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一只蓝色的月亮

    

☆004 一只蓝色的月亮



    “拜亚姆有什么好玩的?”我装成第一次来海上的无辜旅客,一面在篝火上烤棉花糖,一面询问坐在身边的水手。

    到了晚上,我的晕船就全好了。娜普洛佩在大学期间属实现充,参加了不少有钱人的运动俱乐部,因此她的皮肤给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多亏了她在以前的不懈努力,我才能在机械之心做一个力速双A的弱女子。我一觉睡醒,听着外边热闹,自然是开门出来和船员们一起参加他们的篝火晚会。

    除了水手之外,篝火晚会现场还有一两个落难的俘虏,都是女性。她们带着怯生生的好奇心也一并出来参加这场非同一半的篝火晚会。“倒吊人”先生不在场,气氛空前活跃,像是班主任不在的课堂。

    “好玩的?那必须得是红剧场。”坐在我左侧贼眉鼠眼的水手立马yin笑抢答。大家都管他叫“酒鬼”,什么时候都是一身酒腥气,半小时不到,我就被迫听了他前半生的所有生平。

    “红剧场。”坐在我身边的俘虏女性眨了眨眼,替我问了。

    我内心快把白眼翻天上去了,他妈的那不就是一妓院吗,有什么好玩儿的。

    “别听他瞎说,铃兰酒馆才是最好玩儿的地方。”又有一位水手发话,他的笑容在篝火后也逐渐扭曲了。他转过头,看向船上唯一的一位女水手。“玛利亚,你不是铃兰酒馆的老常客吗,不和女士们讲两句?”

    我一面微笑着抿酒一面把脸转向身高一米八满身腱子rou的弗萨克人玛利亚,她的脸上出现了两坨因为饮酒过度产生的红晕。只见她把酒杯往桌上一砸,高声道:“我跟你说吧!铃兰酒馆的漂亮妞数不胜数,个个长得好看说话好听,外地人才去红剧场尝鲜,他们那群蠢驴个红剧场就以为吃到稀世珍宝了,狗屁!被坑还不知道怎么被坑死的!”

    坐在我身侧的海盗们都因为玛利亚这番高谈阔论笑得前仰后合,我也颇给面子地笑得花枝乱颤。酒过三巡,人人脸上都是红晕。我碍于酒量问题只敢小口啜饮,谁来劝我我都只小口啜饮。

    又有人开口:“哎哟,红剧场好歹也是拜亚姆最大的妓院,你以为他们吃干饭的?要我说还是老牌的好,起码够正规,省的到时候一查,查出得了什么病……我cao,船长!?”

    喧闹的人群骤然安静,所有水手都朝我望来,我一脸的莫名其妙,随后就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于是我回过头去,“倒吊人”先生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刚刚洗过的蓝发还在向下滴着水滴。

    可惜现在是黄昏,他的发色与接近黑暗的夜几乎要融为一体。

    人群安静地落针可闻,只能听到我的“小声嘀咕”:“可惜了这头蓝发,怎么不是白天……”

    所有船员中不止有“倒吊人”先生一个蓝发,但此时所有人似乎都知道我在说他,纷纷又把视线投在我的脸上,其中包括“倒吊人”先生本人。我直接化身人来疯,这会儿更来劲了:“我早想帮你洗头了,好端端的蓝发洗了多好看……”

    我似乎听到玛利亚在深呼吸。

    “倒吊人”先生啥也没说,他朝我走了过来,并递出他的双手。我极其自然地拉上他的手,半个身子都倚在他怀里,从这里我能闻到他方才的沐浴露与洗发水香,是挺淡的山茶花香。我感到他似乎环视了一圈才开口:“她怎么喝醉了?”

    “不是吧……她才喝了三口,不,两口!”酒鬼难以置信。

    “我没醉,别瞎说。”我当着众人的面趴在“倒吊人”先生的耳旁低语呢喃。瞧瞧,你们的船长现在在我手上。

    我感到他的身体猛然一僵,心里想着总得安慰安慰他,便把嘴凑过去啄他的侧脸。他却飞快闪避开,仅仅维持着扶着我的动作。

    “我送你回房间。”他大声对我说,也是对在场的其他人说。

    我颇顺从的点点头,又倚着他的身子,靠他半拉半抱地把我搞进甲板最角落的那间客房。房门一关,80%的嘈杂喧闹被隔绝在外。“倒吊人”先生扶着我做到了床上,仅能躺下一人的单人床格外狭窄,我坐在上边的一瞬就像滑滑梯一样滑了下去。

    “倒吊人”先生无奈地把我又一次扶上床,我又一次滑到了房间地毯上。我抬起头,朝他眨了眨眼睛:“不在门把手上绑个袜子吗?”

