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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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屄一时爽,cao完火葬场。 “悟,你前面怎么没有jingye流出来啊。”大道以知用温水冲掉后xue已经排出来的jingye,有水珠不慎溅到五条悟还没收回去的阴蒂上,整个xue口rou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啊、抱歉。” 他们俩基本上没有什么带套的意识,毕竟无下限牌安全套,好用安全还环保,除非五条悟有意要臊他,事后清理时jingye很快就可以流出来。 五条悟摊在大道以知身上像一只没有形状的猫饼,闻言他动了动脑袋,柔软的发丝扫在大道以知的脖子上有些痒痒的,“唔……哦!射在yindao里的没问题,但是射在zigong里面的好像被无下限认作了属于我的一部分呢~” 咒术界的规则可不认同生物学上那些有的没的,也不管物理意义上的七七八八,连双生子都能成为某种层面上的同一人,将射到zigong里的jingye与五条悟算作一个概念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什么意思?”大道以知把五条悟从身上撕下来,将人摆成M形,小巧的屄有一种被过早催熟了的畸形的美感,“这这怎么能是一样的呢?!” 五条悟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拖着懒散的尾音说,“这种事情无所谓叭?” 见鬼的无所谓。 “那东西留在体内会生病的吧?不要老仗着自己强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好吗?”大道以知微微拧着眉,一口气提上来喘不出去,闷在胸口里怪憋屈的。他压下这种轻微的不适,转动脑袋回忆他那贫瘠的生理知识,“虽然无下限认定它们是一体的,但是用手的话应该还是能够导出来?” “应该吧。”五条悟认真地敷衍道,配合地抱好腿,实话说腿间还有异物感,好像不太适应并拢这个动作,反而是这样的张开更加顺畅。熟悉的动作勾起残存的情欲,xuerou收缩咬了咬大道以知探进来的手指。 “你不会还想做吧?”大道以知正摸索着五条悟rou壁上的褶皱,突然为招惹自家对象而感到头秃。 五条悟没有立马回答,空气安静了一瞬,直到大道以知不安地抬头看向他,他才腻着嗓子笑嘻嘻地回答才没有啦。 大道以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放缓动作尽量不去刺激五条悟身上的敏感点,“做也可以,最起码等你这里消肿之后再说。” “这还不简单?”五条悟大张着腿,少顷他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身下的狼藉没有什么变化。 兴许是因为组织液破裂而有些水肿的屄红嘟嘟地咧着嘴,本应含羞闭着的花骨朵被强行掰开了花瓣摆出了诱人的姿态,反而有一种娇嫩的媚态。 然而再怎么绮丽的景色也掩盖不了五条悟的反转术式对这个新生的小花没什么作用的事实。 “有趣,以知酱的jingye可以是属于我的一部分,但是Satoru的小屄却不是欸。”发育不全的yindao又短又窄,大道以知的手指很轻易就抵到了五条悟的宫颈口,五条悟扭了扭腰将这个外来客吃得更深。 手上的触觉和性器插在里面的体感是完全不一样的,手上摸过去的时候,那种潮湿又绵密的感觉更加清晰。大道以知想着速战速决,狠下心来指尖又往里进了一寸。很快接触到一片有些微凉的粘腻的液体,他曲了曲指节,引导着这些液体顺着宫颈口流出去。 可是实在是射的太多,总还有些jingye挂在zigong内壁不愿意出来。 大道以知不知道如何是好,单手拿着手机上网搜索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五条猫猫显然不高兴了,他两爪子薅掉大道以知的手机,“为什么要玩手机呀?是悟酱不好玩吗?” “别闹了悟,让我看看怎么处理。”大道以知耷拉着眉眼苦笑,从五条悟的手中把手机捞回来,然而万能的互联网没有给出万能的回答,各种建议五花八门的,但一致都显示射进去的jingye是没有办法完全清理干净的——不对,也有一种办法。 刮宫 “不行太疼了。”