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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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2日 中午12点 我妈打来电话,哭得嗓子都哑了: “琦琦……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妈给你报警……” 我跪在厕所,手机开的外放,柳馨雨就坐在马桶上冲我笑。 她抬脚把手机踩进我脸底下,轻声说: “告诉阿姨,你自己愿意的。” 我哭着对我妈说:“妈……我愿意的……别管我……” 柳馨雨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摸一条听话的狗。 6月23日 周一上午9:30 我爬着去公司上班(锁太久腿已经站不直)。 一进工区,全组三十多个人同时抬头看我。 有人把耳机摘了,有人直接把手机屏幕转过来——全是他妈昨晚的直播。 leader把我叫进小会议室,门一关,叹了口气: “陈琦,公司已经收到三十多封匿名邮件了……你懂的。” 我跪在会议室地毯上,额头贴地:“领导……我辞职……” 他沉默十秒:“行,今天就走,离职手续我批。” 6月24日 我所有的社交账号被网友人rou干净。 大学班级群、家人群、甚至小学同学群,都在疯传那9分钟剪辑版。 我爸直接心脏病住院。 我妈给我发最后一条微信: “陈琦,从今天起,我们家没你这个儿子。” 我跪在客厅,把那条消息设成手机锁屏壁纸。 6月25日 柳馨雨把我所有的身份证、银行卡、学历证书全部剪碎,装进一个透明亚克力盒子,用502胶死,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旁边贴了一张A4纸: “前男友陈琦的过去,永久封存。” 7月1日 林杨把直播回放做成了NFT,挂在OpenSea上,标价8.88ETH。 三天售罄。 买家留言里最多的一句话是: “买下这段视频,就是买下了一条人命的尊严。” 2024年7月15日 柳馨雨在小红书发了一篇万赞笔记: 《和前男友和平分手后的第450天,生活记录》 配图九宫格: 她和林杨在马尔代夫水屋接吻 她新买的30w卡地亚戒指(钥匙焊在里面) 我跪在玄关舔鞋的特写(马赛克刚好遮住眼睛) 4-9. 全部是她脚的特写 留言区第一条置顶是她自己: “评论里喊老公最多的人,我把前男友舌头用一晚上的使用权送给他~” 2024年12月31日 跨年那天,柳馨雨和林杨在三亚亚特兰蒂斯开派对。 我被铁链拴在酒店套房厕所里,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 “公共rou便器,随便使用,谢绝拍照。” 当晚一共23个男人用过我嘴,7个用过我后面。 有人认出了我:“卧槽,这不是那个直播的贱狗吗?” 馨雨在门外笑着回答:“对呀,就是他,本人比视频还废~” 2025年3月12日 我24岁生日 柳馨雨把我带到当初我们相遇的那栋教学楼楼下。 北京下着春雨,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抱着画板,站在雨里。 我光着身子,脖子上拴着狗链,笼子已经锈在rou里。 她蹲下来,雨水把她睫毛打湿,像四年前那个小女孩。 她摸着我的头,声音轻得像在哄孩子: “贱狗,生日快乐呀。” 然后她从包里拿出那根最初的22厘米黑粗假jiba,塞进我手里: “回家自己用吧,你这辈子,也就配得上这个了。” 她转身走了,雨伞都没给我留。 我跪在雨里,把假jiba抱在怀里,像抱住四年前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她。 那天晚上,我最后一次试图自杀。 割腕割得不够深,血流了一地也没死成。 柳馨雨回来看见,叹了口气: “贱狗,你怎么连死都不会呀?” 她把我抱起来,用浴巾帮我包住手腕,声音软得像四年前: “别死嘛,死了谁给老娘舔脚呢?” 从那天起,我连死都不配了。 我叫贱狗。 我没有姓名,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我只剩下一条舌头,和一辈子跪着的命。 全球存档,永久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