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play(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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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补偿。 谁让她发情期天天抱着龙cao?不能过河拆桥。敢拆的话,桥会骂她,痛斥她‘忘了先前是如何在主人身下求爱的了’。 纵欲时她对哥哥印象还算不错,没空去思考这算情投意合,还是被激素蒙蔽了双眼,看他哪哪都好,挑不出错来。 那时候,哥哥给了她非常温暖的怀抱,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耐心抚慰,无论是眼神还是言行,都充满情意,散发着无私奉献的光辉,直到她闹完睡着。 做的时候,她要他说喜欢她,他就会在她耳边重复无数遍:“我喜欢你,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她说自己要去了,他就会跟着低语:“可以去,去吧去吧去吧。” 语言总是单调且重复,跟动作一样,机械且有节奏。 她变得委屈起来,恋恋不舍地说她不想去,不想停下,还想继续享受。他便说就算她去了他也不会停下,那之后也还可以继续。只要她还想要,快乐就不会消失。 一旦清醒,回想起过去两年的疯狂和沉沦,她就多少有些生理不适。哥哥一如往常地黏人,她则是嫌他太近,正如不堪的回忆一般令人窒息。见到他心里就咯噔一声,想抱头躲避。 龙就像可敬可畏的太阳,远看温暖和煦,离近了会热得人想死。她不清楚究竟是他太热还是她太冷,或者是他太强而她太弱,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让她很不满。 她一冷下来,龙就恢复了野蛮和强势,在她拒绝时,双手锁住她的喉咙,长腿大步往前,一步步将她赶往床边。年前,跌进黑暗里陪她发情时,他还是个小鸟依人的细瘦男孩,想搂她的脑袋,需要伸直小胳膊,像是在撒娇,如今却威严成熟到高不可攀,轻易便能居高临下地掐她的脖子。 “关于要不要肌肤相亲、是近还是远,那年你十岁不到,所以我迁就了你一次。你以为我现在还会让着你?” 纸鬼白面无表情地发狠,半步也不肯相让,仿佛一尊不近人情的冰雕像。 那时小恶魔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被迫报恩了,僵着身子扶床缓坐。她的厉鬼哥哥很难缠,根本甩不掉。 “君主哥哥,小黧才十六岁。”再让让怎么了。 身前的美人依然掐着她,眼神漠然且固执,脸越凑越近:“十六,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你可以继续在本王身下发春。” 不是,啊这,她已经不会发春了啊。 总之,小恶魔也难得有心虚理亏的时候,造反失败,又开始沉沦了。在有空闲的时候、在这只龙所化的厉鬼寂寞的时候,夹着尾巴来陪床。这事她熟,刚认识那会儿就是这么过来的。兄妹关系,也从求索依赖,再度沦为钳制和胁迫。 但她还是不愿意迎合恶鬼的奇怪癖好……被锁起来之后,岂不是任人宰割?鉴于这条龙本身精神状态就不是很正常,这大概率是辆黑车,她真同意了,无异于羊入虎口。 面前的少年单膝跪在床上,看着比她高许多。“我要是真想做什么,”他面无波澜地拉直了一小截链条,“就算不上锁链,也一样能办。” 恶龙本尊的存在,便已是最强的束缚和控制。 倒也是。她最后还是被说服了,可恶。 垂在床面的锁链不长不短,一头系在虚空中,一端锁在她身上,不够她下床。少年握着她的手,盯着腕部细查,将镣铐转了转,试深浅:“感觉怎么样?” 听到清脆的哐当声,她便知道大局已定,她的活动地盘,再次缩小了。 “冰、凉、轻。”这不是真镣铐,是情趣用品,不沉不重不结实。内环不带齿扣,不会咬进rou里,只能限制体位和移动。像戴镯子一样。她有很多手镯,所以很熟悉这种感觉。 她干脆假装自己带了个银的。 少年尤不放心,很担忧地看着她:“卡得紧不紧?疼不疼?”她心头涌上没来由的烦躁和奚落,收回手嗤笑了一声:“玩具而已。”对方也便不再啰嗦,定心松了手。指尖贴着她的手臂描摹,动作轻盈,犹如在弹奏某种乐器,转眼轻滑到她肩头。 再是颈部。 微微握紧,再次松手。原位留下了一圈暗影拘束带,将她这个受者囚困在实体位面。项圈上牵着条银链。一米长,轻飘飘的,末端落在他手里。 小恶魔摸了摸脖子。暗影项圈没有厚度,严丝合缝地贴着肌肤,常规手段无法触碰,更不要说凭外力摘取。