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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得直流水还说不想要

    他也就嘴上说说,哪能舍得把人饿着?本来就瘦脱相了,少吃一口他都得心疼。

    雷耀抱着她坐在餐桌旁,也不放人,让她侧身坐自己腿上。伸手够一张外酥里嫩的鸡蛋饼,撕下一块吹散热气往她嘴里送。

    还没嚼两下,就含含糊糊的喊着还要。她嫌他撕的小,干脆自己扯过一整张,三下两下卷成卷儿,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小嘴儿吃得油汪汪的。

    雷耀纳闷儿,瞧这胃口倍儿棒,人怎么就瘦成这样?想起张嫂说她有旧疾,心里隐隐担忧起来。

    每次问到这半年里发生了什么,她都支支吾吾不肯说。倒不是不愿告诉他,只是那样痛苦的回忆光是想想都很折磨,她是一点儿不想提。

    “好吃吗?”他宠溺的望着她。

    “唔……嗯……”她点头如捣蒜,吃的满心欢喜。

    照这样喂,不怕养不胖。

    他就着她手上最后一块吃了起来,一口下去就没剩多少了。她果然皱起了眉,“干嘛跟我抢?”倪安安是有点护食属性的。

    雷耀一挑眉,“这可是我做的,我还不能吃吗?”

    她三下五除二,把手里剩下的饼吃完,雷耀忽然捉住她腕子逗她,“你都吃完了,我吃什么?”

    她理所当然,不带任何涩情意味道:“吃我。”

    她是怎么把这么暧昧的事情说得这样直愣愣的?

    他抬起她手腕,嗦着油汪汪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细细舔过,指缝深处也没放过,目光却专注的盯着她。唇齿间发出的水声不比接吻的动静小,光是听声音就觉得有滋有味。

    这只手吃完了又把那只手也抓过来,一双白嫩嫩的小手被他粗糙凸硬的手掌合十并拢,仿佛在祈祷。

    他虔诚的亲吻小小的指尖,眼帘半垂着:“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什么神佛,可是现在我希望他们存在,这样我就可以求他们保佑我永远拥有你。”

    故事的开端并不美好,那么他有资格奢求一个好结局吗?

    “我是你的,雷耀,我一直都是你的,但是现在我要回家了。”

    “后半句也是不必说。”雷耀不悦的翻着眼皮,无比扫兴,方才那点罗曼蒂克的氛围全都被打散了,他挂着脸,起身把人按在桌上。

    “你是吃饱喝足了,我还饿着呢?要么把饼还我,要么rou偿。”

    倪安安仰倒在冰冷的桌面上,听到盘子落地的脆声,知道他又要犯混,“吃都吃了怎么还你?小气鬼!”

    “这么说宝贝想要rou偿喽?”

    她羞赧的拽着背心儿下摆,企图遮住光裸的腿心,不住后退,整个人都爬上了桌。

    其实,遮也遮不了多少,她呈鸭子坐的姿势,一手捂胸一手在下面拽衣服。领口就露出一个大大的U型,别说乳沟,连小红粒儿都隐隐显出一点。

    不管是不是,雷耀认定了她是故意sao给他看的。

    她身上带着浴后特有的香薰气,白嫩的肌肤上点缀着他留下的痕迹,这道为他量身定做的特供菜品上了桌,不被吃干抹净是别想下来了。

    “雷耀!我真的要回家了!”

    “回家?你爸忙着跟朱丽文打官司,没工夫理你。”

    她突然反应过来,那个家好像已经失去原本的意义了,大概除了张嫂没人会在意自己。

    雷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小心翼翼的蹭上去,“宝贝别难过,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爹地疼你,好吗?”

    她先是点点头,然后再摇头,眼眸里那一小点伤感也冻结成了冰。

    “那个家是我的,我才不会让给别人。”

    雷耀知道所谓的‘别人’是倪晓鹏和栀子,换做是他也不会甘心,倪晓鹏是后妈生的,栀子是半路截胡。

    倪安安总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姿态,他都快忘了她有棱有刺。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想别的。”两只大手倏地捞住她大腿把人放倒,脸正对她腿心儿。

    他将两条哆嗦的腿劈开到最大,花唇跟着分开些许,露出里面的小豆豆,和两片玫瑰花瓣似的媚rou。靠近腿心儿的部位泛着血一样的红,是昨天用力过猛弄出来的。

    雷耀眼一热,只觉yuhuo“噌”的一下窜入下腹,顶得内裤都绷紧了,后背和额角也渗出一层细汗。

    “昨天才做过,今天能不能……”之前她说‘吃我’的时候,不过是话赶话的玩笑,谁想他倒是认真上了。

    “你昨天才吃过饭,今天不是也要吃?”

    她无言以对。

    "这儿——"他说着舌尖点一下阴蒂,本来就有些湿漉漉的,现在更是一滴一滴像泪似的流出yin液,“都迫不及待想要爹地吃了,不是吗?”

    “啊……”

    “动不动就sao得直流水,还说不想要?”他头也不抬,自下而上丢来一个邪肆无比的飞眼。

    才被这样轻轻地撩拨了一下,她已经受不住了,口中咿咿呀呀个不停,腰肢难耐的扭摆起来,邀请的意味不言而明。

    “爹地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巴不得她比最放荡的妓女还要sao,——仅限在他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