注意不能跑跳和剧烈运动。上下楼梯时要小心,以免摔倒牵扯伤口。”送走布兰医生,薄槿站在门口长长吁气。低头看向左腿上的固定器,脚尖在地上轻磕,这样已经很好了。门外忽然响起欢悦的叫声,一团雪影蹿到身边,绕着她转来转去。君黎大步来到她旁边:“小心一些。”薄槿向他微微摇头,说:“米团很乖,不会扑到身上的。”看着许久不见的小可爱,每唤一次它便兴奋地回应,薄槿弯腰抚着米团柔软的雪毛,对它说:“米团,你怎么来了?不是去威尼斯……”声音忽顿,下一瞬果然听到某人爽朗的笑声:“小阿槿,日安。”薄槿转身拥抱:“日安,莱安。”“很高兴你没有忘记我教过你的东西。”“我也很高兴能见到你。”君黎平静地注视着把薄槿圈入怀中的男人。颀长的身材,深棕色的头发散落在额间,随意却不凌乱。湛蓝的眼睛嵌在深邃的眼窝,像雨过天晴后的碧海蓝天。他们进行了简短的问候,对话内容君黎不得而知,但他能感到薄槿不加掩饰的惊喜,他也因她的喜悦而喜悦。作为莱安走进大厅后看到的第二个人,那个气质神秘而独特的东方男子引起了莱安浓厚的兴趣。“尉央告诉我,你的恋人也在这里,就是他吗?”莱安以手挡嘴悄悄问她。薄槿被莱安夸张的举止逗笑,然后看着莱安的眼睛,说:“是他。”“比起乔,我更喜欢你的恋人。”莱安轻拍她的头,小声说:“要为我保密哦,否则那个讨厌鬼肯定会禁止我踏进仙林湖。”“……我会尽力的。”莱安走到君黎面前,改换成口音浓重的英文说:“你好,我是莱安.里佐。”“我是君黎。”两人因为语言障碍磕磕绊绊说了几句话,君黎首先结束对话:“很抱歉,医生定下的时间到了,我先送阿槿坐下。”“请便。”“这么快?”薄槿以为才过去十五分钟。君黎抱起她回到壁炉旁,把她放到沙发上,说:“你可以向所有人确认我有没有骗你。”尉央笑着摇头,起身与莱安拥抱:“突然来奥斯陆,是有什么事吗?”“明天在奥斯陆有一场拍卖会,结束后要去申城准备画展,无法照顾这个小家伙,只能把它送回来。”莱安松开她,向沙发上的另一个人挥了挥手表示问候。乔欧南并不在意,邀请他到书房喝茶。尉央叮嘱珍茜准备茶点,随他们一起上楼,把大厅留给两个小辈。君黎冲泡好一杯红茶,试过温度后端给薄槿:“他就是教你意大利语的人?”“好多年没见,他还是一点也没老。”薄槿捧着精致的茶杯,红茶氤氲出的水雾里,有淡淡的佛手柑和苦橙的香气。察觉到她的出神,君黎问:“在想什么?”“莱安要去申城举办画展,明天或者后天出发。”薄槿沉吟,“新年要到了。”君黎算了算日子:“快了。”“我好像把你对我的照顾当成了理所当然。”薄槿扬起脸凝视着他。“是不是很自私?”“为什么说这些?”他不解。薄槿放下茶杯,温热的手指覆上他的手背,微微笑着:“我们回去吧。”*临近年关,申城好似被染成了红色。车子驶入年代久远的小巷,停在幽深僻静的巷尾,薄槿双手扣在安全带上,全然没有发觉自己正在进行深呼吸。君黎解开安全带,侧身对她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才没有。”薄槿底气不足,低眸瞥到突兀的左脚,说:“这个样子很失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