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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木兰心法,先将自己护住,然后再用木兰四层云波火焰。注入他的体内,可是我的火势越大,他的寒气也就越大。我只得收手。但当我收手的时候,一股热气猛烈的折射到我的体内,顿时感到奇热无比,并且香气逼人。“不行,这样会暴露的。”在我慌乱中,他模模糊糊指了下,床头的枕头,然后昏了过去。我掀开枕头,正好看到床柄上有个按钮,我轻轻的将按钮按下,我与元焘一同掉了下去。想不到床底下竟然会有个机关。看来元焘很早以前便盯上这个地方了,假如不是魏国有难,他是绝不会轻易现身的。这完全是个密室嘛,蜡烛啊,桌椅,还有床。而且还是塌寒玉床。我将元焘放在寒玉床上,再一次与他疗伤。说实话,靠近这个寒玉床,真的很舒服,我的香气也没那么浓郁了。整个身体也变得清凉起来。“果然是块世上少有的宝物。”此次,我只是稍稍用了点功力,扶正了一下他的正气,其余交给寒玉床来解决,以寒治寒。使他后背的兽毒也能消除不少。一位皇子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我有些不解。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我。他眼睛变得金黄,一股力量从他体内激出。我的身子都腾了起来。数十秒慢慢恢复平静,他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抓着我的脖子。“不允许告诉任何人。”他是在逼迫我。明明就是恩将仇报嘛!但被他要挟着,我也不敢反抗,只能答应。可是心里完全不爽。明明是你告诉我的,现在又逼迫我,我这出力不讨好,我都不说了,反而弄了个不被信任。不被信任我也接受,本来嘛,跟我认识几天啊,凭什么人家信任我,可是你不信任我干嘛带我进来,最后还要胁迫我,好像我有多喜欢在别人面前提起他一样,完全的不尊重!哼!还是身体并未难受,真难受也不会想这么多了。我气他,所以即使答应,我也会表示我的不满。黑着个脸,不看他。他慢慢放下,情绪变得冷静下来。可我一秒也不想在这里面待了,他好也好,不好也罢,都跟我没关系了。“我要出去。”我不开心的说道。他冷着脸不说话。“我要出去。”“蠢货。”我真想揍他,一天到晚的,就知道骂我蠢货笨蛋!丫我这么蠢,倒是把我放走啊。我生气的坐在寒玉床上,他将臭囊扔了过来。我迅速的将臭囊装进怀里,突然,隔壁的门发出撞击的声音。“畜生!”元焘呵斥道。“骂谁呢!”我拿起臭囊,准备逃跑,谁知那门越加的被撞击的厉害了。但是我脚一停,它便安定。我再起步,它又再撞击。元焘用余光审视着我,然后,向着那门走去,他刚开门,一条白玉雪龙飞了出来。它咆哮而出,在我的上空转了三圈,然后瞪大的眼睛对着我,又用鼻子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突然的变成了一粒白玉珠子,落入我的手中。元焘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更是一头雾水,刚刚可是把我给吓坏了,那么大一条雪龙,腾在我头顶上,瞪着我,我都怕它一口把我给吞了。我都没生气呢,他还瞪我。切!“还你…”我才不要继续受他的气呢。可是,在我要将珠子给元焘的时候,珠子马上变得不安起来,我一收回,它则平静下来,奇了怪了。“我可没想要你的珠子!”元焘没有再说话,冷着个脸,闭目疗伤。谁稀罕啊,有本事拿走啊,摆臭脸算什么本事。明明是你放出来的,我要还你,它赖着不走,我有什么办法!凭什么我要看你的臭脸,我还不高兴呢,莫名其妙的带到这样一个地方,莫名其妙出来一条白龙,莫名其妙的瞪着我,我还余惊未了呢!我一个现代人,来到古代,一会跟那个打,一会跟这个打,骑马射箭,杀人放火都干过了,我容易吗?我嘀咕着。而且鼻涕一把,泪水一把的。他只装没听见。“从明天起,吃过午饭,你都到我帐里来。”“凭什么!我不要去,免得再知道你其他秘密,杀我灭口!”“假如不想身份被泄露,就乖乖的听话。”“你!”我简直抓狂!丫的,什么玩意啊!真想趁他身体没恢复之前,揍他一顿。我整个摊在那个寒玉床上,想着以后都要面对他这张冰块脸。心里就不舒服,可是有把柄在他手里,又不能拒绝。为了爹爹,我忍!我忍!于是,接下来,几天,凡是吃过午饭,我都会来元焘的帐中,刚开始他只是让我帮忙研磨。研磨不专心了,他便瞪我两眼。瞪让他瞪,有本事把眼珠子瞪出来,切!反正我心里不爽,也不可能让他心里爽,凡是他吩咐的,我都不好好做好,偶尔还给他制造一些麻烦,比如在他写好的文章上,故意泼上几滴墨水,或者把他的纸布折上几下,或者放些辣椒末。总之怎么捣乱就怎么来。谁让他不放过我的,我一天也不想在看他那张冰块脸。第十三章被欺负在我这样几次三番的整蛊下,他却不气不怒,依然保持着让我过来看他的冰块脸。真是一个倒胃口的家伙!抓狂!抓狂!就这样,我慢慢的失去了整蛊他的兴趣,反而渐渐的开始注意他写的文字起来,渐渐的他便开始要求我写字。这些字一个个笔画离奇、繁琐,横不是横,竖不是竖的,密密麻麻,简直跟宇宙文一般。看着我头都晕,假如可以,我更愿意抄写英文字母二百遍,也比这些文字好认的多。说实话,有几次我都差点睡过去。都是被他个冰块脸用咫尺敲醒的。敲我的头,乓乓乓的,疼死了,真以为自己是老师呢。动不动就对着我说“你什么字都不认识,简直笨的出奇。”切!我要是写几个英文单词,你还不认识呢。“先把这几个字认识一下。”这是他常对我说的话。而我便会问他,“这是什么字。”他便起身就走,理都不理我一下。你说他是不是个冷血动物?哪有这样的老师,只让写,不告诉人怎么念的?不管了,先写会再说。在我写了很多遍以后,字我是真的会写了,但是真的还是不知道它念啥。直到写到两个时辰后,我决定不在守株待兔,而是主动出击。我来到了刘策的帐篷内,刚到刘策的帐篷时,刘策正在看地图,我害羞的拿出这些字问张策,张策莫名的望了我一眼。“怎么了?”我心里有点虚。“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