她等级太低了,龙随便上个封印,就能让她束手无策。 “来玩那个吧?接下来,我是主人,小黧是主人养在家里……为了色色的那种奴隶。”纸鬼白将银链在手心绕了两圈,抬手亲吻这条束缚着她的细链,“小奴知道什么叫听话和服从么?” 现在是游戏时间。纸鬼白不仅喜欢找她这个双生meimei玩游戏,还很喜欢强调规则。薄唇贴上锁链之后,少年龙的一对金瞳漾出得意和顽劣,嘴角微微翘起。原本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上,也终于稍微显出了一丝破绽。 这份邪恶无赖的性格,其实跟以前的她很像——总见不到那孩子,所以他不知不觉变得跟她越来越像了。 “你再说一遍,我是什么?”小恶魔表演了一下什么叫不服从。看看看,她就知道这是黑车。那么多游戏,他非选主仆,将她贬入尘埃当做性奴。 她脖子上的链条被拉直了。 “你是什么,前主人没有教过你?” “哥哥!”哪来的什么前主人,别入戏太深。 小恶魔的脸被什么又硬又韧的东西顶了起来。 “暂时。”持鞭的少年幽幽抬高她的脸,眉眼间皆是上位者不容挑战的傲慢和从容:“只是暂时,不要生气嘛。” 暂时?权倾天下的深渊之主,‘暂时’是她的主人? 现实太讽刺,很难不代入。 “我不喜欢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不喜欢?”龙用黑鞭轻轻点了点她的脸颊,存心要在此时明着压她一头,不再逆来顺受,话里话外带着讥诮:“可惜,要不要继续、怎样继续,只在于主人有没有这个时间和心情。这里的掌权人,已经不是我们金尊玉贵的小公主了。因为你是我花重金从小恶魔贩子手里买下来的,是属于我的财产。接下来这些话我只教一遍,听好了——每次一见到主人,乖奴就得立刻跪过来,恭恭敬敬地等在主人脚边,准备伺候主人才行。” 少年拽起了银链,不等她回复就开始朝自己的方向拉扯。他一往前轻拽,小恶魔就能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股向上的力,下意识跪在了床上。 “你还越说越起劲了!”纸夭黧缩腿撑起身,拽住链条,反抗拖拽自己的力道,手脚并用地摔向哥哥。挣扎时,锁链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当然只教一遍了,他再挑衅一次就要挨巴掌了。 纸鬼白笑着俯身抱住她,抚上她的脖子揉揉摸摸,亲着脸念台词:“看来这次运气不好,是欠管教的类型啊。都上链子了还不老实。”男孩尾音带上了一点危险的笑,“记住了,用身体哄主人开心,是魅奴应尽的本分。胆敢有怨言、没做到位的,便是该罚。” 他手里那根神鞭不是摆设。手腕一抖,黑鞭就落在了她大腿上。击打声很清脆,激起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因为骤然吃鞭子,小恶魔浑身一紧。一双魔瞳细细地竖了起来,琥珀色的眼眸中透着震惊:“你——”她捂着大腿,挨打的地方一阵刺麻,强忍住了脏话,“你要我伺候你?” 少年轻晃着皮鞭,在自己的手心慢慢敲了一敲,像是预热,看架势随时会再反手抽她。 “这是最基本的。不然主人买你做什么?帮我脱了。”他理所当然地下令,用小皮鞭戳了戳她的手背,按捺着内心的激动指指点点:“若是不肯,那就打到你肯为止。” “真的?” “假的。”他又就下身去亲她,啄了两口,搂着腰把她往前兜,“来嘛宝贝。”打是会打的,但此打非彼打。 “才不……” 压着唇亲啄的力道加重了,少年的舌头闯了进来,搅乱了她没说完的话。龙尾巴缠上了身,一圈圈打转缠绕。嘴唇贴上之后,房间里虽然短暂地失去了人语声,却依然没有安静下来,少年耸动的喉咙里冒出了几声低笑。“这是…君令。”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唇舌分开时,兄妹的表情都有些难耐。龙半跪起身,按住了她的肩膀。 小恶魔视野的正前方,便是男孩微微隆起的裆部。带着明显的水色,那是先前她跟他抱着互蹭时留下的。哪怕是现在,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不堪和狼藉。说是报恩,她却颇为难耐焦躁,堕落成了很糟糕的样子。 “奴隶主的嘴脸真是丑恶。跟人一样,这里…”她盯着裤裆人身攻击,“也丑陋得不行。” 抬起手动作时,耳边一片锁链声,还真让她有点沦为奴隶的错觉。与此同时,少年哀求渴望的眼神、少年蓄势待发的手段,更是一重看不见的锁链,让人无路可退,唯有顺从其意,硬着头皮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