    “嗯?”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

    我的笑容在脸上绽放,我知道这个笑容在我这张脸上算得上勾人犯罪的笑:“你不是要我来支付船资吗?”

    我在博诺瓦身边忙里偷闲的方法之一就是偷偷看报,在上课之前快速扫一眼报纸,在上课时回味报纸上的内容。那时我特爱看《海上新闻》,因此也从中了解到一个有关下半身的海上小知识——如果在船上看到有房门的门把手上系着一只袜子,那一定别进去打扰里边之人的好事。

    “这不是一个好提议,女士。”他又把眉蹙起,蹙起的地方多了两条皱纹。“你现在喝醉了,最好好好地睡上一觉。”

    “我真没醉。”我立马反驳。可以说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灵魂有一种抽离了rou体、飘飘然的感觉,使我以第三人称的上帝视角观察者下边的一对男女。

    “倒吊人”先生转身欲走,我立刻一把扯住他的裤脚,声音可怜兮兮的:“你不收我的船资吗……”我心想,他奶奶的,都到这个份上了,还看不出老娘对你有点意思。

    他可能对我这个明明信仰风暴却格外开放的倒贴女性惊了一会儿,竟然真没走。过了几秒他也靠着床坐在地板上,伸手替我把垂落在脸前的碎发撩至耳后。我想他果然是个海盗,送上门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红剧场也好,铃兰酒馆也罢,那些要钱的地方怎么比得上免费的呢?再说我这样一个柔若无骨的、“信仰”风暴之主的弱女子,不正好符合他们这些风暴男的口味?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感兴趣的吗?”我挺俏皮地开口,想唬一唬他。

    “那你说说看?”他的声音这回低了,比平时哑了很多。

    “倒吊人”先生侧过身,已经开始动手解我的衣裙,动作很熟练嘛,一定去过不少次红剧场。

    我也解得了他的,他的塔拉巴衫并不难拆。

    我突然改了主意。

    “或许是未来?”我知道这句话有点儿犯贱了,他可不是我的好homie。“如果我们以后还有联系,是未来也没什么不可以——对吧?”

    在他问我说了什么之前,我向上一蹭,借力坐到床沿上,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爱怜地摸了摸他那一头蓝色长发,未干的潮意立刻蔓延上我的手心,我依然笑意盈盈:“这对你来说不好吗?”

    这不是给他行了方便?信仰风暴之主的女人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做一次爱怕是就此赖上他非他不嫁,我做个新时代新风暴之主女信徒不是正和他意?做完爱就一拍两散,我当我的“女祭司”女士,他做他的“倒吊人”先生。

    他半跪在我面前,深蓝的眸子倒映着我的身形,我想他眼里有不少的情欲。他伸手攥住我的手腕使我无法继续爱抚他的头发,另一只手趁机将我的裙摆往上推。内裤是白的,边角有一圈蹁跹而舞的蕾丝花边;吊带袜也是白的,轻轻一扣,它便从紧凑转为松弛,塌在我的两双洁白光滑的腿上。

    我挣开他的手,两手勾着内裤边缘褪下这层私密的防护。我这时在想,在罗塞尔大帝“发明”出内裤之前,将一层贴身短裤脱下的动作是妓女独有的,她们用这个动作来撩拨金主的心。罗塞尔一定被这玩意儿撩拨过,因此才这么懂地做了这样带有性暗示的款式。

    那抹纯洁无暇的白被我的脚随意地勾到了床边,我朝着“倒吊人”先生张开双腿,伸出食指与中指探索入下腹的密林中,将两瓣rou唇掰开,露出粉嫩的私处来请君入瓮。

    进来吧,将你腹下的地狱送入我的天堂。

    “倒吊人”先生的举动却让我有了诧异的神色。

    他没有起身褪掉裤子,与我来一场翻云覆雨。而是以半跪的姿势埋在我的腿间,湿滑的舌在我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水痕,凉飕飕的,痒丝丝的。

    我不禁发出颇舒服地一声低叹。

    他的双手撑开我的大腿,灵活的舌在我的大腿上反复绕着圈,像是故意搔我的痒又像是试图挑起我的情欲。我在他的挑逗下笑着笑着,笑容就带上了几丝喘息。

    “我以为你们这样的先生都会选择更直接点的方式。”我说。手也摸上了他深蓝的发,那颗头此刻正在我的腿间蹭着,带着潮意的乱发每蹭过一个地方就会激起千层浪来。

    “我们这样的先生?”他问,一边将舌头伸入腹地,舔舐起位于顶端的花核。舌尖扫过我放在左右两侧的手指之上,湿意触碰着敏感之处,使我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我也以为你们这样的女士会更保守一些。”

