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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兄弟……”

“真的,”冷鸢关门落锁,把他堵在墙边,“所以,你还追我吗?”

前是冷鸢,后是门板和他爸,白星河突然感觉这是一道送命题。

他再也不能苦追、sao扰、强吻和强行留宿学霸了,毕竟学霸的后台是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爸爸。

一想到自己之前对冷鸢的所作所为和sao扰,白星河背后一阵发凉。

如果冷鸢其实对他没那方面意思的话……

在被社会毒打之前,他就要先被冷鸢吊起来暴打了吗?

第63章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14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14

提问:被我苦追、sao扰、强吻和强行留宿过的、现在发达了的男人现在问我要不要继续追他,怎么回答?在线等……

冷鸢这句话,究竟有何深意?

试探吗?

冷鸢摇身一变,成了里才有的豪门流落在外的大少爷,怎么看都是爽文龙傲天人设,接下来的剧情搞不好就是复仇打脸。

如果白星河现在回答:“对,我还要继续追你么么么哒。”冷鸢会不会冷笑一声,像起点爽文男主那样小手一挥把他锤进地心呢?

毕竟冷鸢这么久以来,一直对他若近若离,从没有表露过爱意。

万一冷鸢其实不是欲拒还迎,而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白星河大惊失色。

他深谙起点的套路,越欺负男主的反派下场越惨!

现在问题来了,他的定位到底是阻挠男主飞升的反派配角……还是男主的媳妇?

冷鸢已经倒数了三百六十秒。

白星河呆瓜一般仿佛被这个暧昧提问所震撼。

有没有搞错?白星河一脑子黄色音像制品,这个纯洁问题怎么会吓到他。

不耐烦之余,冷鸢又有一丝狐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老实说,挺难的。

白星河被他质问的眼神看得逐渐心虚,如同一颗火苗渐渐颤抖萎缩。

“先说说你的事情,”他灵机一动扯开话题,“你和我……你爸,怎么回事?”

冷鸢掐了一把他的脸,没好气地说:“就是那样呗,他瞒着我做了亲子鉴定。”

蒙混过关,妙计!白星河不敢大意,决定乘胜追击,宽慰地拍了拍冷鸢的肩膀:“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回家了,白家阔少的名号是你的了。”

“我要这个名号干什么?”因为他煞有其事的样子,冷鸢笑了,“傻子。”

他骂我?

白星河突然开始疑神疑鬼,这个听起来可以羞辱也可以亲昵的称呼让他大为警惕,怀疑冷鸢是在警告他不要自作聪明,老实本分。

白星河赶紧把搭在冷鸢身上的手撤走了,仿佛骤然触电。

他突兀的举动,一下子引起了冷鸢的注意:“怎么?”

白星河假装紧张,十指搅在一起,低着头说:“那、那什么,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

他们算哪门子的兄弟?

龙傲天搞不好正在心里冷笑他不知好歹。

靠。

好危险,怎么补救才好?

“我比你大一岁,”冷鸢对这个话题极有兴趣,“所以你该叫我哥哥。”

提问:被我苦追、sao扰、强吻和强行留宿过的、没有血缘关系、现在发达即将当龙傲天的男人让我叫他哥哥,我……算了我还是叫吧。

白星河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盯着脚尖、在喉咙里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哥哥”。

太、太羞耻了。

不仅羞耻,还超可怕!

与此同时,冷鸢默默翘起嘴角,被白星河红着脸的扭捏模样愉悦了。

为什么被叫哥哥这么爽呢?

不科学啊。

……一定是因为白星河叫得太嗲了。

白星河晕晕乎乎,满脑子都是“我完了,我和龙傲天称兄道弟,不知死活鸭”,完全没有发现冷鸢已经陷入韦斯特马克效应的深思。

“我想一个人静静,”白星河被自己沉重的想象力压倒了,顺势扑通趴在床上装死,“你走吧,和你爸聊天培养感情去吧。”

冷鸢刚爽完不到一分钟,快乐源泉就蔫蔫倒下了。他心里咯噔一响,怀疑白星河是接受不了这种变故。

刚刚关于豪门阔少名号的对话,难道伤了白星河的玻璃心吗?

冷鸢忧心忡忡,又不好表现出来刺激到他:“你不舒服的话,记得告诉我。”

“我太舒服了……呃不是,我没事。”

房间陷入沉默,只有衣服背后的哆啦A梦皱着脸与冷鸢四目相视,驱赶他离去。

冷鸢一离开白星河的卧室,立即在手机里检索:“家里有了第二个小孩之后,怎么照顾第一个孩子的情绪?”

在百度的指引下,网页直接跳转“宝宝树”、“xx育婴论坛”,他收获了一堆“孩子不愿意有二胎弟弟meimei怎么办”、“生二胎之后,大宝情绪不佳怎么办?”的解决建议。

冷鸢:“……”

谁能想到他一个未婚未育十九岁高中生,是为了恋爱去逛育婴论坛呢……

“冷鸢。”

在翻开第三个二胎案例帖子之后,他被父亲叫住了。

冷鸢收了手机:“什么事?”

“明天和我去一趟叔伯家,长辈都想见你。对了,还有你舅舅,一起去上坟……”

“知道了。”

冷鸢的心情沉下去。

这些事好像一颗坠入湖底的石子,无关紧要却让他如鲠在喉。

明明找到亲生父母是喜事,他却没有觉得多么幸福。

他想不明白,是因为生母已经不在了吗,还是这份关系太突然?

“你不习惯吗?”父亲似乎看出他的惴惴沉默,“再过一段时间就会适应了。”

“也许吧。”冷鸢只能这么说。

别墅多出来几位陌生阿姨,在二楼打扫出来一间卧室。

工人们把崭新的书桌搬进去,运了书架,一堆排列整齐的家具。冷鸢在走廊旁观,他对自己的新房间并没有多少兴趣。

父亲兴致勃勃地忙进忙出,又说起别的安排:“助理在学校附近挑了几个小区,你下星期过去看吧。”

然而冷鸢不打算和白星河分开住。

他瞥了眼那个房间——房门紧闭,也不知道白星河是不是在被窝里偷偷掉眼泪。

“我先住这里,上大学了再说。”

父亲似笑非笑:“你可以带上星河一起去新家。”

这是发现了儿子间的微妙情谊之后,身为父亲的警觉触探吗?

与白星河不同,冷鸢并不为父亲的目光惊扰。

“如果他不乐意,我不会勉强的,”冷鸢道出心中所想,“他更喜欢待在这里。”

白父与这个失而复得的孩子不是对立关系,失散十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