大道以知否定道。 那cao作方式看着都觉得疼的要命,五条悟的那个器官又是新长出来的,还不受无下限和反转术式的作用。虽然五条悟肯定是不怕痛的——没准那疯子还适应良好,但是大道以知还是不忍心。 小孩就是容易把自己纠结得不行。 成年的大人长手长脚地把大道以知揽住,下巴搁在大道以知的肩上,他稳重地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像在吟诵着抒情叙事长诗的大提琴,“留在里面本来就没事吧,女孩子不都是留在里面的吗?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对哦,毕竟是女性的器官。 大道以知被短暂地说服了一瞬,但是也只有短短一瞬。 “悟,你之前说这是谁搞出来的东西来着。” “加贸……”最后一个尾音被抵在上颚,大提琴的弦绷断,两人对视了一眼,内心同时想到了那个可能。 按照时间推算的话,这个咒具正好是羂索在折腾九相图那段时间搞出来的东西,也就是说,这就是为了怀孕而研发出来的东西。 “这东西肯定是失败了,不然他也不会……”五条悟试图辩解。 “但是有这个可能。”大道以知不自觉地蹙着眉头,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唔……那就吃急效避孕药叭?我叫人送过来。”说着五条悟也从犄角旮旯的地方扒拉出手机准备给打工人夺命连环call。 “别!”时至今日大道以知也没有学会麻烦别人,常常会由于五条悟对别人理直气壮地指使而感觉羞赫,而且“避孕药对身体不好吧?” “流产就不有害身体了吗?”没什么别的意思,猫猫纯属是杠这一下很有趣。 “那……那怎么办?”大道以知往常一样求助地看向五条悟——是他好不容易教出来的,如果是大道以知纠结的不是这个问题就更好了。 “不怎么办。”五条悟收拾收拾自己,拉着大道以知往次卧的床上一躺,质量不错的寝具非常柔软地回弹,他闭着眼睛在枕头上蹭了蹭,雪白的发丝被蹭得乱七八糟,大有什么也不管的架势。“怀了就生下来。” 五条悟的声音被闷在大道以知的颈间,声带振动顺着皮肤相贴的部分骨传导一直振到大道以知的脑子里,只觉得整个后脑勺都在嗡嗡作响。 空气一时沉默。 气氛因为沉默而变得有些危险。 “难道以知不想要Satoru生的孩子吗?”五条悟的声音跳跃起来,仿佛在荡秋千,或者在没有重量的糖果星球里玩着蹦床。 生、生孩子…… 五条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大道以知红着耳朵别开脸,眼神游移地看向别处,完全想象不到像他那样的人——那可是那位,所有人提起来就心照不宣的最强——他本应该是高空中抓不住的云,永远穿过众生自我地漂流,和大道以知在一起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很奇怪了,如今还说要自己怀一个孩子什么的。 “这不合适。”在五条悟的连环追问下大道以知细声回答道。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五条悟显然对这个回答是不满意的。 “你……就是,悟,呃……就是不合适。”大道以知组织不出什么辞措来回复他,只能模糊地形容自己的感觉。 “你这是对我的偏见。”五条悟瘪了瘪嘴,被上天眷顾的人好像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别人羡都羡慕不过来的天赋,“最强和我喜欢你以及生孩子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因为最强我就不应该喜欢你这种事,也太奇怪了吧?” 不是不应该,只是,人为什么要想象云会自动钻入手心里呢?去期盼一个几率小到近乎是神迹的东西,最后痛苦的只会是人类自己。 “抛开所有因素,就你的欲望而言,你想要和我有一个孩子吗?”五条悟摆正大道以知的脑袋,那双被赋予了太多神话色彩而不属于此世的眼睛定定地盯着他。 因为靠的太近大道以知只能看见一片深深浅浅的蓝,他的悲观在这抹蓝下似乎无所遁形。 “我不想让孩子成为婚姻的纽带,我们又没有经过ta的允许就让ta降生,要是ta不幸福怎么办?”大道以知说。 孩子。 孩子……意味着家庭,一个稳定结合的才配拥有一个孩子,不然这样到来的那个生灵不是太悲哀了吗?要是所谓的幸福的结晶,最后却成了将几乎分裂的家庭联系在一起的纽扣,成了貌合神离的夫妻间唯一的交集,那这个孩子岂不是太悲哀了吗? 