    “你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掰开xiaoxue给你看的女士?”我一边发出满足的喟叹,一边问。

    “红剧场的妓女都不会做这样的举动。”他向下吻去,鼻尖蹭过敏感的凸起,唇舌在yinchun间瓮声瓮气地说着话。“你真的信仰风暴之主?那你真是彻头彻尾的叛教者。”

    他的双手将我的腿推至两边,使我无法将腿合拢。他们这条途径不愧是增加体能的途径,瘙痒难忍的感受自下而上传来,我想动弹却被他按着动弹不得。他的胡茬还没有处理,到了晚上那些胡茬长成了恰好的长度,在我腿间搔弄着那里的软rou。

    我的声音开始变得吃力:“你是在骂我还不如妓女?”

    “我是在夸你。”他的舌探进了隐蔽的甬道,那里早已湿成一片湖泊。

    柔软而温热的舌比博诺瓦浑身都冰凉的触感要舒服得多。我的左手探入他湿漉漉的发间,靠近头皮的地方暖融融的,正常人类的体温让我有了活着的感觉。

    他的舌灵巧极了,舔弄得甬道一收一缩,舌尖划过内壁上的凸起,我触电似的浑身颤抖。

    我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他在我腿间深入浅出,目光渐渐迷离。恍惚间感到他抬起头看我,深蓝的眸和窗外连成一片的夜与海同色。

    他在观察我的神情确认我是否被他伺候舒服了,答案同样让他满意,他瞧得见我琥珀色的眼中盛放的情欲。

    那是双多漂亮的蓝色眼睛,和他的深蓝的头发一样,精灵的血统赐予他这样遭人排挤却格外美丽的蓝色……我忍不住捂住脸庞,在能力之下,发色飞快更换,由亮转暗。我再放开手,便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长久的失神。

    现在我也和他一样成了深蓝的发色与深蓝的眼睛了,我朝他眨眼,误解了他看我的意思:“怎么了……?不好看吗?”

    “很美。”他突然起身,强而有力的双臂将我一把抱进他的怀里,那双饱经风霜的手托在我的屁股之下,在细腻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非同一般的触感。

    他的裤腰带也很好解,片刻后,那傲然挺立的物什挺进我下腹的入口。他的yinjing并不小,却在汁水的润滑下进入的那般顺畅……甚至顺畅过了头。

    我抱着他,傲然柔软的胸蹭在他解开了一半的上衣上,乳rou被海水与他的进出折腾得一颠一颠。我在他耳边低喘:“太犯规了,怎么在这儿用非凡能力?”

    “倒吊人”先生坏心眼地低笑,站在原地托着我的臀部在其中进进出出:“我没有阻止你用。”

    或许我真的醉了,我开始在他耳边吹气,说着断断续续的浑话,想向他显摆一下:“那你要不要听听我对你的印象?”

    “你说说看?”他侧过头吻我的蓝色的发,哪怕那只是片刻的虚假幻象。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的蓝发很独特,米色塔拉巴衫,棕色亚麻裤,还有那双黑色的鞋,你腰间的匕首和绳索很有趣,我喜欢那把匕首的刀鞘,上面的图案是鲁恩南部爱用的传统图案,深红色的……天上有二十二只海鸟,三只是海鸥,六只是海燕,还有两只信天翁和十一只海雀,你开门用的是右手,迈出的第一步是左脚,那时你的胡茬刚刚刺破皮肤,唇边一片淡淡的青黑,酒鬼在看你,耗子也在看你,大家都看向了你,我从他们的视线中判断出你是他们的头儿……我的判断果然不错,你开口的第一句话让我判断出你是‘倒吊人’……或许你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你在塔罗会的一些小动作和现实有所吻合,比如你的坐姿,你的说话语气和习惯……”

    太过冗长的一段话被我断断续续地絮叨完。在此期间他并未加速,而是保持着一个特定的、两人都能感到舒服的速度一进一出,即便如此,我在说出这些话时还是不由自主地留下涎水,晶莹剔透地挂在唇边。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仿佛耗费了我全部体力,我什么浪花也扑腾不出来了,烂泥般贴紧了他的身体,用肢体去渴求他不要突然将我丢下。

    “这是你的非凡能力?”他问。他的速度开始变快。船外边变了天气,似乎有浪花打了过来,他却岿然不动,摇晃的船只中他的阳具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没有疼痛,皆为快感——我的喘息也跟着加重。

