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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办好了,升官是必然。

可偏偏没想到贤妃也来参一脚,看皇上派出李全的态度,竟十分赞同贤妃。

这可是骇人听闻的事啊。

……

流清被小厮背回民食府,站在柜台前的孔武一眼认出流清,厉声道:“你是谁?流清怎么了?”

“小子是徐府上的小厮,流清公子刚才突然头痛,你家东家找太医看过后,就让小子把流清公子背回来。”

话落,孔武立马顺走流清,却发现少年已经开始发热,他搂紧少年,对顺安说:“流清发热了,快去请大夫。”

什么?流清发热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热?

顺安唰地跳了起来,脸色焦急的说:“我这就去,你好好照顾流清。”说完也不看小厮,转身往外跑。

而本就在堂前的徐二少,敏锐的扑捉到“流清”二字,想也不想地站起身来,往门边去,小厮看到自家主子在,赶忙跑了过去,“少爷您怎么没——”

“流清怎么了?”徐二少直接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流清公子先前在城外头痛,小的把他背回来后,那位小哥发现他在发热,民食府的另外一位掌柜已经去请大夫了。”小厮长话短说。

不大的眼睛悄悄看自家少爷,不知少爷想到什么,正纳闷,就听少爷说:“人去哪了?”

小厮不敢耽搁,立即道:“那小哥抱着他上楼了。”

话落,小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家少爷居然上楼了?

就他家那个冷淡的像冬日寒雪的性子,什么时候还会关心人了?

等等他家少爷什么时候和流清公子这般熟悉的?他怎么不知道?

眼见少爷上了楼,他赶忙追了上去。

楼上的厢房很多,徐二少找了一圈才看到一间没关门的包间,他走了过去,一眼望去果真看到躺在床上,一脸红热的少年,当下不及多想地拔腿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孔武会点功夫,有人进来他立马扭头看去,见是那个坐在店里两个时辰的男人,眼神瞬间变得警惕,“公子有何事?”

“他怎么了?”徐二少的目光就没从流清脸上挪开。

孔武起身挡住了男人的窥探,“他怎么了与公子何干,若是要用食,劳烦找楼下的伙计。”

“我不用。”徐二少凛冽的双眼望着跟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这个男人他见过好几回,这次才发现对方似乎很在乎流清,徐二少忍不住多想,他们是什么关系?

看这个男人如此紧张少年,想必二人的关系肯定很亲密,为何想到这儿他会有种失落感,真是奇怪,他什么时候这么闲了,居然跑来看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少年,还莫名其妙的因为他,变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徐二少偏头看了眼,面色潮红的少年,即使闭着眼,少年脸上的那股天真也不减,估计是因为这个才想靠近他的吧。

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徐二少转身出了房门,下楼找小厮要了木牌和银子,自己上了二楼的订制会员间。

小厮在后面看着越发摸不着头脑,好好的少爷怎么想起在这儿过夜了?

温遥等人回来时,顺安才送大夫离开,扭头就看到小主子,当即迎头过去,温遥问:“流清回来了?人怎么样?”

“奴、小子刚送大夫离开,流清发热了,大夫说是旧疾诱发的风寒头痛。”

“人在哪?带我去看看。”温遥说着,常三也急忙附和点头,“对对,快带我们过去看看,这一路啊我就担心流清得很,也不知道他这般年纪怎么会有旧疾。”

说着还发出长长感叹。

三人到二楼流清所在的房间,房门已经关上了,顺安推开了门,孔武坐在床边应声扭头,见是温遥来后,站了起来,温遥压低声音问:“流清怎么样了?”

“发热止住了,但人还是迷迷糊糊。”孔武沉声道,温遥听出他语气中的担心,拍拍他肩膀宽慰了句,“放心没事的,上来时顺安已经跟我说了,他找地京都最好的大夫,治风寒伤寒有一套。”

也不知对方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温遥看了他一眼,孔武脸上满是沉凝,温遥看在眼里不由得眸光暗淡了些。

孔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看重流清,也不知二人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不过眼下只希望流清能早日好起来。

这时,周礼端着煎好的药进来,孔武自然而然接过,单手扶起流清,喂人喝药,闭着眼的少年似乎不喜欢这股味道,即使在睡梦中也是眉头紧锁。

一碗药喂完,孔武把碗放在床边凳上,起身弯着腰小心翼翼扶人躺下。

温遥还有事要处理,和孔武说了几句话后,就让他留在这里照顾流清,自己带着人到后厨,准备明日需要的吃食。

然而只做了两桶米粥,就被告知没有精米。

温遥拿出一百两银票让顺安带几人过去多买点。

半个时辰不到顺安和周礼就回来了,顺安脸色难堪,他看着温遥说:“小主子对不住,顺安没用没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务,我们跑了大半个京都都被告知没有米面。”

“可说什么时候到货?”温遥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米面卖光的确出乎他意料,若短时间内米面无法补给,城外灾民吃什么?不久前才信誓旦旦承诺,会让他们吃饱饭,这才过去多久就要失言了。

“掌柜们都说得等上七日。”顺安想到这个数字就一阵揪心,他看出小主子在意那群难民,甚至不惜解衣推食,为他们补充粮食,可惜天公不作美,这才多久,所有米铺便没了米面。

顺安直觉此事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是谁在后面捣鬼。

不然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形。

温遥一听需要七天,不由得担心起来,七天时间可以改变太多东西。

况且灾民们也等不了七天。

温遥一头混乱,暂时想不出好法子,刚想让顺安准备马车,就听李全在庖屋外,说:“小主子,主子来了。”

温遥一惊,怎么也掩饰不了心中的喜悦,嘴上口不对心道:“他怎么来了?”

李全没回答,在他看来小主子这会儿不过是口舌之争。口是心非罢。

果然在他说完这话后,又顺从心意问了句,“人在哪?”

“已经往这边过来了。”李全说。

米粥已经做好,只是差了三桶,买不到米,温遥也无能为力,在心里叹了口气,解开系在身上的围裙,挂在墙上钉子上,才转身朝外边去。

两人在游廊相遇,温遥看着对方眼中的担忧,懵然一怔,而后就听对方说:“缺米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温遥在他身前停下,闻言颇为惊讶的看着他,眼中写满了不明白,叶褚见状脸色柔和下来。

“是沉然告诉我的,京都内大大小小的米铺都缺米面,滋事已闹得京都人尽皆知。”叶褚说话时,想到之前收到的快报,忍不住蹙眉。

“怎么这么快就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