他跟五条悟,虽然已经知道五条悟是真的想要和他走过一辈子,但是大道以知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很难相信五条悟会长长久久地这么爱下去。 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不值当这么炙热纯粹的情感。 “你担忧的所有都不会出现,以知,大道以知,我说过你担忧的那些情况都不会出现。”五条悟带着一如既往地笃定,他是个坚定且自我的人,世事的变迁是无法影响他的,他自成宇宙,不为外界转移。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也许还是会被转移的,五条悟话没说完被大道以知死死的捂住嘴巴。 “别!!不要下束缚,我信,我当然信。”束缚并不是什么公平的量绳,在绝对的束缚力下收取的一定是在某种意义上远大于所得到的代价,大道以知对咒术界的这东西敬谢不敏。 “你看,你其实还是害怕。”五条悟轻巧地拨开大道以知的手接着说,“我愿意下束缚是因为我知道这件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而你不愿意下束缚是因为害怕那个根本不会到来的未来。”说到底大道以知从来就没有信过,或者说大道以知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从来没有和他一样去期盼这个未来。 无名的怒火顺着心口烧,他默默地深呼吸着压抑着这种无力感,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没有除了疑惑之外的其他情绪,“不是,如果我真的违背了束缚,受惩罚的又不是你,你害怕什么啊?就这么喜欢我?” 大道以知一时哑口无言。 就在五条悟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大道以知讷讷地细若蚊声地回复了一句,“对,喜欢。” 声音太小了,小到六眼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再说一遍?”五条悟试探着要求道。 “喜欢,很喜欢……”一但开了个口子,后面的话说出来就顺畅了许多,大道以知也不管五条悟会怎么看他了,只一股脑地把心中的那些晦暗的想法全部倒出来,“喜欢的想要杀了你和你一起去死,喜欢的想要把你每一寸都食尽,喜欢到即使不把你吃掉也仍然想要和你在一起。” 就是这样,阴暗扭曲到不配称之为爱意的东西。 被大道以知“炙热告白”的五条悟怔愣了一瞬间,笑容越咧越大,直至他捂着脸表情都有些崩坏地笑出声来,“这不是挺好的吗?”他说,“够疯的啊。” 大道以知一直以来都太正常了,乖小孩在咒术界是生存不下去的,但是这样不就挺好?以杀了最强并拉他一起下地狱的疯狂去迎接他们的未来。 “生一个吧,”笑定之后五条悟说,“要是这个不能让我怀孕我们就去领养一个。” 平常他不笑的时候有冰冷到不近人情的“神子”既视感,但是此时却看起来柔和到不可思议。他拉动他的大提琴,以一种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庄严的声音说,“我们永远稳定地在一起,让那个生灵做一个幸福的孩子,好吗?” 好吗? 大道以知问自己,其实在填婚姻届的时候就问过自己了,只是理智上同意了和潜意识里自己的恐惧是没有关系的,但是……“试一试,我可以试一试。” 五条悟闻言狠狠地在大道以知的脸上亲了一口,发出一声非常大的吧唧的声音。 五条悟正经的表情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掰开了那双修长且有力的腿,腿心附近的皮肤还是红肿的,红艳的小yinchun随着腿部的动作一起张开,露出里面同样红艳艳的屄rou——cao了那么久,到现在都还有些合不上,他控制着那两瓣柔嫩的花翕张了几下,依稀可以见到闪动着的水光。五条悟摆出一副诱人的姿态腻着嗓子撒娇,“所以……亲爱的以知酱还不给Satoru的小屄打种灌精吗?要狠狠地灌满才行哦。” “您完全不需要睡觉是吗?”大道以知一边吐槽,一边诚实地抚上五条悟形状良好的胸部。 “嘛……这种事情,”五条悟的声音好像苦恼了一会,很快就愉悦地说,“先灌完再堵着睡嘛,今天可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