    屋外开篝火晚会的人散了,海面上似乎下起了雨,喧闹转变为跑回屋内的纷乱的脚步声,大副似乎在喊着什么,喊声后又是一阵应和声。

    晃晃悠悠的船使我想起在列车上和博诺瓦的一次次zuoai,那时门外也有不少人在忙碌着做事,唯有房内的我与他们隔着一道墙壁,坐着无人知晓的苟且之事。

    “这是我的病,‘忘记’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我低下头,伸手去抚摸小腹上被他顶出来的一片形状,隔着一层rou去爱抚那处。“你看,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你的家伙是怎么在我体内胡搅蛮缠的,多年以后我若是回想到这一天,我会把你的形状、你的气息、你的一切记得一清二楚。”

    “还有这房间内的一切?”他吐出一口浊气。

    他停在了最深处,低下头同我一起看着我爱抚那处,我的手是少女青葱一样的短细小手,我把浑身上下的细节都做得和娜普洛佩有所区别。

    “还有这房间内的一切。”我肯定了他的话。

    他深吸一口气,鼻腔中发出满意的鼻音:“那你以后恐怕不能再来我的船上了。”

    “嗯?船长先生不欢迎我了吗?”我眨着深蓝的眸,楚楚可怜地娇嗔。

    他却突然动了起来,炽热的物什裹着一层水膜,在我体内快速地抽送,我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呼,那惊呼立刻被他的律动打断,变了调,成了一声怪异的、哀求的呻吟。

    我从他满意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意乱情迷的迷醉神情,他的呼吸粗重,言语中透着难以遏制的沙哑:“因为到时候你会发现,这艘船每一处地方都有我们做过爱的影像残留。”

    我想他一定是想确立一场长期的、得不偿失的关系。

    干嘛找我呢……红剧场的漂亮女人不少吗?我早就知道这所海上出名的妓院,里面的女人各个服帖又会玩,只要给钱做什么都好……干嘛选我这么一个通缉犯呢……

    他不容我继续思考下去,我的大脑便被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占走了所有思绪,快感在一瞬多得要从四肢百骸溢出来……我可能是鬼迷了心窍,也可能是娜普洛佩让我鬼迷了心窍,我紧紧回抱他,在他背上抓出一条条红痕,在他耳边不成句子地留下了一句我一定会后悔的话:“那我更想上你的船了……船长先生……”

    ……

    窗外的海鸟叫声使我悠然转醒,我扶着发涨的头从单人床上爬起,身上衣裙整齐。我动了动双腿——很糟糕,它的麻木酸胀不是我的错觉。

    昨晚喝下的烈朗齐使我这聪明的大脑也断片,我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却用余光瞥见脸侧垂下的蓝发。得,不用回想了,什么都写在这深蓝的发色中了。

    酒后乱性也是娜普洛佩的常用技能,这个该死的女人趁着我醉酒,跑出来与“倒吊人”先生共度了一夜春宵。她做事从不计较后果……也从不计较我该如何面对那些数不胜数的约炮对象。

    还好“倒吊人”先生此刻不在房内,若是他在这里,我甚至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但是……无论怎么说,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夜里的伴侣不在身边,是谁都会感到失落,不用多想,这可以从心理学角度来解释……

    “倒吊人”先生为我安排的客房并不差,其中配有浴室与盥洗室。我带着复杂的心情进了盥洗室与浴室清洁自身,大脑一片混乱,娜普洛佩为我喜加一的炮友关系没有留下任何解释,“倒吊人”先生也该为此做出解释。

    我盯着浴室镜中的蓝发女子,心里千千万万个槽无处可图吐,最后全成了一声叹息。我抹了一把脸,催动非凡能力使那瞳色发色变回原样。

    在昏昏沉沉的发呆中,我终于挨到了船只靠岸。酒鬼一边唱着海盗的低俗小调一边敲我的房门,他身上浓烈的酒腥使我不可遏制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故,yin靡的画面使我下腹一阵暖意涌现,啊,我刚换的内裤……

    我跟着俘虏们一起下了船,“倒吊人”先生此刻正站在码头目送我们,他的神情没有任何怪异之处,还走过来与我们几个俘虏挨个交谈了一番,都是说些怎么去教堂怎么去警局之类的话。到了我这里,我便悄悄把手里的物什朝他掌心放去,如约兑现诺言。

    “倒吊人”先生将其稳稳攥在掌心,过不了多久,等他摊开手,会发现那件非凡物品是一枚婚戒,在阳光下闪着绚烂光芒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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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捏他海子的海上婚礼:你来了/一只绿色的月亮/掉进我年轻的船舱

    这句诗产生的脑洞本来打算用于阿尔杰另一个短篇脑洞的,聋哑的电波系精灵女孩出现在幽灵船,成为船长的星怒。

    但我写不出自己想要的那种朦胧美感,遂作罢。