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一)

    

    审神者跪在面前,开始解他的裤子的时候,一期一振还没有意识到审神者误会了什么,他本能地皱起眉头,躲开审神者的动作,解释说:“您不用这样,我不是……”

    然后自己卡住了壳。

    他才意识到审神者刚才那句“去屋里行么?”是在问什么。

    审神者觉得,他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cao他,所以不想在外面,希望至少在屋里。

    一期一振只觉得像是胸口被抽了一鞭子。

    什么时候,他们和审神者的关系已经变成了只剩下了性事,以至于审神者看到他们就默认要做?甚至连在庭院里被轮jian这么屈辱的事情都想了想就能接受?

    审神者抬起头来看他,眼神湿漉漉的,有点迷茫。

    一期一振想要制止他,但在这之前,他看见在审神者背后看不见的地方,压切长谷部想要过来帮忙,被三日月宗近制止了。

    三日月宗近对着他,无声地摇了摇头。

    没有人言明过,但三日月宗近作为这座本丸的元老,一直是他们的隐形领袖,一期一振看见三日月宗近的暗示也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理解到了他的意思。

    ——暂时不要做改变,不要阻止审神者。

    他犹豫着,伸出手,轻轻地按在了审神者的头上。

    他之前经常用类似的、但是更粗暴的动作,在审神者给他,或者给弟弟们koujiao的时候,按着审神者的后脑,让性器凶狠地进犯到喉咙的深处,享受着喉咙本能抽搐带来的快感,同时,让审神者生理性的眼泪安抚他体内躁动的仇恨。

    审神者果然稍微安心了一点,把一期一振那根和本人一样干净秀气,但尺寸客观的性器捧在手里,用唇舌细细地侍奉起来。

    他做的很耐心,很专注,可能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平日里那些隐忍的、羞耻的情绪都少了很多,只仍旧会偷眼看一期一振的反应,选些他反应最大的方法侍奉。硬起来的yinjing在脸颊时不时地捅出明显的形状,这样使用着自己主人的嘴巴的事实把被koujiao的刺激程度提升了好几个等级。

    一期一振很快地硬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审神者跪在他胯下问他“一期……可以躺下来吗?”的时候,他求助地看着三日月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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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神者的误解是意料之外,但三日月宗近立刻就意识到,这是有利的。

    太郎兄弟告诉过他,酒后的审神者会变得不那么设防,更加坦诚;而今天的审神者显然喝的比平日在本丸要多的多。

    事情的发展也印证了他的想法——平时几乎不会讨价还价,对他们的所有对待都照单全收的审神者,今天表现出了许多平时隐藏起来的东西。

    三日月宗近慢慢地走过去,又看了看周围,和髭切和膝丸对视了一瞬,兄弟二人立刻会意,也走了过来。

    他又问药研:“有药么?”

    短刀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显然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去伤害审神者,但长久以来对三日月宗近的信任,还是让他点了点头,拿了药过来。

    审神者听见三日月宗近的问话,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酒劲下,那些被用了药以后的记忆就格外的清晰,无法发泄的痛苦,可怕的燥热,失控的快感和感官……

    三日月宗近看在眼里,从有点犹豫的药研那里拿过了药,拿了口服的递给人类。

    这个人类果然没有和往常一样藏起自己的惧意,直接接过去吞下,而是又咬了下唇,低声请求道:“我会……我会很yin荡、很下贱的……可不可以不用药?”

    他那双褐色的眼睛有些泛红,是刚才深喉带来的生理性的反应,眼睛里的请求之意十分明显。

    但三日月宗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于是,审神者的眼睛里的请求很快就消失了,和往常一样,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垂下眼帘,默默地拿了那颗药吃了。

    有药研藤四郎的神位加持,他做的药的效果都来的又快又猛。

    三日月宗近视线里,审神者蛰伏着的性器很快地硬起来,眼睛因为欲望又红了一圈,他跪在坚硬的庭院地面上,因为过度使用而沙哑的嗓子里泄出了小声的呜咽,明明是个高大的成年男性,竟然显示出了某种如同幼兽一般的脆弱感。

    他显然是很想要的,汗水从额头到肩背密密麻麻地渗了出来,但他只是忍耐着,没有做更多的动作。

    还不行,还不够。三日月宗近心想。

    酒后的审神者确实比平时要坦诚一些,但还不够。

    他还得做的再过分一点。

    即使听见自己身体里的某一部分发出了悲泣,心疼着自己的主人,像是想要冲破束缚一样地躁动着,但和一直以来一样,三日月宗近控制的很好,那部分软弱的他被死死地禁锢在最深层,对他的表现没有产生任何的影响。

    他居高临下地、用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残忍的话:“您的rouxue……咬着别的东西咬得那么紧,一期也没办法满足您呀,想要的话,就自己排出来吧。”

    当然是排不出来的。

    审神者又在咬唇了,那毫无血色的下唇已经被他咬得渗血。

    一直在看着他的三日月宗近当然知道,他感到害怕的时候就会咬唇,干涸的喉咙会徒劳地吞咽一下,好像这样就能把一切苛待都吞下去。

    他通常会垂下眼帘,希望藏起自己眼里的痛苦和屈辱,就算身体完全向他们打开、每一处都被玩透了,骨子里的那份骄矜和自持仍旧藏在深处,不曾磨灭。

    那织物柔软又不着力、还塞得很紧,被过度使用艹得打开的rouxue当时就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江纨顾不上羞耻,反复地尝试了几次,两颊被情欲烧得绯红,喘息一点一点变得粗重和艰难,通红的眼眶里也冒出了水渍,那团织物仍旧软绵绵又坚如磐石地卡在rouxue里。

    他的眼神迷茫极了,像个无措的孩子,对着自己rouxue里的异物一筹莫展;他又开始咬唇了,血珠从伤口里冒出来,才低低地请求:“我弄不出来……我可以用手吗?”

    三日月宗近蹲下来,和审神者对视,柔和但残忍地说:“当然可以了,您可以自己掰开屁股,这样就简单很多了把?”

    江纨与他对视了一瞬,三日月宗近有种他要哭了的错觉,属于“三日月宗近”的那部分几乎就要冲开意志的封锁冲出来抱住他,告诉他全都是他们的错,然后温柔地抚慰人类伤痕累累的尸体。

    但这终究还是那个从未让他失望过的主人,人类青年的脆弱只出现了一瞬,就又变成了那个看似任他们搓扁揉圆,实则坚韧至极的审神者。

    对着他们跪下,脸颊贴在地面上,臀部高高地抬起,自己掰开臀瓣,指尖探进rouxue里,把那个红肿的、被撑大的rouxue口再拉开到没有一条褶皱,这样的姿势比先前还要更加屈辱,像是卑劣的娼妓在向恩客求欢;他的臀瘦而翘,没有一丝赘rou,此时苍白的臀rou被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勒出红白相间的痕迹,色情得让人窒息。

    三日月宗近能闻到空气里同伴们那些焦灼的情绪,有被挑起的情欲、施虐欲,更多的是从刚刚听到通讯器里的话语就在滋长的不安与心痛。

    ——他们是不是做了错事?

    假如隐情真的如他们所想,审神者那些违和的、自相矛盾又毫无保留的付出和爱完全出于他高洁的品格,而非做错事后的赎罪或其他诡计,那他们一直以来做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